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洧燃:“......”易青橘默默放下咖啡:“先生,别玩太晚,早点睡觉。”转身时,齐洧燃眼尖的看到她肩膀颤抖个不停,好似得了羊癫疯一样。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险些被易青橘的笑声开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就是喜欢晚睡,享受那种入土为安的感觉是吗】【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渣渣辉哈哈哈哈哈】易青橘笑得跌倒在门外,还不敢发出声音,呲着个大牙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一样。
齐席年愣住了。
饶是再怎么自诩天才的他,估计也没想到乌龟还分陆生跟水生。
“都下去。”
齐洧燃一声令下,原本跟着来找人的佣人们齐齐退下。
男人脱下了自己的大衣,连同里面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到了一边的长凳上。
他动作缓慢优雅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线条结实的手臂。
随后,易青橘见证了一场不需要火焰的烟花表演,其名字叫——
齐席年屁股开花。
“啊呜呜呜——”
其实齐洧燃根本没用力,但并不妨碍娇气的小团子 鬼哭狼嚎着装可怜。
眼见易青橘脚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松了一口气。
呜呜呜,养母猪的,我错怪你了,你不是恶毒继母,你是大大的好人。
随后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大的好人目不斜视的同他擦肩而过,冲向了那只乌龟。
后妈!
“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小叔!”齐席年的哀嚎声更大了。
【宿主呜呜呜呜我差点就嘎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小的乌龟在易青橘手心中流下了两条宽泪。
揍完团子,齐洧燃看着抽抽搭搭但其实光打雷不下雨的小孩,厉声问道:“知错了吗?”
齐席年委屈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大半夜跑出来,让大家担心。”
随后可怜兮兮的抬眼看着他,声音微哑又奶气的道:“小叔把外套穿上,冷。”
齐洧燃冰冷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
“回去吧。”
易青橘见状松了一口气。
把团子抱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跟在齐洧燃后面,踩着那人的脚印。
团子吸吸鼻子:“我不知道小乌龟不会游泳,下次不会了。”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了易青橘怀里,伸出软软的手摸了摸她肩膀上的把四肢缩进龟壳里的小叽叽。
易青橘勾唇笑笑,低头亲亲他软软的头发:“嗯,我替小乌龟原谅你了。”
趁着气氛温馨,小团子再次抬头,蹙着眉毛问了她一个无厘头的问题:“如果我变成了一块手表,你还会爱我吗?”
易青橘当真思考了一下,随后表情郑重的问道——
“什么牌子的?”
走在前面,耳力极佳的齐洧燃:“......”
他没有精神疾病的证据来了。
回去后,本来易青橘以为又要打地铺,但没想到齐洧燃竟然不睡这儿。
“老天保佑,齐洧燃终于正常一回了。”
而被她念叨着的本人,此时就坐在书房之中,正撑着一只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屏幕中的监控录像。
在看到没有少女身影的画面时,他直接跳过。
监控录像最早的时间,是从易青橘刚进齐家开始的。
从生疏、摆烂到逐渐与这个家中的所有人熟稔,少女靠自己的人格魅力一步步把本该严肃不苟言笑的张阿姨带偏。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没有监控的房间中,但只要有拍到她的画面,这个人的表情不是在大笑就是在搞怪。
但这样一个人,唯独在养猪这件事上是一脸严肃的。
包括他咳嗽那日,易青橘穿着单薄的衣裙披头散发的从屋中冲出来,嘴角扬起,在看到人时又迅速落下。
就这样扬起、落下,扬起、落下,一副tຊ想笑又不敢笑的冲进了车库里。
可想而知,齐洧燃后来身体并无大碍这件事对她来说有多么遗憾。
他还看到了那张尚未从记忆中褪去家庭教师的脸,在看到那人毫不掩饰恶意的双眼跟对着猪圈口吐恶言的嘴脸时,齐洧燃手指不自觉的敲了敲桌面。
随着他的节奏,像是迎合一样,门外也传来了扣扣的声响。
“进来。”
一阵轻响过后,披着披毛毯,乖巧的端着一杯咖啡的易青橘走了进来。
在对方要把咖啡放到他手边的那一刻,齐洧燃从容淡定又迅速的随意点了点,切换了画面。
起码表面看不出任何破绽。
“大家好,我是渣渣辉,是兄弟,就来砍我,一刀999一刀999.”
齐洧燃:“......”
易青橘默默放下咖啡:“先生,别玩太晚,早点睡觉。”
转身时,齐洧燃眼尖的看到她肩膀颤抖个不停,好似得了羊癫疯一样。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他的脑子险些被易青橘的笑声开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
【就是喜欢晚睡,享受那种入土为安的感觉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渣渣辉哈哈哈哈哈】
易青橘笑得跌倒在门外,还不敢发出声音,呲着个大牙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一样。
走廊上的监控连同监控背后的齐洧燃,一起默默注视着她。
面无表情的关上电脑,齐洧燃依旧木着一张脸,镇定自若的喝了一口咖啡。
唯独黑发下的双耳,艳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第二天易青橘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齐洧燃已经不在了。
张阿姨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解释道:“先生原本是要留下陪您一起吃早餐的,但临时有要事便先走了。”
易青橘面上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
陪我做什么?去陪渣渣辉啊。
拉开椅子时,她突然恍惚的意识到。
难不成齐洧燃是因为昨晚玩小游戏被自己发现了,自觉社死,所以一大早就走了?
坐下后,她自己都笑了。
怎么可能。
“先生,您的耳朵红成这样是过敏了吗?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下。”万穗眼神复杂的看着对面那姿态优雅的俊美男人。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红的耳朵。
齐洧燃把眼睛从腿上的笔电上挪开,淡淡的说了句:“不用。”
万穗没再说什么。
真的不用吗?齐洧燃可是出了名的爱护身体,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人早饭不吃,豆浆也没喝的就去上班。
“夫人那边.....”
他试探着刚开了个头,就被对面那位不咸不淡的瞪了一眼。
万穗立马闭了嘴。
得,找到真凶了。
“齐总好。”
原本步履匆匆的大厅中的众人齐齐停下了脚步。
能在齐氏工作的,除了一份漂亮的履历外他们毫无疑问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但就是这样一群天骄之子,此时全都以崇拜敬服的目光看向那在人群簇拥下无法令人移开视线的男人。
就在众目睽睽下,往常从不浪费时间的人竟然停在原地不动了。
他们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心中一紧。
几千亿的大单子出了问题!?
看着手机屏幕中显示着易青橘姓名的来电,齐洧燃无时无刻不在转动的脑子突然木了一下。
上次两人通电话,还是酒店遇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