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都有些微醺,裴澍啄吻着温雅的小脸蛋子,温雅嫌弃道:“去洗澡,浑身都是酒气。”裴澍喃喃道:“洗澡?”继而他又说:“走,我们一起去洗~”这个年代,没有热水器,想要洗澡,得先烧水。裴澍早有预谋,结婚前,就特意定制了一个超大的浴桶。裴澍抱着温雅来到浴室,把她放到地上站稳当了,随即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将她贴在门后,狠狠地吻上去。“唔——”温雅还没来得及说话,双唇就被堵住。
再回到部队,很快,就到了婚礼这天,二人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初十。
来了将近四十个宾客,家属楼里,摆了四大桌。
今天结婚,温雅难得穿上了红色的衣服,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大红色的厚羊绒裙子,把她的肌肤衬得白皙透亮,乌黑的头发盘成发髻,垂落在脑后。
多了一丝为人妇的端庄与矜持。
对于裴澍娶了石教导员家、漂亮的小姨子,部队里的兵蛋子们,简直羡慕死了!
饭桌上自然,很是热闹。
“团长,你可真是有福气,娶了嫂子这么好的媳妇儿,嫂子,我们团长人狠话不多,你可要多多担待。”
“就是就是,本来以为团长能一个人到孤独终老,哪想到团长说结婚就结婚,速度忒快了!”
“哈哈哈哈哈,团长,结婚速度快,洞房可不能速度快啊……”
眼看着裴澍的这些战友兄弟们,纷纷起哄,石教导员身为大姐夫,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听说你们团长可是好酒量,来,咱们今儿必须得把他灌醉了……”
“来,干杯——”
“喔~干杯,醉倒团长,不让他入洞房~”
……
裴澍一直没有打断他们调侃自己。
他今天穿的是崭新的绿军装,左胸上衣口袋,还别了朵漂亮的小红花,俊朗的脸庞,依旧惹人艳羡。
他今天高兴,活了28年,未曾有过的高兴。
傍晚,一场酒席结束后,裴澍送走了所有宾客,又送走大姐温莹和大姐夫石胜,这才紧紧地关上了门。
夫妻二人,都有些微醺,裴澍啄吻着温雅的小脸蛋子,温雅嫌弃道:
“去洗澡,浑身都是酒气。”
裴澍喃喃道:“洗澡?”
继而他又说:“走,我们一起去洗~”
这个年代,没有热水器,想要洗澡,得先烧水。
裴澍早有预谋,结婚前,就特意定制了一个超大的浴桶。
裴澍抱着温雅来到浴室,把她放到地上站稳当了,随即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将她贴在门后,狠狠地吻上去。
“唔——”
温雅还没来得及说话,双唇就被堵住。
她清澈的眸子,渐渐变得水光潋滟。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随后,二人“扑通”一声,泡进了大浴桶里。
清水漫溢出来,一圈圈的波纹不断荡漾,他们恍若交颈的鸳鸯,亲密的难舍难分。
后来,水温渐渐变凉,裴澍陡然间从水里出浴。
那双原本混沌的眼睛,如今清醒一片,他抱着昏昏欲睡的温雅,帮她擦干净身子,就上了卧室的大床。
床上铺着大红色的鸳鸯双喜被,裴澍将光溜溜的温雅塞进被子里,自己也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单手撑着床,慢慢地抬起上半身,悬在温雅的上方,细细地观察着她。
这时,温雅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她嫣红的唇瓣动了动。
“裴澍……”
她的声音软软的,轻轻划过他的心尖,暖暖的。
裴澍慢慢伏低,压住了她。
她没有夸大其词,那超大码的内衣,的确勉强穿得上,裴澍心头一阵火热。
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就像是骤然降临的狂风暴雨。
他的粗糙大掌,每次摩挲过的地方,都会令温雅身上泛起一层红晕。
紧接着,一个个吻痕,慢慢的印遍了全身。
温雅迷迷糊糊地躲避:
“啊哈……痒……好痒……别弄了。”
见她并未熟睡,裴澍眸光幽深,沉着声命令道:
“温雅,叫我的名字。”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温雅皱皱眉头,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的意识,早就烟消云散。
可依旧不服输的与裴澍犟着,把脸往旁边一偏,就是和裴澍作对。
裴澍狠狠地在她胸口撮了一下。
那鲜艳的红痕,印在了皙白的软团,犹如一幅惊艳的雪中红梅,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叫裴澍!”裴澍再次命令道。
温雅没有动静。
裴澍瞪大了双眼。
新婚夜,还能睡过去?
顿时,他坏心眼的整个覆上去,用力地压着她,身体的重量使温雅,终于不堪重负。
她闷哼一声,喃喃道:
“起来,我喘不上气。”
裴澍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再叫一声裴澍!”
“裴澍。”
温雅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随之而来的,便是骤然的清醒,脖颈长伸,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呃嗯~”
裴澍的喉结剧烈翻滚,舒爽的暗叹一声。
双手与温雅,十指紧扣,捏着温雅的手臂,横亘出青色的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