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睛,将眼里的失望一点点逼下去。“没事,明天是你妈定期复诊的时间,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最近都很忙,可能要辛苦老公大人一个人陪妈去医院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哪天不忙?只不过她究竟在忙什么?我的心里好像压着一块巨石,让我喘不过气来。终归是没有问她下班后三小时去哪儿了!毕竟她既然选择了欺骗我,就算我问,她也可以继续撒谎。我挂断电话,驱车回家。刚进门,丈母娘坐在轮椅上,满眼哀怨的看着我。“严非,你这么晚去哪儿了?我腿疼的受不了,你帮我按按吧。”
我伫立在夜风中良久,久到保安什么时候下班了,我都不知道。
又看了一眼那漆黑的楼,我拨通了陆月婷的电话。
“老公。”
听到那头温和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回家,是还在加班吗?”我克制住想质问的冲动。
“嗯,最近公司事多,怎么了?”
我闭了闭眼睛,将眼里的失望一点点逼下去。
“没事,明天是你妈定期复诊的时间,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最近都很忙,可能要辛苦老公大人一个人陪妈去医院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哪天不忙?
只不过她究竟在忙什么?
我的心里好像压着一块巨石,让我喘不过气来。
终归是没有问她下班后三小时去哪儿了!
毕竟她既然选择了欺骗我,就算我问,她也可以继续撒谎。
我挂断电话,驱车回家。
刚进门,丈母娘坐在轮椅上,满眼哀怨的看着我。
“严非,你这么晚去哪儿了?我腿疼的受不了,你帮我按按吧。”
闻言,我急忙走过去,蹲在丈母娘的腿边,帮她按摩。
父母养育子女不容易。
我虽然不是丈母娘生的,可毕竟是她的女婿,是该好好孝顺老人。
按了一个小时,丈母娘才睡下。
我回到房间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都是陆月婷欺骗我的事!
终于等到晚上十点钟,她回来了。
望着她熟悉漂亮的一张脸,我此刻却觉得有些陌生。
“回来了。”
我一如平常的跟她打招呼,上前伸手接过了她脱下来的外套。
“嗯,我去洗澡,实在是太累。”
刚回来就洗澡……
等她进入浴室,我将她的外套凑近鼻腔。
没有再闻到那股麝香的香味。
我正准备把外套放好,忽然又从她的衣服里面捻出了一根淡棕色短发。
这根短发,大概有五六厘米的样子,发丝又细又软……应该是经常打理的。
我不自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丈母娘瘫痪后,我要给丈母娘端屎端尿。
为了方便照顾她,我让理发师把短发直接剪成了平头!
而我老婆的头发很长,还是黑色!
所以说,眼前这根短发,不是我的!也不是她的!
我将这根头发丢进垃圾桶,不愿多想。
躺在床上。
陆月婷进来后,伸手解着我的衣服。
我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抗拒,挡住了她的手问:“老婆,你会骗我吗?”
她温和一笑,撒娇。
“小傻瓜,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怎么会骗你?”
她眼底都是柔情,根本不像是会出轨的女人。
陆月婷亲着我的眼睛、鼻子、最后附上我的唇,慢慢往下……
我闭上了眼睛。
想到她发给闺蜜的信息、麝香、下班时间、衣服上的短发……
我始终无法释怀。
很快,我们进入状态了。
我对她予取予求之时,突然发现房门被拉开了一角,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谁?”
我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了陆月婷。
接着我就听到丈母娘的声音:“严非,妈要上厕所。”
“好。”我连应道。
然后穿好衣服,去扶丈母娘上厕所。
陆月婷毕竟是女人,她抱不动她妈,所以什么事都得我亲力亲为。
守着丈母娘上厕所,我忍不住对她说:“妈,刘姨不是睡在隔壁房的吗?晚上你其实可以让她帮你的。”
刘姨是我们家的保姆,也是我丈母娘的表妹。
丈母娘听罢,连连摆手。
“那怎么行,让她看着我上厕所,我不好意思。”
我心里一哽。
心想那她怎么好意思让我看着她上厕所呢?
我和丈母娘既没血缘关系,又男女有别呢!
伺候好丈母娘上厕所,回到卧室,陆月婷已经熟睡了。
翌日,天没亮。
我又被保姆刘姨叫醒了。
“严非,你妈又腿疼了,你快给她捏捏。”
她指挥我做事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有些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我丈母娘的亲戚,又是长辈。
丈母娘腿总是疼,当天我就把她送去了医院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按说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还站不起来,可能是因为老人年龄太大了。”
我听到这些,有些心疼丈母娘,往后都要和轮椅作伴。
拿了一些缓解疼痛的药后,我开车带着丈母娘一起回家。
到家时,已经临近中午。
我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
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