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做梦啊。”锦玉松了口气,下意识向墙角看去。窗外不知何时阴天了,厚重的乌云将月光遮挡,锦玉只能模糊的看到墙角有一个站着的人影,但从对方的体型来看,似乎并不是三角头。锦玉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随着意念一动,她的手中蓦地出现一把手术刀。“嘻嘻嘻~”站在角落阴影里的“人”似乎察觉到锦玉手上的动作,他向前一步,露出了全貌——“晚上好啊锦鱼。”是弗莱迪·克鲁格!他那张严重烧伤的脸上露出狰狞恐怖的表情,嘴角一咧,可以看到满口的黄牙暴露在空气中。
锦玉从梦中惊醒,她粗重的喘着气,随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
“原来只是做梦啊。”
锦玉松了口气,下意识向墙角看去。
窗外不知何时阴天了,厚重的乌云将月光遮挡,锦玉只能模糊的看到墙角有一个站着的人影,但从对方的体型来看,似乎并不是三角头。
锦玉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随着意念一动,她的手中蓦地出现一把手术刀。
“嘻嘻嘻~”
站在角落阴影里的“人”似乎察觉到锦玉手上的动作,他向前一步,露出了全貌——
“晚上好啊锦鱼。”
是弗莱迪·克鲁格!
他那张严重烧伤的脸上露出狰狞恐怖的表情,嘴角一咧,可以看到满口的黄牙暴露在空气中。
弗莱迪抬起装有超长金属指甲的手,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儿?三角头呢?”
锦玉见是他反而还不那么紧张了,语气淡定询问,不过手里的手术刀一直被她紧紧攥在手中。
“你还有时间关心别人?现在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弗莱迪说着,纵身一跃向她扑去!
他要用自己的长甲狠狠抓烂她的肚皮!
锦玉肌肉紧绷,就在她看准时机要给对方头上扎一刀时,却见一把重刀突然从弗莱迪身后的虚空出现,并瞬间将其腰斩!
“什么?啊——!”
弗莱迪发出一声惨叫,而这个由他构筑而成的梦境也瞬间崩塌。
锦玉下意识坐起身,却听“铛”的一声,锦玉一头撞在了三角头金属头锥上,锦玉捂着脑袋发出一声痛呼,看到自己刚刚撞到的地方,不禁在心里感慨一声:
“还好没撞上他的尖尖上,否则我的脑袋一定会被戳个大洞!”
真那样的话,锦玉就会成为史上死的最奇葩的玩家。
为了防止意外再次发生,锦玉又躺了下来,她看着近乎压在自己身上的三角头,总觉得他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
“三三,谢谢你刚才把我从梦魇中救出来,不过……你还好吗?”
三角头想要说什么,可他微微张嘴,却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
“嘀嗒”
一滴血液从他身上滑落,落在了锦玉的锁骨上。
“你受伤了?”
锦玉伸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寻找伤口,三角头无法忍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因为这样只会让他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欲望再次复燃。
于是三角头一把将她的双手抓住,并按在墙上,使其双手高举在头顶,他的动作粗鲁野蛮,另一只大手则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露出细嫩白皙的脖颈。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躁动,以及听到头锥下传来愈发粗重的喘息,锦玉好歹也十八了,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第一次。
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感到了恐惧。
即使三角头一直隐忍着克制着,可他和锦玉毕竟在体型上相差太大,力量更是尤为悬殊,锦玉的手腕和下巴被弄的生疼,他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以他的力道和动作,竟在她的细皮嫩肉上弄出了红印和擦伤。
“咳、咳咳!三三,你快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锦玉费力的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显然后者已经失去了控制。
三角头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一把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开。
锦玉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真丝睡裙,因为她睡觉很不老实,睡裙裙摆直接蹭到她腰间,只有一角隐隐约约的遮着腿根,又因为这是吊带的款式,胸前更是能看到不算深的沟壑。
三角头不懂前戏是什么,他将锦玉身上的睡裙轻易撕碎,凹凸有致的曲线和大片的嫩白暴露在空气中。
双手被钳制着高举头顶、身上的睡裙更是破碎不堪,再加上她眼尾的泪珠,此刻的锦玉就像小说里描写的易碎美人,在比自己体型大了近乎两倍之多的三角头的衬托下,现场的画面充满了极致的暴虐sq。
锦玉瞳孔微缩,虽然三角头完美符合了她的xp是不假,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凌辱!
为了阻止他进一步动作,锦玉抬起双腿用力夹紧其手臂,随即双腿弯曲身体借力一转——
三角头重心不稳被她用力甩在床上,同时另一只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锦玉的双手。
锦玉不敢停顿一秒,她松开双腿并跨坐在他身上,同时在脑海里的职业商店中购买了加强版镇定剂,随即毫不犹豫的扎入他颈侧。
针筒里的透明液体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渐渐的,三角头不再动作,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呼……”
锦玉有些脱力的双手撑在他身上,并微微喘着粗气。
刚刚她肾上腺素飙升,也是急中生智化解了危机,否则她现在一定在哭着喊着求饶——
目光复杂的盯着身下的三角头看了会儿,心跳渐渐恢复正常跳速,她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缓缓站起身。
身上好好的睡裙被他扯成了超短上衣,锦玉随手将其换下来扔在地上,从衣柜里翻出一身适合运动的工装,随即来到床边,准备给三角头做个检查——
她怀疑三角头每到晚上的某个时间,他就会失去自我控制,并且性情大变。
在她看来,三角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极大可能是与他头上的三角头锥有关。
天天戴个这么大的东西,换成是锦玉,她一天也受不了然后崩溃暴走,性情大变都是轻的。
思及此,锦玉一手撑在他胸口上,一手小心拿着剪刀,试图将头锥与他脖颈的连接位置剪开——
她想试着把这东西摘下来。
……
第三日清晨来临。
“哈啊……”
锦玉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看着躺在身侧被她研究了半夜的三角头,锦玉现在对他有种矛盾又复杂的感情——
鉴于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锦玉对他已经产生了恐惧和想要远离的冲动。
可是当她忙活了半夜,终于弄明白了他会有如此转变的原因后,她又觉得这家伙很可怜。
“叮叮当当!”
手边的玻璃罐子里传来一阵撞击声,锦玉随手将其拿起,目光微凝看着瓶子里的,她从三角头锥内部剪下的一小段铁钉。
“要是我脑袋里插满了会动还会一直生长的铁钉,我估计比三角头还要失控。”
相较起来,三角头的情绪真的蛮稳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