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曾经你不是这样的。她还记得刚救下故渊时,故渊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围在她身边“姐姐,姐姐”叫个不停,最开心的事就是实验有了新进展,白大褂都来不及脱就跑来跟她炫耀。她记忆中那个可爱的少年,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统帅看着光脑上的时间,蓝色的数字一分一秒跳动,归于整点。他目光向下扫,嘴里轻声说:“砰!”声音消失在空中。台下没有发生一点变化。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跳动,台下的人还在说话,故渊还是一副狰狞模样。
故渊皱着眉头,试着动用意念,却突然发觉自己眉心一阵灼烧似的痛,脑仁欲裂,像是要被一团火苗从中间燃烧殆尽。
众人之间他脖颈之上的青紫血管仿佛活物一般向上攀爬,直至爬到侧脸,与脸上的的裂痕相接,整张脸像是开片的瓷器,绽出细碎的裂纹。
安青兰有些不忍的移开了目光。
在山洞外,故渊操纵丧尸时,眉心会有蓝色的淡光闪过,现在,他眉心只余空洞,再无光亮。
故渊尝试了几次,都被灼烧的痛感打断,而且没有在动用意念的时候感觉到熟悉的链接,他怒吼道:“周靳川,你做了什么?”
周靳川唇角一勾,声音带笑:“才错了,不是我做的。是你亲爱的统帅。”
众人的目光看向统帅,统帅的笑容更深。
他看了看光脑,说:“该结束了。”
故渊听见统帅的声音,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叫到:“统帅,救救我!救救我!”
他神情激动,显得脸上的裂痕更加恐怖:“是我揭发安青兰的秘密,研制出血清,又以自己的身体为实验体,研制能服从命令的丧尸军团,我才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你必须要救我!”
安青兰看着他癫狂的神色,目露不忍。
故渊,曾经你不是这样的。
她还记得刚救下故渊时,故渊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
围在她身边“姐姐,姐姐”叫个不停,最开心的事就是实验有了新进展,白大褂都来不及脱就跑来跟她炫耀。
她记忆中那个可爱的少年,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统帅看着光脑上的时间,蓝色的数字一分一秒跳动,归于整点。
他目光向下扫,嘴里轻声说:“砰!”
声音消失在空中。
台下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跳动,台下的人还在说话,故渊还是一副狰狞模样。
统帅愣住了。
他猛然看向周靳川:“你!”
周靳川挑了挑眉,“我....怎么了?”
台下人还在消化故渊的信息含量巨大的话,就听见高台上审判长与统帅争执起来。
“你把我的人怎么了?”统帅的声音向来温润,不急不缓,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气急败坏过。
“你的人?你是说刚才出去的军官吗?”周靳川语气平淡,似乎毫不意外。
他拍了拍手。
广场下的人群中突然站出几个人,身着便服,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什么。
离得近的人看着那上面的数字,结合这个形状,猜测道:“这是....炸弹?”
“有炸弹!”
“炸弹!炸弹!”
人群一阵慌乱,每个人东奔西走,想要撤到安全的地方去,远离炸弹。
安青兰皱了皱眉,按住扩音器:“炸弹已经拆除,请全体居民不要惊慌,有序撤离。”
周靳川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好奇,侧头看了她一眼。
统帅看着那些人手里的炸弹,将镜片一摘,扔在地上,揉了揉鼻梁,似是疲惫的模样,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故渊耳朵动了动,听见声音嘈杂,仿佛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地牢,也不止周靳川和统帅。
他喃喃道:“周靳川,你骗我。”
统帅听见他的话更生气,他怒吼道:“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被安抚的群众听见统帅暴怒的声音,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是统帅说的?”
“统帅不是一直温柔,还特别平易近人,怎么现在....”
“该死,就是他安装的炸弹,想炸死我们!什么统帅,呸!就是个大骗子!”
周靳川听着民众的话,嘲讽道:“不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