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盒雪花膏,付渐成的神色变得柔和了,的确这是盛黎说要送给何秋若的。他信了,接着对何秋若横眉道:“你不要再疯言疯语了!赶快道歉!”付渐成的站队,给何秋若盖上了一个疯子的帽子。这时,有人认出了他们:“这不是付营长和他夫人吗?”“真的,他们孩子的确得了心脏病,好像还挺严重的。”“真可怜,是不是受刺激了才乱打人呀?”“啊,那不是得送去疯人院?”何秋若站在那儿。如同一条落败的犬,遭受着付渐成谴责的目光和众人同情的话语。
地上很凉。
九月的天却何秋若感到浑身都冷透了。
付渐成连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定罪论刑了。
何秋若嘲弄一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她冷冷盯着矫情垂泪的盛黎,吐出三个字:“她该打!”
付渐成见她执迷不悟,顿时更愤怒:“你打人还理直气壮了?现在向盛同志道歉。”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加入了讨伐的队伍里。
“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呀,瞧把人打的,巴掌印都出来了。”
“这个泼妇……”
何秋若却是冷笑,指着盛黎大声说道:“我怎么不能打她?我恨不得撕了她。”
“我家孩子因为她抢了药错过治疗,才得上了心脏病!”
“她得了好处还卖乖,咒我家孩子死,要是你们,难道不会打她吗?”
舆论瞬间反转,众人谴责的目光转向了盛黎。
付渐成的眉间更深了,他转向盛黎问道:“你说了什么?”
盛黎脸色白了,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渐成,你知道的,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去咒孩子呢?我是去表达歉意和谢意,可她却二话不说就直接打我……”
说着,她从口袋掏出一盒雪花膏,哽咽道:“这个是我准备送给嫂子的。”
看到这盒雪花膏,付渐成的神色变得柔和了,的确这是盛黎说要送给何秋若的。
他信了,接着对何秋若横眉道:“你不要再疯言疯语了!赶快道歉!”
付渐成的站队,给何秋若盖上了一个疯子的帽子。
这时,有人认出了他们:“这不是付营长和他夫人吗?”
“真的,他们孩子的确得了心脏病,好像还挺严重的。”
“真可怜,是不是受刺激了才乱打人呀?”
“啊,那不是得送去疯人院?”
何秋若站在那儿。
如同一条落败的犬,遭受着付渐成谴责的目光和众人同情的话语。
何秋若红着眼,气的浑身颤抖:“我没错。”
付渐成用更加失望的眼神看她,接着低头对盛黎说着:“走吧,不要管她,你脸肿了去冰敷下吧。”
盛黎捂住脸,点头,两人肩并肩离去。
何秋若看着他们的背影,彻底心如死灰。
……
办完出院手续。
何秋若一个人领着安安回了家。
做饭,吃饭,打扫卫生,在安安面前不敢暴露一丝的负面情绪。
直到,付渐成推开了家门。
他脸上有点迟疑,好像要说什么。
何秋若的心沉了沉,先将孩子抱进了房间。
再出来时,付渐成果然还在客厅等着。
何秋若硬邦邦地问:“你有什么事?”
迟疑半响,付渐成还是沉声问道:“钱,你放哪里了?”
何秋若瞬间警惕起来:“你要钱做什么?”
这语气让付渐成皱起了眉,他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就拿1万……”
一万?
付渐成一开口就要了家里全部的积蓄。
何秋若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不知道安安现在需要钱治病买药吗?”
“你要钱到底要做什么?”
这般逼问下,付渐成才吐出实情:“盛黎的孩子需要这一万救命。”
极致的可笑。
何秋若怎么都没想到,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做出更无情的事来。
盛黎孩子的命是命,自己亲生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想到这,何秋若气的心钻心般的痛。
她深吸一口气,从喉间挤出一句极致压抑的话:“我要是不给呢?”
付渐成沉默不语。
何秋若死死盯着他,眼里沁出了红:“你要是真想要钱,那我给你一个办法。”
付渐成皱眉看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看他这般态度,这钱是一定要了。
何秋若的手紧紧攥住,冷冷吐出两个字:“离婚。”
“只要离了婚,你就能拿到一半的钱。”
付渐成沉默了很久。
再度开口时,声线异常的冷漠:“那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