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苒没办法,自己推开副驾驶车门,又绕过车尾,从后排另一边上了车。车内挡板升起,彻底遮住了外面的视线。周彻抢过袋子,把里面的裙子倒出来。孟苒才看到,那条黑色丝绒裙子,布料很少,长度很短。手顿在半空,表情为难,盯着周彻,“只穿这个吗?”周彻嗤笑一声,“你觉得呢?”心里不由得一沉,她早就知道,周彻玩得很开,是各大会所贵宾中的贵宾,南市富家子都以他为首。心一横,穿就穿,“那麻烦你下车,我要换衣服。”
后排的袋子丢过来,力道不重不轻,刚好落在孟苒大腿上。
她接过来放到旁边,没注意看里面什么东西,仰靠着坐在副驾驶,偏过头,欣赏窗外的夜景。
车子停在澜悦会所外,南市名流富家子聚集之地。
司机推开门下车,极有眼色地退到一边,随后消失不见。
孟苒刚要转头问周彻,听见身后嘲讽之意明显,“你不在这儿换,等着去包房,当着所有人的面?”
她瞪大眼睛,又气又恼,只见周彻把打火机随手一丢,吩咐道:“过来。”
孟苒没办法,自己推开副驾驶车门,又绕过车尾,从后排另一边上了车。
车内挡板升起,彻底遮住了外面的视线。
周彻抢过袋子,把里面的裙子倒出来。
孟苒才看到,那条黑色丝绒裙子,布料很少,长度很短。
手顿在半空,表情为难,盯着周彻,“只穿这个吗?”
周彻嗤笑一声,“你觉得呢?”
心里不由得一沉,她早就知道,周彻玩得很开,是各大会所贵宾中的贵宾,南市富家子都以他为首。
心一横,穿就穿,“那麻烦你下车,我要换衣服。”
呵。
周彻眼中嘲讽笑意更甚,嘴角扯了扯,“装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背往后仰,贴在车窗,似笑非笑,“是你主动贴上我,一会儿求我帮忙,一会儿要给我当助理的,怎么现在怕了?”
孟苒心里冷笑,她还是低估了周彻。
传闻中脾气古怪,行事乖张,手段狠厉,都是真的。
甚至,比传闻还要过分。
不过,自己本来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怕的。
抬起细嫩白皙的手,捏着自己衬衫上的珍珠扣子,动作轻柔,换了副姿态,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周彻。
那天晚上,也是这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意图直白,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车内一片旖旎,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安静暧昧的气氛里,孟苒一颗颗解掉扣子,直到身上未着一物,又拿过那条裙子,慢慢给自己套上。
脱掉一半的时候,周彻不自在地闭上眼,手指在车窗边点了点,喉结滚动得明显。
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像是一根根丝线,拉扯着他脑中那跟弦。
似乎等得着急,语气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又过了一刻钟,才听见孟苒轻柔的声音,“好了。”
不是她动作慢,而是那条裙子,看着布料少,但是设计复杂,绕来绕去,她又怕走光,实在难穿。
一下车,迎面而来的晚风让孟苒打了个冷战。
她跟着周彻走到最里面的包房,心里难免忐忑,可事到如今,距离计划越来越近,只能强撑。
侍应生殷勤地推开门,热闹的场子瞬间安静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朝门口投去视线,眼神玩味地盯着周彻身侧的女人看。
其中一个赶紧走过来,“彻哥,哥几个等你一年了!”
周彻朝后看了一眼,双手插进裤兜,鼻间溢出一声轻哼,自顾自走进去,坐到最中间的位置。
孟苒快着脚步跟上去,坐到他旁边,与他虚虚地隔了点距离。
腰间被一只大手用力扯过,身体彻底和周彻贴近。
刚才的男人凑到另一边,眼神指了指孟苒,“我猜猜,这就是你那助理?”
孟苒被看得不好意思,脸色绯红地自我介绍,“我叫孟苒。”
周彻仰靠着坐下,姿态闲适,“今天找我的酒,都让她来。”
问起孟苒的男人,就是周彻好友陆铭峰,一听他要孟苒喝酒,马上来了劲。
刚俯身拿过一瓶洋酒,门又被推开。
会所老板乔雨薇,一身红色紧身裙,腰线勾勒明显,妆容艳丽。
知道贵客终于现身,赶紧到包房招待,没想到,周彻身边竟然坐着一个女人。
黑色丝绒连衣裙,露出大片极白的肌肤,身形纤瘦,可该有的都有。
就是人低着头,没太看清楚脸。
包房灯光昏暗,她识人无数,自然看出那女人身材长相都是上乘。
当然,能被周彻带过来的,就不可能一般。
乔雨薇识相地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凹凸有致的女人们失望地离开。
“欢迎周少爷回来!”
孟苒本来没注意,听见声音有些耳熟,才循着看过去。
两人眼神对上,都不自觉愣了愣。
周彻凌冽眼神扫过,薄唇轻启,颇有兴致,“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