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一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上无尽苦涩。“不够?”见陆清砚又要拿钱,白柠颤着指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毕竟她已经拿了他的两千万。陆清砚只是坐在沙发上,黑夜里他的深邃双眸忽明忽暗。屋内静默。冷空气像针一般扎进了白柠白嫩的肌肤,她浑身止不住颤栗,却不敢抬头。害怕瞧见陆清砚用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自己。下一秒,一阵熟悉的体温裹住了白柠。陆清砚毫不留情的将她扑到在床上。柔软床垫深深凹陷,没有五年前的缠绵悱恻与温柔绵延,有的只是发泄。
白柠踌躇不安的站在原地,不懂陆清砚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像是看穿了她的局促,陆清砚冷笑一声:“装什么。”
“把衣服脱掉。”
陆清砚的声音依旧冰冷,甚至还带着玩味。
白柠攥紧了行李箱的扶杆,浑身僵硬。
她没想到陆清砚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他不是嫌自己脏吗?
见白柠迟迟没有动作,陆清砚耐心告罄。
他随手拿起了身边的皮夹,抽出一叠钞票甩在了白柠的身上:“脱。”
白柠一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上无尽苦涩。
“不够?”
见陆清砚又要拿钱,白柠颤着指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毕竟她已经拿了他的两千万。
陆清砚只是坐在沙发上,黑夜里他的深邃双眸忽明忽暗。
屋内静默。
冷空气像针一般扎进了白柠白嫩的肌肤,她浑身止不住颤栗,却不敢抬头。
害怕瞧见陆清砚用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自己。
下一秒,一阵熟悉的体温裹住了白柠。
陆清砚毫不留情的将她扑到在床上。
柔软床垫深深凹陷,没有五年前的缠绵悱恻与温柔绵延,有的只是发泄。
“清砚……”
白柠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机红了眼眶,泪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冲撞滑落。
这样也好,陆清砚看不见自己哭。
“疼了?”
他嘶哑的声音响起,白柠的手指紧紧扣住了他的背:“嗯……”
疼,心里好疼。
“你活该,白柠。”
……
翌日。
白柠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房间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她撑着手臂起身,便看见了地上洒落的钞票。
昨晚的事历历在目,想起陆清砚冰冷的眼神,白柠喉咙发涩。
正当她想起床洗漱时,门口忽然传来了开门声。
白柠下意识以为是陆清砚,心中有些紧张,谁知进来的人是管家。
管家像是没有看见白柠的局促,语调公事公办:“稍后陆家家宴,少爷会来接你,你准备一下。”
白柠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陆清砚买来应付家里人的工具。
等收拾好后,一辆黑色的加长白肯停在了别墅门口。
白柠拉开车门,看见了陆清砚。
“上车。”
白柠听话的上了车,二人一路无言。
不多时,车辆停在了陆家门口。
“等会儿不要乱说话。”
陆清砚低沉的嗓音响起,白柠点了点头。
陆家家底雄厚,白柠跟在陆清砚身后走进了别墅大厅,众人纷纷朝她投来了目光。
“你居然敢带她回来?新闻上都是你和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陆父的声音十分愤怒,像是要划破白柠的耳膜。
虽然料到会经历这些,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难免还是感到一阵难堪。
“好了好了,清砚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有什么话不能吃完饭说。”陆母出声打断。
陆清砚并没有开口,神色冷峻的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了餐厅。
白柠被扔在原地,就像是一个透明人,形单影只的在大厅里等待晚餐结束。
“他们晚餐应该还有一会儿,你可以去外面的花园逛逛。”
白柠偏头看去,才发现是陆家的管家。
鼻尖一酸,她笑着点了点头:“谢谢。”
陆家的花园很大,夜色朦胧中,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你带那种女人来,那身为未婚妻的我算什么?!”
白柠循声望去,认出说话的人是许氏的大小姐,许茵茵,与陆清砚是青梅竹马。
一旁陆清砚没有回答,余光却与不远处的白柠撞上。
四目相对。
许茵茵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迟迟不肯结婚,就是因为她?!”
陆清砚直直的望着白柠,嘴角勾起,语调残忍。
“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