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闻庸磨了磨后槽牙,竟是气笑了:“本殿下如何做事,需要你来教吗?”江涟漪之立马出声道:“清庭说话直,还望殿下恕罪。”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半响,宁闻庸才道:“这次便算了,不可再有下次。”说完,便甩袖离去。等人走后,江涟漪之才叹息道:“他脾气性子古怪,你和他较什么劲?”江清庭没说话,心里一股火在烧。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一副很了解对方的样子。他简直嫉妒的发狂。垂在衣袖之下的手缓缓收紧,半响,才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不喜欢他不顾阿姊的意愿缠着阿姊。”
门外偷听的江清庭忍不住了,攥紧拳,暗自咬牙,半响,终于决定进去。
他撩起珠帘,咳嗽一声,见着宁闻庸,脸上似真似假冒出一抹惊讶之色:“四皇子殿下怎么来了?”
江涟漪之看到他站起身来:“舟车劳累的,怎么不回去休息?”
“阿姊都还未休息。”江清庭笑了:“我怎么能只顾享受?”
宁闻庸看着两人若无旁人的对话,眉心皱了起来,看向江清庭的目光有些冷然。
以前江清庭年龄尚小时,他便发现,这孩子对江涟漪之这个姊姊的心思有些不正常。
江清庭是江氏父母的故人之子,京城人人皆知。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江清庭生出那般超出伦理的感情,还是让宁闻庸有些许恶心。
他想,以后江涟漪之嫁给他,他一定要让漪之少和江清庭往来,不往来最好,左右也不是什么血缘弟弟。
这样想着,他心里才舒坦不少。
宁闻庸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继而道:“江公子身子不好,还是好生休息着吧,免得让你阿姊担心。”
他话语和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江清庭就是听懂了这其中的敌意和敲打。
他不由眯了眯眼,随即笑了:“说起来四皇子殿下也早些回府吧,免得家中皇子妃担心。”
说起这些,宁闻庸脸色淡了下来。
江涟漪之也很认同道:“清庭说的对,殿下还是早些回府吧。”
宁闻庸脸色有些发青,看向江清庭的眼神更加凉了几分。
但江清庭丝毫不惧,坦然回看过去。
半响,宁闻庸才又笑了起来,对江涟漪之道:“也好,之后再约你出门相见。”
江清庭慢悠悠道:“四皇子殿下,为了我阿姊的名声着想,你们二人还是尽量不要相见为好。”
“即便要相见,也可以带上四皇子妃。”
宁闻庸磨了磨后槽牙,竟是气笑了:“本殿下如何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江涟漪之立马出声道:“清庭说话直,还望殿下恕罪。”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半响,宁闻庸才道:“这次便算了,不可再有下次。”
说完,便甩袖离去。
等人走后,江涟漪之才叹息道:“他脾气性子古怪,你和他较什么劲?”
江清庭没说话,心里一股火在烧。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一副很了解对方的样子。
他简直嫉妒的发狂。
垂在衣袖之下的手缓缓收紧,半响,才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不喜欢他不顾阿姊的意愿缠着阿姊。”
江涟漪之又是一声叹气:“阿姊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对方到底是皇子,还是不要太过招惹吧。”
她拍了拍江清庭的肩:“回去休息吧,别把身体累垮了。”
江清庭心里各种思绪翻涌,最终,还是‘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夜凉如水。
江涟漪之照常点上了熏香,晕晕沉沉,不多时便熟睡过去。
——‘吱呀!’
窗户被人推开,一道人影闪身进来。
来到江涟漪之床边,和衣躺了上去,随后,伸出手小心将她搂入怀里。
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在夜间响起:“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