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阚辞就有了解手的意思。一路上,阚辞都是憋着到了小镇才找洗手间解决的,还没在野外解决过。她很难为情,却不得不这样。因为这条笔直不见头的公路是没有公共洗手间的。靳棠烟瘾很大,这会又在抽烟,他从车里拿了手电筒给阚辞,说:“不要走太远。”阚辞看着周围漆黑无比,心跟着颤了颤,小声问:“附近会有什么野生动物吗?”靳棠扯了扯嘴角,“这附近到处都是野生动物,你说的野生的动物指哪一类目?”阚辞直觉他话里有话。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阚辞兜里的手机发出关机的声音,彻底没电了。
靳棠听见了,说:“要不要充电?”
阚辞说:“好。”
她把手机和数据线递过去,靳棠接过来,帮她插上充电。
深夜,周围寂静无声,除了小十轻轻的鼾声,还有车开动的声音,很闷也很沉。
也许是太安静了,两个人心思不一,而且还有些许尴尬的气氛环绕逼仄的车内。
靳棠忽地问她:“不再睡会?”
“不困,白天也在睡。”
阚辞想起白天他说的话,在心里计划打算回墉城的时间,她是不会在这里继续待了,先回去跟家里摊牌好了,靳棠说的那些,她实在害怕和抗拒,并不愿意答应。
他总不能强迫她吧?
更不能强迫她留下来吧?
她害怕日久生情,更害怕弄假成真。
换句话说,她不能把持住自己,她害怕对靳棠动心,这种男人,很难不让人动心。
也是因为靳棠桃花也多,这么多年就有个江棠死心塌地陪着他,他虽然说和江棠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可他们毕竟有出生入死过的经历,靳棠对江棠和对她是不一样的。
她害怕和别人抢,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她喜欢的东西要是也有人喜欢,她就会自动退出,远离,甚至轻易可以说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所以避免之后进退两难、甚至会让自己尴尬的境地,还不如直接远离,一开始就不要给机会。
她沉默多久,靳棠也跟着沉默多久,凌晨两点多,外面景色一片深色,夜幕群星璀璨,远处有湖泊,在月光的照耀下,湖面波光粼粼,犹如夜幕的银河。
阚辞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靳棠注意到她趴在车窗上看外面,她还把车窗摇了下来,他嘴角紧了下,减慢了车速,缓缓靠边停下。
笔直的公路一望无垠,看不到尽头。
车停稳后,阚辞疑惑看靳棠。
靳棠解开安全带下车,低声说:“我去方便,你去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阚辞就有了解手的意思。
一路上,阚辞都是憋着到了小镇才找洗手间解决的,还没在野外解决过。
她很难为情,却不得不这样。
因为这条笔直不见头的公路是没有公共洗手间的。
靳棠烟瘾很大,这会又在抽烟,他从车里拿了手电筒给阚辞,说:“不要走太远。”
阚辞看着周围漆黑无比,心跟着颤了颤,小声问:“附近会有什么野生动物吗?”
靳棠扯了扯嘴角,“这附近到处都是野生动物,你说的野生的动物指哪一类目?”
阚辞直觉他话里有话。
“四脚爬行兽,还是两只脚的?”靳棠声音带着戏谑,可惜了是晚上,灯光昏暗,只有车前灯照亮前面的柏油公路,她看不到靳棠此时的表情。
她只能从声音分辨他的语气带着调戏的成份在。
阚辞:“……我听到了狼嚎。”
远处真传来了狼嚎声。
响彻寂静的夜空。
靳棠说:“嗯,这里有狼很正常。”
“……那是不是在附近?”
“听声音似乎在附近,而且……”靳棠顿了顿几秒,“周围就有,不过不是野狼,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