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倒水给慕容千语,轻声道:“千语,再喝些……”慕容千语仰起头,眯了眯眼,语调带着一丝不悦:“摄政王,请叫我南华国师,我说过我并非慕容千语。”“摄政王也算是好计策,非把我认成慕容千语,是想众人皆知?”她如今就和李隐泽鱼死网破又如何,自己并不想再忍着李隐泽,回想起刚做的梦,她心就疼得难受。当初她就应当听父皇的并不该救李隐泽,也顺着系统的任务成为女帝,杀了李隐泽,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是她太怜悯了,看着那时的李隐泽和慕容弃便想起孤独的自己。
李隐泽的手僵住半空,眼眸暗淡,是呀,千语当初你就不该救我,让我一人自生自灭便好了,这样你也不会受如此多的苦。
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着,让他喘不上气。
他眼眸泛红,苦涩在心里散开,落在每一处角落,无穷无尽……
慕容千语赫然睁开眼眸,一张令她厌恶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丝毫没反应过来,但早就对着李隐泽出手。
“砰!”
李隐泽直接倒在地上。
慕容千语听到声音后,思绪回过神,她提防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隐泽,嗓音沙哑问道:“摄政王,你这是做甚?”
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梦里想到李隐泽的,没想李隐泽真的在。
“咳咳咳……咳咳咳……”
慕容千语刚说完,就咳起来,脸更是涨红。
这把李隐泽吓着了,连忙爬起,给慕容千语倒了杯水,“千语,喝水。”
慕容千语接过一口喝了下去,才缓和不少。
“砰!”
此时,房门被打来,花晟慌张地进来,只见李隐泽似乎在强迫慕容千语,“你给国师喂了甚?”
李隐泽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花晟,没有理会,他心底就是不喜花晟,至于为何,可能是嫉妒吧。
他继续倒水给慕容千语,轻声道:“千语,再喝些……”
慕容千语仰起头,眯了眯眼,语调带着一丝不悦:“摄政王,请叫我南华国师,我说过我并非慕容千语。”
“摄政王也算是好计策,非把我认成慕容千语,是想众人皆知?”
她如今就和李隐泽鱼死网破又如何,自己并不想再忍着李隐泽,回想起刚做的梦,她心就疼得难受。
当初她就应当听父皇的并不该救李隐泽,也顺着系统的任务成为女帝,杀了李隐泽,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是她太怜悯了,看着那时的李隐泽和慕容弃便想起孤独的自己。
真的可笑,到头来就是这怜悯之心害了她。
李隐泽拿着杯子的手在抖,低着头,“国师……”
慕容千语看着李隐泽这般模样,内心的火气就噌噌噌燃起,给她装傻充愣吗?那可真恶心。
她没在看李隐泽,不淡不咸道:“若摄政王无事,便请回吧。”
李隐泽收回拿着杯子的手,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嘴里涩涩道:“嗯……岁……国师,这是治温病最好的方子,今日吃完入睡一夜,明日定会好。”
他把方子放在了桌上,恋恋不舍望了一眼慕容千语便离开。
花晟气得半死,拿起桌上的方子就要撕了,“无事献殷勤!我们不稀罕!”
“等等……”
花晟要撕时,慕容千语打断了,“太子,你按照这方子去抓服药。”
“国师……为何?”
他是在不解。
慕容千语眼眸半阖,撑着无力的身子,虚弱道:“如今养好病才是关键,明日就是进贡之日,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花晟倏然明白,“好,我这就命人去抓。”
就如同李隐泽说所,慕容千语喝完睡了一夜,温病已退下了。
花晟倒是没想李隐泽给的方子如此之灵,只不过在他心里李隐泽还是无事献殷勤。
皇宫内。
慕容千语戴着面具一袭月白色衣裳,外人看来极为神秘。
内务府的总管公公海公公领着各国使团,到宴会之上。
海公公见到慕容千语那一刻,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立马请他们入座。
慕容千语坐到位子上时,海公公还多看了几眼才走。
人越来越多,虽说慕容千语温病退下,但身子还是有些不适,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直到一个尖锐声响起:“摄政王到——”
慕容千语缓缓睁眼,站起看向李隐泽那处,可见到李隐泽身旁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她眼眸弯了弯。
此女子并非慕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