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倪碧霄他们赶去清亭观的时候,滕南风也回了滕家老宅。他一进门,便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林寄北。滕南风瞬间冷了脸,站在玄关处开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留情面的逐客。林寄北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却坐在沙发上没动。“滕南风,要不是你母亲有事相求,你以为我会过来?”
滕南风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就回了房间。
他看着外面微微发亮的天色,也没有多少睡意。
他所幸坐在床上开始在手机上调出文件,认真看着滕氏的版图。
滕氏自他太太太太爷爷那一辈就是做地产发家的,现在版图已经扩大了不止百倍。
可以说只要哪里有新建的楼盘,这其中一定有滕氏的手笔。
虽然说现在的地产行业已经接近饱和,但滕氏手里待办的项目还有很多。
他随便抽出一个都足够让倪碧霄赚够正清观一年的香火钱。
滕南风转念想了想,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倪碧霄到处看看,正好跟她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简直是一举两得。
滕南风握拳,心情不由好了起来。
等到晨曦透过窗户的那一刻,滕南风听见了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他立刻从床上起来,洗漱之后往楼下走去。
倪杉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早餐,只是这一次的餐桌上,没有康珍玉的存在。
倪杉面色如常,几人也不会不识趣的去问什么。
饭后,倪杉拿出一个红包放在桌上:“倪小姐,这是这次的报酬,之前说过捐给正清观的香火钱,今天之内就会到账。”
滕南风从红包的厚度估算了一下,不由皱了皱眉。
一万?
他记得,就算滕母随便找个道观上香,也远远不止这个数。
抱着这样的疑惑,滕南风这才没有跟着倪碧霄一起离开。
等看见倪碧霄两人上车之后,滕南风这才问道:“倪叔,她接一个委托,就收这么点钱吗?”
倪杉笑了一声:“哪能啊,平常请正清观的人帮忙,最少也要翻个十倍,更别提是请观主这种级别的了。”
滕南风皱了皱眉:“那为什么倪碧霄只收了一万。”
倪杉看他一眼:“怎么,还怕我欺负了你的心上人不成?是倪小姐自己说的这个数,据说是因为要为她的师父积福吧,还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滕南风立马想到‘禁术’两个字,他抿了抿唇,终究是没再说话。
这边,倪碧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轻声开口:“师弟,我想了想,我还是跟你一起去清亭观。”
这并不是倪碧霄临时起意。
她师父在世时说过,孟岚风这个人心思奇巧,为人刻薄,虽然是一观之主,却小心眼的很。
褚玄清虽然沉稳,但身份上依旧不怎么足,倪碧霄担心他吃亏。
反正双方都有谈判的资本,她要不到药粉没关系,清亭观以后也别想从正清观得到一点好处。
这样想着,倪碧霄就对前面的司机开口:“师父,麻烦改道去清亭观。”
司机被倪杉特意叮嘱过,对待这两个年轻人千万要客气,闻言什么都没说,切换了导航,车子一转,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就在倪碧霄他们赶去清亭观的时候,滕南风也回了滕家老宅。
他一进门,便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寄北。
滕南风瞬间冷了脸,站在玄关处开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留情面的逐客。
林寄北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却坐在沙发上没动。
“滕南风,要不是你母亲有事相求,你以为我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