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洲远理想的妻子,就是这样干净美丽又能拿的出手的花瓶。但是他不知道,这个花瓶里面藏了致命的毒。季鸢敛了敛头发,轻声细语的说:“我理想的生活和事业,从来都无关于金钱。”她的那股清高劲儿,仿佛昨天晚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收了那十万块的人不是她一样。许洲霆笑而不语,默默给自己续上了茶。这笑不由得让季鸢心里暗暗发毛,许洲霆雷厉风行,难道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季鸢就接到了男朋友许洲远的电话。
“宝宝,我哥中午约我见面聚个餐,你陪我一起吧。”
季鸢装出一副为难的语调:“这样真的好吗?我有点儿怕。”
许洲远立刻安慰她:“宝宝,别怕,我哥就是表面严肃,他其实挺好的。”
“而且,我也和他说了你的那个案子,他说可以抽时间听一下呢。”
“好吧,那你等我一会儿。”
季鸢挂断电话后,立刻开心的跳了起来,她暗自感叹没有白费这一年的功夫。
因为,她的目标,就是许洲远的哥哥许洲霆,那个经常占尽各大新闻版面的洲正国际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许洲远选了一件能够完美衬托她诱人身材的白色旗袍,黑长直的秀发披散着,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俏脸,此刻尽显气质,优雅。
季鸢真正的身份,是一个画家,她的画作在京市小有名气,不过她的脸,比她的画更要出名。
这也让悦尽无数女人的许洲远,独独对季鸢情有独钟。
见到许洲霆的第一眼,季鸢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帅,也很危险。
他穿着合身且高级的深蓝色西装,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整个人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的贵气,还有不可接近。
不过,季鸢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惧怕许洲霆,毕竟,谁是绵羊谁是狼,还不一定呢。
许洲霆确实像许洲远说的那样,很是严肃,话少。
他只是会简单的在聊天间隙插个话,其他时候,就是在认真的听,然后在打量季鸢。
直到,许洲远聊到了季鸢的画作涉嫌抄袭时,许洲霆才说:“今天只聊家事,不谈工作。”
“我先和季鸢加上联系方式吧,这种事情到律所谈就好。”
季鸢心想,这样最好。
于是她主动掏出手机,和许洲霆互扫微信。
许洲霆的头像,就是一个纯黑色的背景,什么信息都没有,甚至连朋友圈都没有一条。
季鸢默默吐槽,这男人可真是无趣至极,该不会把她给屏蔽了吧。
但是她瞥了瞥盯着手机若有所思的许洲霆,又觉得这种成功的男人,应该不屑于耍这低劣的手段。
许洲霆将手机收起来以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季鸢一眼。
那种眼神,仿佛洞悉一切。
但季鸢,可不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白花,她的笑容仍旧是淡雅温柔,没有一丝慌乱。
男友继续夸赞季鸢:“她平时很安静,心里只有画画,和我。”
季鸢脸微微发红,轻轻敲了敲男友许洲远的胳膊:“你在乱讲什么啊。”
许洲霆啜了一口茶,笑的柔和:“所以,季鸢小姐的画廊,是我弟弟投资的是吗?”
季鸢刚要开口回答,许洲远就护短的给季鸢解释:“哥,季鸢每个月都在还我钱,她不愿意让我帮她。”
许洲远名下有两个科技公司,哥哥是京市最大的洲霆律所的老板,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但是季鸢最厉害的,就是拿捏男人的心。
男人越有什么,她就越不要什么。天天想往许洲远身上贴的女人多如牛毛,独独她在一群女人之中鹤立鸡群。
首先,她很美,气质清冷高贵;其次,男人得不到她,许洲远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得到过她一次。
许洲远理想的妻子,就是这样干净美丽又能拿的出手的花瓶。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花瓶里面藏了致命的毒。
季鸢敛了敛头发,轻声细语的说:“我理想的生活和事业,从来都无关于金钱。”
她的那股清高劲儿,仿佛昨天晚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收了那十万块的人不是她一样。
许洲霆笑而不语,默默给自己续上了茶。
这笑不由得让季鸢心里暗暗发毛,许洲霆雷厉风行,难道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