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桑让陈经理在这里盯着,她收拾东西,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正好躲躲风头。周丽那边进行地并不顺利,赵欣然把周丽来来回回折腾了几遍,钱只拿回了一半,剩下一半左拖右拖,就是不肯给。气得周丽骂骂咧咧找到怀桑,一进门就骂,“赵欣然这小狐狸精这是成心玩我呢,以为她不给,我就拿她没辙是不是?”怀桑披了件睡袍走下楼,吩咐陈阿姨倒茶。“怎么了?还是不肯给?”“周小姐您喝茶。”陈阿姨端茶过来。
怀桑调出流水,看了眼账单。
不得不说这些二世祖花钱真是大手笔,光昨天一晚的消费,就抵得过她店里好几天的流水。
但怀桑脸上却丝毫没有赚钱的快感,出去查看了一下店里受损的情况,又叫来外场经理仔细问了下昨天晚上的情况。
周丽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那里的怀桑。
她走过来,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昨天那帮二世祖可真难侍候,都快给我累散架了,我们外场加起来一共十来个人,拦都拦不住,太能造了。”
怀桑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你都看过了?”
“可不,昨天后半夜那群人跟疯了一样,我跟陈经理没办法,最后只能让服务员在旁边守着,只要人不出事就好,东西回头另算,不过赵欣然说了会赔钱,一会我让陈经理先统计个数目出来,我亲自找她要去。”
怀桑刚才粗略算了一下,光昨晚的酒钱,不算装修,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如果算上装修跟店里损失,数额只怕不会小。
怀桑隐隐担忧钱不好要,却也没说。
“我刚才看了下,要重新装修采买家具估计得一周的时间,一会我让陈经理贴个停业装修的公告出去,会员也都通知一下,至于赵欣然那边,你报账的时候记得把这几天的流水也报上去,尽量帮店里挽回一下损失。”
“放心吧,我会报个高价的。”
怀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赵欣然做事太不地道,她好心借场地给她过生日,没想到她给她来这手。
抬头看了眼对面明显宿醉脸的周丽,她道:“你怎么样?”
昨天那种情况,陪酒是免不了的。
周丽的酒量她知道,可再好的酒量也搁不住那帮人这么闹腾。
周丽倒还淡定,无所谓道:“昨晚喝之前我吃了几片养肝片,这会没什么事,就是累。”
怀桑点头,“那你先盯着这里,一会做好账你给赵欣然送去,完事就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跟陈经理盯着。”
酒吧打扫过后,怀桑叫人找来工程单位估算装修价目。
还好,比她想象中要便宜一点,要不这个月加上酒水进货跟员工工资,她还真拿不出这么大一笔装修费来。
开店是这样,看着资金庞大,其实现金流紧张。
怀桑让陈经理在这里盯着,她收拾东西,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
正好躲躲风头。
周丽那边进行地并不顺利,赵欣然把周丽来来回回折腾了几遍,钱只拿回了一半,剩下一半左拖右拖,就是不肯给。
气得周丽骂骂咧咧找到怀桑,一进门就骂,“赵欣然这小狐狸精这是成心玩我呢,以为她不给,我就拿她没辙是不是?”
怀桑披了件睡袍走下楼,吩咐陈阿姨倒茶。
“怎么了?还是不肯给?”
“周小姐您喝茶。”
陈阿姨端茶过来。
周丽点头打过招呼,端起茶杯便灌进去一口,稍稍顺过气来。
“不给钱嘴皮子倒溜地很,一会说报价不清楚,一会又说要请会计核对,拖来拖去就是不肯给,不管了,我找赵商年要去,他堂堂一个中粤总裁还赖我几个酒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