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剧团包了辆面的,开到了村子里。村里的居民淳朴和善,知道她们是免费来给村子里唱越剧的,都表示欢迎。方玲玲远远就看见军绿色的帐篷,她问给剧团的人带路的阿婆。“阿婆,这里怎么有军队啊。”阿婆忧心忡忡地回答:“啊哟,我们这里这几年,一到这个时候洪水就很严重的嘞,可能就这几天吧。这些军人是中央特派下来协调工作的。”方玲玲点点头,阿婆又不放心的嘱咐到:“你们唱完就早些走,别被洪水困住了。”
老团长和方玲玲对视一眼,都惊讶不已。
这是很早之前的活动了,那时剧团还有闲钱。
她们总会到乡下去搭个戏台子,组织几场义演。
之后连工资都很难发出,老团长只是贴了招赞助的公示出去,没抱多少希望。
如今戏剧行业不景气,到底是什么人愿意资助她们剧团去义演,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那老板还亲自来了,模样倒挺俊俏,指名要见玲玲姐你呢!”
小姑娘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方玲玲大概猜到是谁了。
果不其然,方玲玲到前厅见到了梁祈安。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身形挺拔。
“玲玲。”他叫她的名字。
方玲玲很想提醒他,两个人的婚姻已经是过去式了。
可她最终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带着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梁祈安总抱着能与她重归于好的一线希望。
他看着方玲玲,眼神中带着希冀:“玲玲,这次义演我想再听你唱一次《楼台会》。”
方玲玲心中霎时百感交集。
她沉默了一会,只是笑道:“梁祈安,我早就不唱花旦了。”
剧团里年尾的封箱戏,规定好的反串她都一次未曾唱过。
她不计较,是因为真心喜欢越戏,唱小生或者花旦,都是为了留在舞台上。
“梁总既然想听,团里会安排合适的人唱这一出戏。”
“我早就不是梁总记忆里的人了。”
方玲玲把话说得轻巧,毫不怯场地与他对视。
梁祈安看着方玲玲这张让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脸,心头一片苦涩。
“是我冒昧了。”
他到后台留下钱款,失魂落魄地走了。
老团长走到她旁边,看着梁祈安离开的背影,说道:“你这话说得毫不留情面,也不怕他不赞助了。”
方玲玲表现地不是很在乎:“没有他的钱,以后也能出去义演。”
和老团长商议后,又协调了梁祈安的时间,将义演定在了这周末。
……
周末,剧团包了辆面的,开到了村子里。
村里的居民淳朴和善,知道她们是免费来给村子里唱越剧的,都表示欢迎。
方玲玲远远就看见军绿色的帐篷,她问给剧团的人带路的阿婆。
“阿婆,这里怎么有军队啊。”
阿婆忧心忡忡地回答:“啊哟,我们这里这几年,一到这个时候洪水就很严重的嘞,可能就这几天吧。这些军人是中央特派下来协调工作的。”
方玲玲点点头,阿婆又不放心的嘱咐到:“你们唱完就早些走,别被洪水困住了。”
村里吃中饭时,方玲玲看见了许言一。
许言一在男人堆里也十分亮眼,整个人穿上军装之后显得更加硬朗。
方玲玲冷不丁地和他对视上了,深邃又锐利的黑眸像是锁定了她。
许言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是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两人自那件事情后确实是许久未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方玲玲轻抿了下唇,回答到:“团里来义演的。”
沉默寡言的男人点点头:“唱完早些走。”
他说完就准备走了,方玲玲忙叫住他。
“言一,今晚就是义演了,你会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