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到底是有多傻,竟然还以为霍櫂会给她留点颜面。揉皱了面前的纸,她重新拿起笔,只是还没落下,阿芬就捂着脸跑出来,身上还湿漉漉的。不到两分钟,这就完了?随后又明白,是霍櫂看不上她。也对,现在他有了柳梦萍,岂能被这种小角色勾引?这时,她听到男人在喊她,“阮穗安,进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站在门口,垂眸不看浴缸里的男人,“什么事?”“那里有药,给我上药。”
穗安捏着笔的手紧了紧,虽然这个结果是她预见的,可心里还是很难受。
她竖起耳朵听着浴室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笔尖的墨滴落下来,把整张纸都弄脏了。
她苦笑,到底是有多傻,竟然还以为霍櫂会给她留点颜面。
揉皱了面前的纸,她重新拿起笔,只是还没落下,阿芬就捂着脸跑出来,身上还湿漉漉的。
不到两分钟,这就完了?
随后又明白,是霍櫂看不上她。
也对,现在他有了柳梦萍,岂能被这种小角色勾引?
这时,她听到男人在喊她,“阮穗安,进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
站在门口,垂眸不看浴缸里的男人,“什么事?”
“那里有药,给我上药。”
穗安也不废话,拿了药走过去,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坐下。
热气氤氲中,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水珠,浓密的睫毛也湿漉漉的,很长。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了一张好皮囊,他要是挂牌当小倌,门槛一定被平亰城的太太小姐踏破。
棉球轻轻压着他额头的淤青,狗男人却挑剔,“你轻点儿。”
穗安把药一放,“你怕疼?要是这药再晚上点,你这伤都好了,装什么装。”
他扣住她的手腕,眼神狂野深暗……
哗啦一声,她被他拉进了浴缸。
“霍櫂,你干什么?”
春末的衣衫轻薄,被水一泡就紧贴在身上,露出她身体的玲珑曲线。
霍櫂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脸颊微红,羞愤不已,微微张着粉红小嘴喘息。
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乎出于本能,就含住了她的惊呼。
浴缸的空间有限,加上水湿滑,她被禁锢着,身体被迫紧紧的跟他相贴。
他的声音已经低哑,“让丫头当着你的面勾引我,你可真大度。”
“一个和几个对我没区别……霍櫂你混蛋,你去找别人,别……我!”
她恼羞成怒,脸已绯红,清丽的容貌像是染了一层水胭脂,妩媚瑰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霍櫂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穗安的舌头被他吸的发麻,却越发的清醒痛苦。
只要一想到这男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过别的女人,她的心脏就像浸了水,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她不想给他得逞,就跟上次一样去咬他。
但这次他早有防备,躲开后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反咬了一口。
在穗安的抽气声中,他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这一晚,很荒唐。
早上起床时,穗安身体像是被车碾过,没有一处不疼的。
成婚三年,他们之间一直平平淡淡,还是第一次这么激烈,以至于穗安以为他吃了什么大补丸。
醒来时他正在穿衣,笔挺的制服更显出他的挺拔和气势。
霍櫂系好皮带往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看过去。
穗安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差一点就被抓包。
他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敲了敲。
刚好爷爷也催着要孩子,就成全她一次。
霍櫂走了后,穗安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是被噩梦吓醒,她梦到自己大着肚子被霍櫂赶出家门。
摸着小腹,她这才想起昨晚霍櫂没用那洋货。
要是以前,她一定很开心,可现在她已经想好离开,万万不能再怀他的孩子。
她想要出去配副药,可还没走出西院门,就给卫兵拦住--
“少夫人,少帅让您在家休息。”
霍櫂可真行呀,为了软禁她竟然调了亲卫队来守门。
她退回去,眼见着佣人们进进出出,管的果真只有她一人。
这个王八蛋!
穗安回屋去,翻找了一下存货,倒也勉强能凑出,只不过功效可能没那么强。
但有总比没有好,这个关节,她万万不能怀霍櫂的孩子。
这时,老爷子派人来找她,穗安想着自己这儿耳目众多,熬药可能被告密,就带去了老爷子的松鹤苑。
老爷子刚好也要喝补药,穗安就自告奋勇去熬。
老爷子笑道:“让你来陪我聊天,又不是做烧火丫头。”
“您不是想吃蟹黄豆腐羹吗?我一并去做了,您先听会儿戏。”说着,她把唱片放好,里面就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老爷子眉开眼笑,“要是樱樱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穗安淡笑不语,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做霍樱呢。
只有被爱的人才恃宠而骄,不像她,一直做小伏低,在这大宅门里讨生活。
穗安陪老爷子吃了饭才回西院儿,跟来时一样,警卫“保护”着她。
她越发觉得讽刺,这些人曾拼死保护过柳梦萍,而对她,只有囚禁监视,还真是辛苦了。
当晚,霍櫂未归,穗安早早上床睡了。
半夜忽然电闪雷鸣,她从床上惊起。
轰鸣的雷声中还夹杂着糟乱的脚步,好像往这边来。
她心头一颤,这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