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倏地走去看,不远处的火势越烧越大。“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火了?”他的声音带着怒气。“可能是下人们不注意……”下人答不上话。宋韵意冷笑,上次陆施宁怀疑是她放的火。所以这次,她坐实了这件事,她放了火。月色微凉,清风吹拂,火势越来越猛。“烧过来了,烧过来了!”宴会上的人突然大叫一声。看着蔓延而来的火势,宴请而来的宾客皆是四散逃离,场面一片混乱。宋韵意从袖子里摸出手枪,握紧瞄准陆施宁的头。
陆府。
宋韵意看着眼前的围墙,高大难翻越。
她目光逐渐往下看去,那个狗洞还在,可以容一人通过。
她从狗洞爬进了陆施宁的府里,偷偷看着周围的一切。
婆母五十大寿,陆施宁为其大操大办,请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赴宴。
一是为了为母亲庆生,二则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
因为宴会隆重,府里的下人几乎都在厨房和前厅忙活。
远远地,宋韵意就听到前厅处的喧闹。
这个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她轻车熟路的摸到丫鬟住的地方,偷了套衣服。
幸好府里的丫鬟身材匀称,体型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她低着头,跟着丫鬟们倒也混了进去。
宴会处有重兵守卫,宋韵意看着层层的守卫,他竟也知道怕死。
她低着头,用余光寻找着陆施宁的身影。
“陆少爷现在真风光啊,一下子抓了那么多匪贼。”
“对,当初也亏了他给的丰台铁路图,我们把那些想运输物资的也一网打尽了。”
“我让那些人排排站在墙角。”陆施宁举着酒杯,得意洋洋地说,“拿他们当靶子练习,我就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吓尿了。”
席上的人哄堂大笑。
宋韵意站在旁边,低垂着头,衣袖之下的手却紧紧握住。
指甲陷进肉里,她却仍不自知。
“不过他们一个两个,骨头硬的很,什么都不愿意说。”陆施宁看着手里的酒杯说。
随即他又笑了一声:“不过我枪法一般,打了好几枪,他们才死透。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真是畅快。”
宋韵意把头低的死死的,她怕别别人看见她仇视的眼光。
她气的几乎发颤,可却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突然,外面火光漫天。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少奶奶住的正院起火了,马上就要烧到这里来了!”
府里的下人慌忙来报,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外面火光漫天。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皆是神色慌乱。
陆施宁倏地走去看,不远处的火势越烧越大。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火了?”他的声音带着怒气。
“可能是下人们不注意……”下人答不上话。
宋韵意冷笑,上次陆施宁怀疑是她放的火。
所以这次,她坐实了这件事,她放了火。
月色微凉,清风吹拂,火势越来越猛。
“烧过来了,烧过来了!”宴会上的人突然大叫一声。
看着蔓延而来的火势,宴请而来的宾客皆是四散逃离,场面一片混乱。
宋韵意从袖子里摸出手枪,握紧瞄准陆施宁的头。
“快去打水,快救火——”
陆施宁话说一半,子弹如风穿过他的脑袋。
他转头去看,看到柱子边上的宋韵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而后,他整个人瘫倒在地,脑后鲜血漫开。
一声声的尖叫,让原本慌乱的前厅更加紧张。
宋韵意稳稳的握住枪,连续解决了其他几个叛国者。
有人喊着救火,有人喊着抓她,也有人顾着逃命,一时之间乱做一锅粥。
宋韵意快步奔向后院的大火中,沿着心中演习过无数遍的路线,回到狗洞的位置。
“砰砰砰!”声音响的吓人。
宋韵意努力的向外面爬,被一双手拽了出去,子弹只打在她的脚边。
是闻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