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到了东院,不但霍夫人母女都在,还有柳梦萍。看到霍櫂,三个女人都很开心。霍夫人在听到没吃饭后开始埋怨穗安不会照顾人,而柳梦萍的一双眼睛都黏在了霍櫂身上,只有霍樱有些心不在焉。已经撕破脸皮,穗安也懒得再应付,垂眸坐在那儿,任由她们表演。倒是霍櫂自己不耐烦了,“母亲,没事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先忙!”说着看向穗安,“阮氏,你先留下。”穗安不解,这还有她的事?这母女会不会害她?
砰砰,外面敲门声响起。
霍櫂的手顿住,穗安趁他分神,用力把人推开。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什么事?”
外面的阿芬是经过人事儿的,听到她声音娇软中有一丝轻颤,顿时嫉妒的翻了个白眼。
“少奶奶,夫人请您跟少帅过去。”
穗安看向床上的男人,顿了顿才说:“知道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也没管霍櫂,自己去换了件衣服,又整理好了鬓发。
回头看霍櫂,他竟然还在躺着。
穗安也没管,自己一个人出去。
可没等走两步,他又追上来,三两步就把她甩在后头。
幼稚!
到了东院,不但霍夫人母女都在,还有柳梦萍。
看到霍櫂,三个女人都很开心。
霍夫人在听到没吃饭后开始埋怨穗安不会照顾人,而柳梦萍的一双眼睛都黏在了霍櫂身上,只有霍樱有些心不在焉。
已经撕破脸皮,穗安也懒得再应付,垂眸坐在那儿,任由她们表演。
倒是霍櫂自己不耐烦了,“母亲,没事我先回去了。”
“有事你先忙!”说着看向穗安,“阮氏,你先留下。”
穗安不解,这还有她的事?
这母女会不会害她?
走到门口的霍櫂步子一顿,却没说什么。
穗安虽然没指望他能给自己撑腰,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等霍櫂彻底走远了,霍夫人才道:“梦萍会留在督军府长住,你把梦华居收拾出来,让她住进去。
穗安一愣,梦华居是靠着霍櫂书房最近的院子,而且还有一道角门直通书房,算是禁地。
她不由看向柳梦萍,她的手正抚着小腹,垂着头一副羞娇的样子。
果然是母凭子贵!
正要说话,忽然又听到霍夫人说:“梦萍身边没人照顾,我看你身边那个叫木香的丫头不错,就派她去照顾梦萍吧。”
穗安都震惊了,她们竟然打木香的主意?
看来不能动她,想要欺负木香泄愤。
穗安可不能让他们如愿。
“夫人,木香是苏家送来的,要是再把她转送给客人,岂不是显得我霍家没人了?”
霍夫人最要面子,果然一听念头就消掉一半。
霍樱怕她变卦,就偷偷捏她的手。
霍夫人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说:“不是送,只是过去照顾几天。梦萍是行舟的客人,理应用你们的人照顾。”
“夫人可千万别这么说,上次督军还因为少帅跟乔太太上了小报发怒,这要是当客人留在家里,外面的闲话恐怕更多。”
霍夫人气的脸都青了,这个儿媳妇她真是不能要了,以前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现在伶牙俐齿说一句顶一句,就没个好儿。
“你……梦萍是樱樱的朋友,跟你当嫂子的人借个人都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我离不开木香。不如这样,我让阿芬去伺候乔太太。”
说完,她就站起来,语气十分强硬,“我安排阿芬去收拾院子了,告退。”
身后还传来霍夫人的咆哮,穗安却走的毫无负担。
以前尊重是因为她是霍櫂的母亲,现在……她在她眼里不过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贵妇罢了。
还有她的那个小蠢货,迟早要出事。
回到西院,霍櫂并不在,穗安就安排了人去收拾梦华轩。
她跟木香说了东院的事,木香毫不在意,“要呗,伺候谁不是伺候。”
“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他们随便给你扣个罪名,你纵然功夫再高,也双拳难敌四手。”
木香倒是无所谓,“我主子会救我。”
“你主子?”
木香自知失言,立刻岔开话题,“我看你活的也不畅快,为何还不离开?”
穗安以为她说的主子是苏二,也就没追问,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快了,找机会我就出去住。”
既然柳梦萍住进来,那她得赶紧离开,总不能留下伺候月子。
而且距离生还好几个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到时候屎盆子又扣她头上。
她就说服木香先离开。
木香不肯,“我等你一起,否则你一个人在这里连个帮忙的都没有,你那少帅男人,就是个睁眼瞎。”
穗安怕隔墙有耳,示意她不要说了。
……
柳梦萍住进梦华轩后,当晚霍櫂就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就有跟阿芬交好的丫头说少帅宿在那儿。
穗安也不觉得奇怪,能把人安排在那儿,还不就是方便偷情吗?
不过,她也为柳梦萍不值。
孩子都怀了还要偷偷摸摸,什么时候是个头?
倒不是她圣母心,而是她想要尽快离开,把这西院让出去。
木香见她看着外面出神,低声问:“今天不出去玩儿了?”
“出去,去顾安堂。”
“不去花想容了?”
穗安微微摇头,昨晚霍櫂的警告还在耳边,她不想给苏二哥带去麻烦。
俩个人也没叫车,步行到了顾安堂,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中年妇人来买龙仙草。
井叔不肯卖,那女人就骂骂咧咧出门了。
木香好奇,“井叔,你为什么不卖给她呀。”
穗安笑道:“龙仙草磨成粉会导致人皮肤红肿瘙痒,只有根据药方配,不单卖的。”
木香撇撇嘴,去寻些杏干果脯吃。
搓好了丸药,穗安就让木香送到花想容去。
她腿脚快,来回不过几十分钟,一进门就喊:“不好了,花想容出事了。”
穗安手中的药丸掉落,“你说什么?”
她喝了一大口蜂蜜水才缓过来,“有人在店门口闹事,说买的香粉毁了脸,要把店砸了呢。”
穗安着急了,“店里谁在?”
“只有在在小姐,二少不在。”
穗安赶紧叫了黄包车,赶往“花想容”。
她到的时候人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在在被困在中间,头发凌乱衣服也被人扯碎了,脸色也不好看,显然是受了刺激。
而她的对面,则是一老一年轻俩个女人,年轻的脸通红一片,看起来很骇人。
木香把人拨开让穗安进去,她先握住了苏在在的手腕。
在在看到她都要哭了,“安安,你怎么来了?”
“过去坐着吃两粒丹参丸,木香,去给苏小姐倒水。”
她有条不紊的安排,店里刚才还惶惶不安的店员此时也安静下来,帮着照顾苏在在。
闹事的女人一看她不由挑挑眉,“你是老板?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