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秦冉当然知道楚风在脑补什么,可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小丫头给他施针治疗的事,毕竟也是很私密的事,没必要跟外人说。只是对于楚风的猥琐脑补,他还是很生气的。感受到自已主子投来的锋利目光,楚风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时之间病房内的气压都低了几度,针落可闻。就在这时,骨科陈主任带着助手拿着一摞ct光片神情激动地进来了,对靠坐在病床上的秦冉恭敬道:“湛爷,你刚住进来的时候,全身一共八处骨折,但神奇的是仅仅一天的时间,您这些骨折的地方,就都全部愈合了。”
昨天下午,他遭遇车祸暗杀,昏迷中被一个小丫头,像拖死狗一样给拖拽到了路边。
最可气的是,在他当时如此虚弱的时候,那小丫头竟然狠狠地朝他肚子上打了两拳。
一开始,秦冉还以为是因为没有水给他吃药,如此方法给他吃药,也实属无奈之举。
可后来,他分明看见那个小丫头从自已的车里拿出了五瓶矿泉水,用来洗手。
可恶!……
比起腿部和腰部的骨折,到现在他的肚子,还疼得更厉害。
越想就越郁闷无比。
秦冉神色陡然沉了下来,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他很快就调整了表情。
这个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作为京城第一豪门掌权人,在华国叱咤风云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打从娘胎里出来,他秦冉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窝囊气。
而且那个小丫头出拳的力道还不小,根本不像普通女孩的应该有的花拳绣腿。
虽然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气的,不过那个小丫头也算是救了他的命。
这么一想,也就没那么气了。
想着想着,秦冉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为他紧急救治的小丫头的身影。
他蹙了蹙眉,瞥了一眼楚风,沉声问道:“还没找到救我的那个女人吗?”
楚风恭敬回道:
“湛爷!车祸路段前后十公里的视频都被黑了,根本查不到任何过往车辆的信息,我估计是大房那边动的手脚,想要毁掉证据,但是无论我怎么大刑伺候暗杀团伙的头目,他都死不承认是他们黑掉了监控视频,湛爷,你说会不会真的不是他们干的,而是另有其人?”
闻言,秦冉的脸色更黑了,“不是他们找黑客黑掉的视频,还能有谁,谁会那么闲的蛋疼。”
该死的大房,等他出院之后一定要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不但敢暗杀他,还敢黑掉录像,害他不能尽快找到那个小丫头。
看到主子脸上的神情复杂,楚风有点懵,怯怯地陪了个笑脸:
“湛爷,你先别急,根据暗杀你的司机和接应之人提供的样貌线索,我已经找人花了画像,估计很快就能出结果了。那女人胆敢扒了你的衣服,到时候看我不把她绑来给您当沙袋……”
正当楚风以为自已这次,马屁拍对了的时候,抬眼就看到自家主子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这才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了。
于是立马住了嘴,灰溜溜地缩了缩脖子。
因为当时看到自家主子赤果果地躺在车后座上,他们都是懵的一逼。
咋看他家主子不像是被暗杀,倒像是被人给那啥了。
谁让自已主子是京城第一帅,这个可能倒也不是不能有。
因为在京城,每天暗戳戳打听秦冉行踪,费尽心思乔装程酒店服务员,跑到秦冉入住的总统套房里,主动脱光投怀送抱的京城豪门千金,可都是数不胜数。
为此,每年陆氏集团的律师团队,光是就秦冉对这些豪门千金,提出污染眼睛损失费这一块的诉讼,就能为陆氏集团创下过亿元的营收。
所以,倒也难怪楚风会有这样的想法。
直到现在,楚风也想不通,就算那个女人扒了自家主子的衬衫是为了包扎伤口,可是没道理把裤子也给剪开了啊。
实在是不敢想象 ,那个女人究竟对自家主子做了什么……
既然主子自已不说,那咱也不敢问。
堂堂京城第一豪门掌权人秦冉,被一个小丫头扒光了衣服。
这件事是能说出来的嘛!?
当然不能!
秦冉当然知道楚风在脑补什么,可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小丫头给他施针治疗的事,毕竟也是很私密的事,没必要跟外人说。
只是对于楚风的猥琐脑补,他还是很生气的。
感受到自已主子投来的锋利目光,楚风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时之间病房内的气压都低了几度,针落可闻。
就在这时,骨科陈主任带着助手拿着一摞ct光片神情激动地进来了,对靠坐在病床上的秦冉恭敬道:
“湛爷,你刚住进来的时候,全身一共八处骨折,但神奇的是仅仅一天的时间,您这些骨折的地方,就都全部愈合了。”
陈主任一边说,一边让助手把两组片子并列放在一起,他激动地指给秦冉分析对比,满脸的不可置信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