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跟她道歉,她欠你那么多,无论你做任何事,她都还不清。”李屿恒冷冷地说。沈时好闭了闭眼,如今看着李屿恒,她真是觉得烦心透了。以前喜欢他,真的是瞎了眼!“母亲醒了吗?我有事跟她说。”沈时好说,反正她跟李屿恒的和离书都写了,只是现在还腾不出时间去官府盖章。“我和真真要去处理岳父的丧事,你回去吧,岳母也不想见你。”李屿恒说。沈时好目光含着一抹冷光看向李屿恒,“沈家的事,无需你插手。”
沈真真如惊弓之鸟从李屿恒的怀里出来,满脸惶恐地看着沈时好,噗通跪下,“姐姐,您不要误会,是我太伤心了,阿恒才安慰我的,阿恒心里只有姐姐,我……我……”
什么样的安慰,需要抱在一起?
也许是沈真真在乡下长大,不懂规矩也不懂男女大防。
沈时好为妹妹找借口,她往前几步,要伸手去将她扶起来,“真真,你先……”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再奢求嫁给阿恒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沈真真害怕地叫起来,瑟缩着肩膀往李屿恒身边躲去。
李屿恒心疼不已,将沈真真用力拉起来护在身后,愤怒地瞪着沈时好,“够了,你本来就欠真真的,现在还要责怪她吗?”
“我什么都没做。”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抱着她的妹妹,难道问一句在干什么都不行。
哦,很快李屿恒就变成她的前夫了。
沈真真怯弱低头,“是我大惊小怪,对不起,姐姐。”
“你用不着跟她道歉,她欠你那么多,无论你做任何事,她都还不清。”李屿恒冷冷地说。
沈时好闭了闭眼,如今看着李屿恒,她真是觉得烦心透了。
以前喜欢他,真的是瞎了眼!
“母亲醒了吗?我有事跟她说。”沈时好说,反正她跟李屿恒的和离书都写了,只是现在还腾不出时间去官府盖章。
“我和真真要去处理岳父的丧事,你回去吧,岳母也不想见你。”李屿恒说。
沈时好目光含着一抹冷光看向李屿恒,“沈家的事,无需你插手。”
李屿恒想起他们已经写了和离书,但现在这件事绝对不能公诸于世,他不想承担没必要的骂名。
“真真,你先去前院等我,我和她说几句话。”李屿恒柔声对沈真真说。
沈真真觑了沈时好一眼,小声说,“姐姐,父亲和大哥已经不在了,我们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吧,我知道你不肯接受现实,但是,我们不能太自私了。”
“就算要入土为安,那也要接回他们的灵柩。”沈时好蹙眉。
沈真真说,“那你们先聊。”
待沈真真离开,李屿恒才寒着脸开口,“你我和离的事,希望等岳父的丧事结束之后再对其他人提起,我不想在这时候被人误会。”
“怕别人说你忘恩负义,寡情薄恩无情无义?”沈时好凝视他,这一刻才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自私。
“树倒猢狲散,若是传出你我和离,别人对沈家只会落井下石,我也是为了你好。”李屿恒说。
沈时好笑了笑,“那真是多谢世子了。”
“你好自为之,日后没有岳父护着你,你最好收敛你的邪恶心肠,免得落得人人厌恶的下场。”李屿恒警告之后,面无表情地离开。
她,邪恶心肠?
沈时好气笑了,等她从余州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和离书拿去官府盖章,和他彻底斩断所有关系。
她来到上房,准备跟母亲说她要去余州的事。
“母亲……”沈时好看到沈夫人拿着一把长剑在默默垂泪。
那是父亲的佩剑之一。
看到是沈时好,沈夫人眼底无法抑制露出怨恨,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孽障,怎么就这么狠心,连丧事都不给你父亲和大哥办,亏他们那么疼惜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