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清予没有拒绝他的外衫,接过之后轻轻地将小猫裹了起来。站起身后,她冷声吩咐,“便让她在这里跪着,跪够了一个时辰再让她起来。”“你敢!”卫承徽开始剧烈挣扎,“你我上下一级,你如何敢罚我?”涂清予没有理她,而是让身边带着的人,将卫承徽带着的一个嬷嬷和一个宫女一起按了下去。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回宫的路上,吩咐大宝,“大宝,悄悄给它喂点灵液。”大宝:“我知道了主人,这就喂。”
“你们两个过来按住她!”涂清予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喊,直接喊了两个人过来。
两个小太监是小山子的徒弟,他们很有眼力见儿的走过去,伸手按住了卫承徽的肩膀。
之后她就没有再去理会卫承徽了,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地上的猫身上。
那猫实在伤的太重了,她都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最后决定脱掉自己的外衫,先将猫抱回宫才是要紧事儿。
她刚动手,小山子就迅速将自己的外衫脱掉了,“主子,让奴才来吧。”
涂清予没有拒绝他的外衫,接过之后轻轻地将小猫裹了起来。
站起身后,她冷声吩咐,“便让她在这里跪着,跪够了一个时辰再让她起来。”
“你敢!”卫承徽开始剧烈挣扎,“你我上下一级,你如何敢罚我?”
涂清予没有理她,而是让身边带着的人,将卫承徽带着的一个嬷嬷和一个宫女一起按了下去。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回宫的路上,吩咐大宝,“大宝,悄悄给它喂点灵液。”
大宝:“我知道了主人,这就喂。”
等回到琼华宫,小猫那只还能看见的眼睛,总算有了点光彩了。
小山子早就很有眼力见儿的吩咐人去请了太医来。
太医以为这个太子宠妾出了什么事儿,急急忙忙的过来,等他看见榻上的猫的时候,人都傻了。
他干巴巴道:“涂良媛,臣、臣学的是怎么医人,这兽……”
涂清予湿润润的眼睛看着他,“所以,猫不能医吗?”
那双眼睛很干净,老太医瞬间就想到了家中的小孙女儿。
她有什么要求他的时候,也用这样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
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怔愣了一瞬后,他叹了口气,
“也能。”
然后就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吭哧吭哧地处理小猫身上的伤。
小猫浑身的伤,没有个把时辰,根本处理不好。
杨嬷嬷这时过来道:“主子,先用早膳吧。”
“不用,我就看着。”
此时姜靖川也下早朝然后得到消息了。
他进来的时候太医正想起身行礼,被他抬手阻止了,“你们继续。”
然后看向涂清予,“先去用早膳。”
涂清予想要摇头,看见他不容置喙的眼神,还是乖乖被牵着走了。
她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要离开,姜靖川看出她的心急,也不阻止她。
而是加快了自己吃饭的速度,吃完一起过去了。
看着看着,涂清予突然平静地道:“我罚了卫承徽。”
“你是良媛,一个承徽,罚了便罚了。”
他还觉得罚的太轻了,何况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卫承徽下毒那件事情呢。
一个手段如此残忍的女人,他甚至不想要这样一个女人占着自己后宫一个承徽的位置。
涂清予见他不怪罪,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猫看。
太子看了一会儿后,叮嘱她要注意休息,就赶去处理政事了。
他在书房批阅奏折,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是玉喜轩的人来求见。
“去,吩咐下去,自今日起,卫承徽禁足,整个玉喜轩的人不得随意出入。”
他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诺。”
太监去玉喜轩宣旨的时候,卫承徽正在让人揉她的膝盖。
她咬牙切齿,“该死的贱人,还真是爬上来了,竟敢这么罚我!看我……”
“主子,太子殿下身边的何三公公来了。”
“快传。”
“殿下令旨,今日起,卫承徽禁足玉喜轩,玉喜轩众人不得随意出入。”
“这、这不可能的……”卫承徽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殿下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如此待我。”
何三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宣完旨意就带着人离开了。
玉喜轩的大门被锁上,门口安排了两个侍卫把守。
“呕……”
宜春殿内,太子妃吃了一口鸡丝粥,很快就干呕出声。
嬷嬷吓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见这以往觉得好吃的东西,竟没有半点胃口。”
嬷嬷看着她的样子,又想起自家主子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几天了。
她眼珠子一转,颇为热切道:“奴婢这便去宣太医给娘娘瞧瞧。”
“不必,许是前两日受了凉,一时没有胃口也是有的。”她感觉除了胃口不好,也没有别的问题,不必这样兴师动众的。
“娘娘千金之躯,不论是不是受凉,都要找太医来看看。”她说着,眼神热切地看向太子妃,“娘娘,您便听我的吧。”
太子妃见嬷嬷担心,也就同意了。
在等太医的时候,太子妃问:“太子当真因为一只猫将卫承徽禁足了?”
“是禁足了,可奴婢却觉得,这并不只是一只猫的问题。”
“哦?”
“之前陈良娣那件事情,您还记得那小禾死前说的什么吗?”
太子妃显然也想到了,“你的意思是说,陈良娣那件事,卫承徽也插手了?”
“娘娘以为呢?”
“如今想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了。”
太医很快便来了,把脉之后起身道:“恭喜娘娘,娘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当真?!”太子妃当即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声线都有些颤抖,“太医、太医不会诊错吗?”
嬷嬷:“太医莫怪,娘娘不是怀疑太医的医术,只是太久没有消息,娘娘有些不敢置信。”
老太医躬身道:“臣明白,虽然时日尚短,但确认是滑脉无疑,若娘娘不敢确定,可再过十日,再宣臣来诊脉,十日过后,断没有诊错的可能。”
“好、好!”太子妃几乎热泪盈眶,她看了一眼嬷嬷,“嬷嬷。”
嬷嬷会意地给太医递上一个荷包,“娘娘这胎来的不易,时间又这样短,还望太医……”
太医识趣地接过荷包,抬手行礼道:“娘娘放心,臣必定守口如瓶!”
等将太医送走后,太子妃终于是绷不住,抱着嬷嬷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