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有倒了,推到他面前,“怎样,这回敢了吧?”顾一笙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喝着的酒杯出神。那酒杯口现在还沾着些淡淡的口红印子,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喂?”许安然对着他出神的眸子晃了晃手,不明白,他怎么一会就出神了?真是神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肯定在坏事做多了,现在怕死了,啧啧啧,这人,不行啊。“嗯。”顾一笙被她这么一搅,就恍惚回来了,颇有些心虚,他刚刚竟然当着本尊的面,对她留下的一个口红印子发呆,真是没出息,果然,缺女人久了,看什么都想入非非,自己真是有毛病了。
许安然骂骂咧咧的走到他面前,满脸不悦的看着他,此刻的她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万恶资本家的化身,没有哪一个比他还可恶了。
“啧啧啧,你什么态度?”顾一笙瞧着她一脸不耐烦的模样,甚是赏心悦目,这不,嘴欠的说道。
“你想要什么态度?”许安然怼了她一下。
“嗯,这是想通了?不想要了?”顾一笙语气里满是威胁?
许安然咬了咬牙,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和这个人计较,他就是这么狗,这么欠收拾。
“好的,顾少,不知道顾少有什么吩咐呢?”她一脸谄媚样,那语气要多爹有多爹,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顾一笙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了,他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被她杀死了,怎么想怎么瘆得慌。
“停,打住,正常点。”他赶紧抬手制止道。
“好的。”许安然哪里如他意,你非不让我干,我偏偏要干。
“不知顾少叫我来有什么吩咐?”那表情看起来十分欠揍,顾一笙仿若吃了屎一样难受,偏偏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他知道,要是自己玩的太过了,人一生气,自己哪里还能拿捏他,一想到这,他只能头疼的扶额,实在想不通,自己招惹她干嘛?
不过,他这想法也只是存在脑海里几秒,下一刻就开始了不要脸的模样了。
“你去,给我倒杯茶,算了,红酒吧。”他颇为得意忘形的看着她。
许安然简直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这人肚子花花肠子那么多的吗?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喝的?
咋就喝不死他呢?成天不是要水就是要茶,现在更过分,竟然要起了红酒?
白日饮酒作乐,简直是荒唐啊,若是偷偷告状,指不定要被打?
他瞧着她满脸狐疑的看着他,眉毛轻挑,“做什么?不乐意?那……”
他话没说完,许安然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得,他都能喝,自己怕什么?他喝他的呗。
“嘿,什么态度这是……”顾一笙颇为不高兴,她这态度,哪里有给人做下属的自觉?
唉,算了,小爷大度,可不跟她一般见识。
不一会,许安然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给他找了个红酒杯倒了一点,她瞧着这红酒,啧啧啧,喝这么好?
这人真是会享受啊?
她四处瞧了瞧,见没人注意这里,她悄悄的抿了几口。
真是大爷,酒都喝那么好。
她喝完懒得给他洗杯子,能尝尝自己的口水,是他的荣幸。
虽然她藏了点小心思,可不妨碍她这么做高兴啊。
喝完后,她自己又倒了一点进去,然后拿着剩余的酒给他端进去了。
“来,顾少,请慢用。”她十分愉悦的放到他面前,满脸堆笑。
顾一笙越看越可疑,一般这样的时候,就是她作妖的时候。
他没动。
“怎么?怕我下毒?”
许安然瞧着他这副谨慎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的问。
“嗤,就你,谅你也不敢下毒哦。”
“呵,要是不怕,怎么不敢喝?”
“激将法?嘿对我没用。”
许安然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会这个无语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里面放了什么?”
许安然二话不说,拿起酒杯,三两口下肚,嗯,不错,真好喝,赚了。
然后她有倒了,推到他面前,“怎样,这回敢了吧?”
顾一笙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喝着的酒杯出神。
那酒杯口现在还沾着些淡淡的口红印子,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许安然对着他出神的眸子晃了晃手,不明白,他怎么一会就出神了?真是神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肯定在坏事做多了,现在怕死了,啧啧啧,这人,不行啊。
“嗯。”顾一笙被她这么一搅,就恍惚回来了,颇有些心虚,他刚刚竟然当着本尊的面,对她留下的一个口红印子发呆,真是没出息,果然,缺女人久了,看什么都想入非非,自己真是有毛病了。
“嗯?”许安然不理解他嗯什么?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顾一笙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不自在的神色,赶紧把人打发掉,“你去把我发你的文档整理一下。”
“哦。”许安然已经服气了,这些天,被他明里暗里的拿些文件折腾自己,折腾老半天又不要的情况,她已经屡见不鲜了,完全没必要跟这人较真,自己做自己的,反正一个月后,有他好看,她在他身上栽的跟头,她一定会连本带利的拿回来,看他敢这么嚣张得瑟。
王八蛋,死三八,真是恨不得把人给弄死。
她又是一万零一次痛恨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怎么就偏偏被他把相机骗走了?
啊啊啊啊,真是烦死了,讨厌死自己这个蠢脑袋了,要是再聪明点,现在哪里被他压着干活啊?
现在怕是自己骑在他头上,指着他的头,骑着他的脖子,把他数落的跟个落汤鸡一样。
她哼哼唧唧的回到工位上,自己故意把键盘敲的稀里哗啦的响,向某人表明,自己的不满,此刻的自己生气了,一点也不服气。
顾一笙没什么反应,反正她这样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就那么品着红酒,撑着下巴,偶尔趁她不注意看向她,饶有兴趣的欣赏她这副跳脚的模样,活像一只被人惹恼的野猫。
这么瞧着,她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他想。
就是脾气太爆,人不好惹,不然,那么安安静静的,怎么也是一个美人,可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许安然似乎察觉到某人一直在看向自己,不耐烦的抬头瞪他一眼,被人捉包的他,一点也不慌,甚至十分挑衅的对她举了下酒杯。
许安然气结,把头扭回来,眼不见,心不烦,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窗外吹着轻柔的风,风透过窗户,将那窗帘轻轻摇摆起来。
柔和的日光线,静谧的时间,游走在这一方小房间里,而两人各据一个角落,互不打扰,却又彼此交集,将彼此交汇在这个夏日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