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上满是残缺的车辆碎片,女孩从横躺的车辆车窗滑出来时,下半身还被死死压在车身之下,鲜血顺着柏油路四散开来。她冲着我的方向伸出手臂求救,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我紧紧捂着宋岚的嘴,生怕他发出声音。中年男人走到她身前,皮鞋残忍的踩在她细嫩的手指上:“谁知道你拿了钱还会不会回来,这样最保险,我郑江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女孩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头重重垂了下去。中年男人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向我,眼底升起一丝戏谑。
被医院赶出来的那天晚上,我抱着宋岚绝望的坐在马路边缘,草丛堪堪能挡住些冷风。
宋岚发了高烧,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安静的躺在我怀里。
我半跪着祈祷,被不远处的争吵吸引了注意力。
穿着米白色长裙的女孩不知是冷还是什么原因不断颤抖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目光阴鸷,握着手杖的指节微微泛白。
“我做不到看着他和别人结婚,这对我不公平,我绝不会帮你的。”
“好!拿了这些钱,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
女人抬手拦了一辆车,背影倔强又孤傲。
“嘭!轰!”
我被气浪掀翻在地,额头上被树枝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路面上满是残缺的车辆碎片,女孩从横躺的车辆车窗滑出来时,下半身还被死死压在车身之下,鲜血顺着柏油路四散开来。
她冲着我的方向伸出手臂求救,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我紧紧捂着宋岚的嘴,生怕他发出声音。
中年男人走到她身前,皮鞋残忍的踩在她细嫩的手指上:“谁知道你拿了钱还会不会回来,这样最保险,我郑江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女孩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头重重垂了下去。
中年男人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向我,眼底升起一丝戏谑。
“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我和宋岚从草丛被拽出来,重重摔在地面上。
郑江用手杖抬起我的下巴,勾了勾唇角:“有意思,我叫郑江,请你帮个忙。”
他摆了摆手,让人把宋岚拖下去。
我疯了般向他磕头祈求着:“求求你,别伤害他,他生病了什么都不知道。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杀了我,我死不足惜。”
“哦?”他似乎来了兴趣。“那你就自己把眼睛戳瞎,再割了舌头吧,这样我就放过他。”
一把刀被扔在我面前,刀尖闪着银光。
我哆嗦着手拿起刀,因为害怕始终对不准方向,我深呼一口气向眼睛扎下去。
“好了。”
郑江将刀踢飞到一边,刀尖擦着我的眼角留下一道血痕,血滴缓缓滑落。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吧。”
郑江把宋岚送到了广济罕见病医院,那是他以个人名义最新收购的医院,并没有挂在集团名下。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去做陪酒女勾引郑书秋后面的事他自然会安排好。
伪装成郑江的情人,酒吧陪酒,叫他出国,用我的命威胁他和吴婉君结婚,一环套一环。
起初我无法适应郑书秋的手段,他排斥除了楚忆以外的所有女人,却将我折磨的体无完肤。
直到他一次喝醉强迫我穿上裙子打他耳光,我才知道楚忆的倔强我没有模仿出半分,这才是症结所在。
郑江认为我不够卖力,他为了控制我,偷偷给宋岚注射了医院里还未经过检测的特效药,把他当成了试验品。
我看着宋岚难受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却也没有办法。
郑江认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可他不知道变数来的很快。
郑书秋真的爱上了我,并且开始学会了反抗。
我也不是什么一味顺从的小白兔,在江贺行出现后,局面彻底变得难以掌控。
江贺行应该已经把这些事查的差不多了,根据我这几日的观察,江贺行应该是要出国去处理集团的事,所以在走之前把我送到了疗养院这里。
可他也太低估郑江的手段了,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