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寒一步一步往厨房走去。站在厨房门口就看见俞夏正站在灶台前,一边哼唱着歌曲,一边转动着锅里的饼。可能是刚好饼好了,她用铲子一铲就把薄软喷香的饼从锅里铲了出来,放在了旁边的盘子里。然后再把菜板上另外一张饼移到锅内,才端起烙好的饼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嗯,真香。”很明显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司以寒看着这样的她,怎么看都不像别人口中说的,被许正国媳妇气的半死,人还晕厥过去的样子。听说,她不仅晕厥过去了,人都被气的差点疯了。
都不给俞夏反应的机会,就快速走远了。
俞夏本来想抬手拉住人留下的,现如今见拉不住,就把抬起的手放下了。
她想想算了,既然她们不愿意吃她做的饭,左右她这几天也是不走的,回头再多做些好吃的点心,包子啊,肉肠之类的东西给她们送过去。
也是一样的。
都是她的手艺呢!
这样想着,俞夏推开了半掩的院门进院了。
进院之后,她先是回房间里检查了一遍,见房间里没人,东西也没人翻动过的样子,俞夏才返回院门口,重新给院门锁上。
这些谨慎的行为,在这家属院里略显的过于谨慎了,但这样的谨慎是曾经多年的独居生活刻在骨子里的行为。
她放在心底的人生教条就是,凡事涉及到自己,那总是再小心都是不为过的。
相反,任何时候的粗心大意,都有可能使自己万劫不复。
而一些谨慎的行为,只不过是浪费一些自己的时间而已,相反,却给自己带来了相对的安全。
锁上了院门,俞夏去了厨房,从农场里取出了一杯灵泉水,一饮而尽,俞夏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果然发疯也是个累人的活。
喝完水,补充了些能量,俞夏开始思考中午吃什么。
司以寒是跟她商定了,会回来吃饭,但他晚上才回来。
所以中午压根不用考虑他。
所以俞夏决定炖个莲藕,胡萝卜排骨汤。
秋天,正是吃藕的季节。
当季的食材当季吃,那叫一个滋味美好。
中午炖莲藕,胡萝卜排骨汤。
晚上俞夏决定做一个山药蒸肉饼。
山药切成厚片,中间放上剁碎放上调料的肉碎,等蒸的差不多了,就给肉上面打上一个鸡蛋,出锅的时候淋上一些生抽。
然后再做一个西红柿炖牛腩,最后……嗯,生拍一个黄瓜。
想好了菜谱,俞夏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取了出来。
看着堆成小山的食材,俞夏觉得一天两块钱的伙食费,自己有些亏。
一天两块是不少,可她这些食材是农场出品不说,就说那做菜时用的水都是加的灵泉水啊!
还有就是,哪家卖饭的像她这么实在啊,居然又是牛肉,又是猪肉蛋的啊!
这种做法,亏的裤子都掉了吧!
这样想着,俞夏觉得自己今天是发疯太累了,明天开始可就要好好的罗列一下菜谱了,尽量跟现在物价贴合之下,再赚点。
不然不能白辛苦啊!
一边思考之后做菜的事,一边忙活手里的事。
精品小排切段,焯水,然后放进锅,加藕,胡萝卜。
俞夏特意选的糯米藕,糯米藕炖出来之后,香糯,一咬就碎了,好吃的很,还很管饱呢!
最后在锅里加了灵泉水。
之后俞夏取了一些面粉,开始揉面。
炖了一锅汤了,她又是一个人,不想再麻烦的蒸米饭,所以准备烙两张饼吃。
加入面粉的水里加了一点点盐,还有剁碎的葱花,这样烙出来的饼咸咸的还很香。
而且揉面的时候还加了一些油跟鸡蛋,就变的又酥又软,总之出来直接香掉人的牙齿。
薄软的小葱饼子放在锅里不停的转着圈,旁边锅里炖的排骨汤也开始“咕噜噜”翻滚,往外冒香味的时候,司以寒打开了院子门。
一进到院子里他就闻到了香味。
是之前还甚得香味。
司以寒一步一步往厨房走去。
站在厨房门口就看见俞夏正站在灶台前,一边哼唱着歌曲,一边转动着锅里的饼。
可能是刚好饼好了,她用铲子一铲就把薄软喷香的饼从锅里铲了出来,放在了旁边的盘子里。
然后再把菜板上另外一张饼移到锅内,才端起烙好的饼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嗯,真香。”
很明显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
司以寒看着这样的她,怎么看都不像别人口中说的,被许正国媳妇气的半死,人还晕厥过去的样子。
听说,她不仅晕厥过去了,人都被气的差点疯了。
他下了队,听人说完,手都没顾上洗,就回来了,结果……
“等着,待会姐姐就吃了你,”俞夏指着盘子里的饼说。
而站在厨房门口听见这句话的司以寒却是喉头滚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司以寒喉头滚动的动静过大,总之俞夏注意到了门边有人了。
她眼里含着警惕,猛然转过头来,待看见站在那的是司以寒时,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松一口气的俞夏,松开紧捏着盘子的手,把盘子放回案桌上,没好气的斜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司以寒“陆团长走路都不带有声音的吗?”
俞夏说完,司以寒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厨房门口,那里太阳很毒,他背光站在那里,给自己的面容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俞夏的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渗的慌。
她在心里吐槽:跟鬼一样。
心里这样吐槽着,她打开了另一个锅盖,浓郁的香气更加的散发。
俞夏拿着锅盖享受的眯起眼,哇,真香啊,真不愧是她做的饭啊!
待会一定要干上两碗啊!
司以寒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他站到现在很确定了,俞夏确实没事。
至于别人告诉他的,发疯,晕厥……
想想之前俞夏那些表现……
司以寒总算是挪动了脚步,他去打水,洗手,洗脸去了。
俞夏的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疯从来都是折磨别人的,不折磨自己。
今天看来也是这样。
不过这个许正国的媳妇……
司以寒把自己脸埋在了脸盆冰凉的井水里。
女人这种撕头发抓脸的事,他是不便多插手的。
把脸从盆里抬起来,抹干净上面的水,司以寒再回厨房的时候,俞夏正在盛汤。
排骨汤已经炖好了,浓白鲜香,现在看着就是色香俱全。
待会吃到嘴里肯定是色香味俱全了。
俞夏刚把汤盛好,侧面就伸出一双手来,“我来。”
俞夏拿着勺子立在原地,看着端着汤碗,快步去堂屋的司以寒,眼睛眨啊眨,司以寒有跟她说,他一天要回来吃两顿吗?
有吗?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