他真是厌烦极了这个不断来纠缠阿姊的皇子。宁闻庸同样很是厌烦他:“我有事想和她说,wαƞwαƞ让你阿姊来。”江清庭只继续道:“殿下,男女有别,有什么话,和下官说,下官再转达给阿姊,是一样的。”宁闻庸攥紧了拳,半响,怒极而笑:“你是真考虑男女有别的名声,还是因为你自己对你阿姊怀有那种龌龊心思,从而阻挡我和你阿姊见面,你自己心里清楚。”提到这种隐晦心事,江清庭脸色沉了下来,也冷声道:“那四皇子殿下明明有皇子妃,还时常跑过来找我阿姊又是何道理?你想让我阿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还是说你想让我阿姊做妾?”
江清庭‘嗯’了一声。
江涟漪之心底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寻常人家男子,不说订婚,这时候身边也有几个启蒙丫鬟了。
可是江清庭,不仅身边一个启蒙丫鬟也无,现在连婚也不愿意定下。
马上就要及冠的人了,怎么都不知道着急?
江涟漪之揉了揉额头,头疼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清庭的身影。
但整个人却忽然顿住。
江清庭的身形,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和鬼面男子的身形重叠了起来。
但很快,江涟漪之就甩了甩头,将这个有些荒谬的想法抛了出去。
“喵~”
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在脚边响起。
江涟漪之这才发现,那只鸳鸯眼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脚边。
她将小猫抱起来。
江清庭问道:“阿姊什么时候养的猫?”
他伸出手,在小猫鼻子上点了点。
鸳鸯眼小猫也不怕他,反倒还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江涟漪之含糊道:“昨日晚上决定养的。”
江清庭只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夜间。
鬼面男子再次来到江涟漪之房里。
白日里的疑问突然又浮现在江涟漪之心头。
……真的和清庭的身形很像啊。
这疑惑被她压在了心底,并没有立马问出来。
翌日。
四皇子宁闻庸登门。
江涟漪之实在不想和他多纠缠,只让江清庭去见了他。
看见来招待自己的人,宁闻庸皱眉:“怎么是你?漪之呢?”
江清庭道:“阿姊与殿下男女有别,自然是该下官来招待殿下了。”
他真是厌烦极了这个不断来纠缠阿姊的皇子。
宁闻庸同样很是厌烦他:“我有事想和她说,wαƞwαƞ让你阿姊来。”
江清庭只继续道:“殿下,男女有别,有什么话,和下官说,下官再转达给阿姊,是一样的。”
宁闻庸攥紧了拳,半响,怒极而笑:“你是真考虑男女有别的名声,还是因为你自己对你阿姊怀有那种龌龊心思,从而阻挡我和你阿姊见面,你自己心里清楚。”
提到这种隐晦心事,江清庭脸色沉了下来,也冷声道:“那四皇子殿下明明有皇子妃,还时常跑过来找我阿姊又是何道理?你想让我阿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还是说你想让我阿姊做妾?”
“你懂什么!”宁闻庸很愤怒,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我和你阿姊原本就有夫妻缘分,只不过……”
他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面的咽了回去,又道:“漪之和我之间的缘分,不是你能斩断的。”
宁闻庸站起身来,冷笑道:“你现在不愿意让我见她,但我迟早会让这一切走上正轨。”
说完,甩袖离开。
撩起珠帘,却发现江涟漪之面无表情站在门外。
他惊愕:“漪之?”
屋内的江清庭瞳孔骤缩,也忙起身出去。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开口说话。
气氛一时凝滞了下来。
半响,江清庭咳了咳,看起来十分虚弱,上前问道:“阿姊怎么来这边了?不是说我招待四皇子殿下的吗?”
江涟漪之此时终于开口道:“你送殿下出去吧。”
说完,她又紧接着道:“送完了四皇子,你再来我这边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