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颐看着今夜如此听话的季诗,眼神很疏淡。自从‘季诗’死后,他知道,自己的性情变了许多。所以当他看见那家人手里拿着的照片时,他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就算不是她,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季诗背对着程君颐,但心一直悬着,怕程君颐还想做其他的事情。“啪嗒”一声,眼前一片黑暗。是程君颐关了灯。黑暗中,季诗听见程君颐说:“安分做你的程太太。”第二天。季诗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程君颐的身影。她攥着身前的被子,莫名松了一口气。
季诗眼底还带着一丝茫然,但不知为什么,她感觉,程君颐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她尴尬咳嗽了两声,撑着身子坐好:“你回来了。”
程君颐收回目光,淡淡应了一声:“嗯。”
季诗看着他:“我们……能谈一谈吗?”
程君颐眸色一沉:“我不会离婚,就算你拿自杀威胁也没有用。”
说完,他便起身从衣帽间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直到他从浴室出来,季诗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程君颐皱了皱眉:“等我抱你上来?”
季诗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一颤,盯着脚尖想了想,起身走了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除了许昏黎,她还从未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过。
程君颐看着今夜如此听话的季诗,眼神很疏淡。
自从‘季诗’死后,他知道,自己的性情变了许多。
所以当他看见那家人手里拿着的照片时,他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就算不是她,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
季诗背对着程君颐,但心一直悬着,怕程君颐还想做其他的事情。
“啪嗒”一声,眼前一片黑暗。
是程君颐关了灯。
黑暗中,季诗听见程君颐说:“安分做你的程太太。”
第二天。
季诗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程君颐的身影。
她攥着身前的被子,莫名松了一口气。
中午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程君颐打来的电话:“晚上有个宴会活动,我让人来接你。”
季诗攥着手机愣了下,没有说话。
从前,她陪着许昏黎出席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宴会。
可是在后来,他的身边换成了其他人。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程君颐在那边皱眉:“嗯?”
季诗忙轻应了声“好”,便听程君颐直接挂断了电话。
吃过午饭没多久,程君颐派来接季诗的人便到了,是他的贴身秘书。
半小时后,车子在一个沙龙会所前停下。
秘书帮她打开车门,说道:“太太,先生说等您做完造型后会直接从公司过来,接上您之后一起去活动现场。”
“好。”
……
季诗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会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古斯特。
程君颐的秘书看见了她,从副驾驶开门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太太。”
季诗朝他点了个头,躬身坐了进去。
程君颐手上还拿着公司文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季诗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转头看向窗外。
天色逐渐黑暗,外面一片灯火霓虹。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店外停下。
季诗挽着程君颐的手,朝里面缓缓走去。
她就真的是难受啊恨不得吃止疼药,但又但
有几个人正在交谈,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听说许氏的许总今天会带他的新夫人出席。”
“许太太才去了三个月不到,许总就有了新夫人,还真是讽刺。”
“听说他太太是在家里自杀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三逼得——”
忽然,交谈声戛然止住。
季诗不自觉攥紧了手,心底渗出一丝涩意。
程君颐突然拍了拍她搭在他臂上的手,嗓音低沉:“看后面。”
季诗下意思转头,一眼便看见安舒言挽着许昏黎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