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汐楼也太过分了!”“就是,欺人太甚!”“这种酒楼就该滚出我们西阳镇。”“对,滚出去。”眼看着引起了民愤,躲在角落看戏的云汐楼掌柜终于待不下去,站出来道,“你这人没凭没据怎能污蔑云汐楼,信不信我将你告了官。”
“出什么事情了?”
“我的娘,腿好疼。”
“这个女人,她有妖术!”
四个壮汉全都慌了,盯着乔连连的眼神和见鬼一般。
“是谁让你们来的?”乔连连收起武器,反手拿出一柄利刃,向着四人走了过去。
一刹那,四个人脑中都冒出两个字:灭口。
他们都是周边的小混混,平日里也就是靠着威武雄壮的身材吓唬吓唬人,顶天了拿点保护费,或者勒索费,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哪里遇见过这样糟糕的情况。
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打伤了腿就算了,还要被杀人灭口!
当即,有个人就绷不住了,哭道,“是云汐楼的人,他说要我们吓唬吓唬你,拿到卤肉方子就走。”
乔连连挑了挑眉,高举起手中的刀。
那人哭的更厉害了,“我错了这位娘子,我不应该做坏事的,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我是家里赚钱的顶梁柱啊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家就完了……”
乔连连有些无奈。
她双臂下落,尖锐的刀头插进了四个人的腿中,然后轻轻一划,把金属头给取了出来。
热武器是好用,就是留下的东西也太明显,她不得不手动清除。
至于这四个哭的像死了爹娘的人……
乔连连思附了片刻,收起刀刃,将手中的鲜血在脸上蹭了几下,然后又把孩子们的衣服扯的皱皱巴巴的。
随后,她在顾楼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已经被吓呆的顾楼,“娘你打我干啥?”
“哭。”乔连连轻声道,“哭大声点,回头给你买肉吃。”
这要是别人吧,肯定先问清楚,为啥哭啊,哭了干嘛。
顾楼却是眼前一亮,啥也不问,扯开嗓子就嚎。
紧跟着,乔连连也抹起了眼泪。
“救命啊,救命啊……”
乔连连带着几个孩子,狼狈且踉跄的跑到了另一条繁华些的街道上,往路沿一坐,放声大哭,“来人呐,云汐楼杀人了,云汐楼要打杀我们娘几个了,救命啊。”
她说的情真意切,又捎带着镇上最大的酒楼,引的周围人全都围拢了过来。
“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说跟云汐楼有关系?”
“怕不是云汐楼作了什么恶吧?”
周围有人议论。
乔连连适时地放下袖子,露出自己一脸的血,吓了周围人一跳。
有个胆子大的就问,“这位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报官与否?”
“这位大哥,我命苦啊,不过是祖传了一道卤肉方子,想着带孩子们做点营生,结果就被这云汐楼看上了,他们要抢我的方子,我不愿意给,他们还想打杀了我,就在那巷子里,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大哥路过救了我,我现在还不知身在何方呐!”
乔连连哭的哽咽,却一点都没耽误说话,“现在,那四个人都在里面呐,小妇人真的怕啊,小妇人还有这五个孩子……孩子们还小啊。”
这一番话,配上顾楼的嚎啕,顾歌的弱小,真的是让人难以不同情。
有人大着胆子往里走了两步,正好看到四个躺着哎呦的壮汉,刚好都是有名的恶霸,当即便信了乔连连的话。
“这云汐楼也太过分了!”
“就是,欺人太甚!”
“这种酒楼就该滚出我们西阳镇。”
“对,滚出去。”
眼看着引起了民愤,躲在角落看戏的云汐楼掌柜终于待不下去,站出来道,“你这人没凭没据怎能污蔑云汐楼,信不信我将你告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