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珩:“你现在…”宁沅:“你的…”两个人同时开口,宁沅看了傅之珩一眼,忍不住笑出声。傅之珩也弯了一下嘴角。两个人见面以来的生疏感倏然消散,气氛陡然轻松起来。“你想说什么?”宁沅问。“现在还是不敢坐汽车吗?”傅之珩说。“是啊。”宁沅摊了摊手,“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尝试过,但是一进去就吐,总觉得里面有股味儿,没办法。”“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宁沅知道傅之珩什么意思,她知道自己不能坐汽车是心理问题,但沉疴难愈,她也没打算愈。
傅之珩回国后,两个人的交流就仅限于当时的情况,傅之珩的光鲜亮丽和宁沅的落魄似乎成了不言自明的事情,谁也没有问过对方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猛然被戳破现实的宁沅有些呆滞,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是有一点,”她捏了捏自己手里的钱,笑着抬头,“傅总是想献爱心吗?”
“听风最近要发一个新产品,代言人还没有定,”傅之珩站在车门前,轻描淡写的说,“我会交代商务部门联系你。”
听风是傅氏旗下的一个服装品牌,不少明星出活动都会借他家的衣服,但这个品牌从不找代言人,高贵冷艳的一批。
傅之珩的这个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报复她的。
看着夜幕下的傅之珩,宁沅忍不住冒出了一点荒唐的想法。
她深呼吸一口气,“傅之珩,你…”
“刚刚搅黄了你几千万的生意,这个算是补偿。”傅之珩眸色漆黑深沉,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成熟和淡漠。
宁沅憋着一口气没说完,听见傅之珩这么说,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连带着那点止不住的心动,顺着没说完的话咽下去,消失在肠胃里,被胃酸分解的渣都不剩。
“好啊,”她笑的有些勉强,“那就多谢傅总了。”
傅总。
傅之珩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刚准备说什么就感觉到手机震动,他接通电话,“什么事?”
“傅总,我刚收到消息,说您昨天驾车的时候有两个闯红灯行为,扣十二分罚款二百,我们需要申诉吗?”是傅之珩的助理。
傅之珩看了宁沅一眼,“昨天有点事,车开快了一点,不用申诉。”
“您的驾照可能会被扣留,需要重新参加道路交通法规学习并通过考试,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您近期最好不要自己驾车。”
“知道了,”傅之珩把车门关上,“你找人来茶色把我的车开走。”
“好的傅总,需要派人去接您吗?”
“不用。”
傅之珩挂掉电话,走到宁沅面前,“你回去坐公交还是地铁?”
“地铁。”宁沅有些莫名其妙。
“我刚回来不熟悉路线,能把我送到最近的地铁站吗?”傅之珩垂眸看宁沅。
“可,可以啊。”傅之珩的眼神深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宁沅看了一眼就别过头,有些结巴的说道。
太不争气了吧宁沅同学。
两个人走在人行道上,一路无言,耳边不时传来呼啸的电车,如果不是这个时候玩手机会更加尴尬,论坛上一定会飘扬着宁沅的求救贴。救命!和初恋久别重逢后应该说什么?!
傅之珩:“你现在…”
宁沅:“你的…”
两个人同时开口,宁沅看了傅之珩一眼,忍不住笑出声。
傅之珩也弯了一下嘴角。
两个人见面以来的生疏感倏然消散,气氛陡然轻松起来。
“你想说什么?”宁沅问。
“现在还是不敢坐汽车吗?”傅之珩说。
“是啊。”宁沅摊了摊手,“之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尝试过,但是一进去就吐,总觉得里面有股味儿,没办法。”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
宁沅知道傅之珩什么意思,她知道自己不能坐汽车是心理问题,但沉疴难愈,她也没打算愈。
“不了,”宁沅仰天叹了口气,“地铁也挺好的。”
确实挺好的,傅之珩想。
好就好在他在地铁上被人挤人的时候不仅要表情轻松的替宁沅扛住后面密实的人群,还要分出神来应付宁沅的问题。
“你的驾驶证为什么会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