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争,你可以收手了。”她从来都只希望傅若昀幸福快乐,这快乐是不是她给的早已经不重要了。陆怡昕此话一出,秦雨柔瞬间笑出了眼泪。“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天真吗?怎么会有人蠢到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自己身边呢!”不管陆怡昕争不争,她都誓必要让她消失在傅若昀的生命中。何况,她已经占了傅太太的位置,又怎么算不上争呢。“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你一直在欺骗我是吗!秦雨柔!”
“这不是我。”
似是料到她会这么说,傅若昀轻笑出了声,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些话,你留着进监狱跟警察说吧。”
闻言,陆怡昕的瞳孔猛地一缩,知道他没有在吓唬自己。
可她真的没有去过他的书房。
她缓缓伸手,用力抓住了傅若昀的衣角,仍旧对他抱有一丝期待。
“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一次就好。
却一次也没有。
“这个家,除了你还有谁是个需要坐轮椅的废物呢?陆怡昕,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不会容忍你这么久,终究是我太心软了。”
陆怡昕的期待彻底被湮灭,手重重垂下,整个人瞬间如同行尸走肉般木讷。
“你给傅氏造成的损失,我会向陆家索要,若是陆家补不上这个缺口,你们一家人就等着在狱中相见吧。”
“我说了我没有,那不是我!”
陆家对自己再不好,也有养育之恩。
她怎么能因莫须有的事情牵连整个陆家。
“你除了狡辩还会什么呢?”
她要是有别的说辞替自己开脱,他说不定还高看她两眼。
自从她来到傅家,发生的所有事,永远都是这一句她没有,这种白莲花的把戏,他早就看够了。
“是秦雨柔!她和你的秘书合谋要窃取傅氏的商业机密,我给你留过纸条的,你没有看见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如此直白愚蠢的手段和方式,她也算业内首位。
陆怡昕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连苦笑都笑不出来,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让她快要无法喘息。
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他从来不曾信过自己。
她拿起笔,在他的名字旁,签下了自己的。
“傅若昀,我们的重逢,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傅若昀带着律师离开后,陆怡昕坐着电梯独自上了天台,吹过的阵阵凉风让她清醒了几分,发现前面有一道人影。
“好巧啊,夫人。”
秦雨柔转身,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她已经在这里等陆怡昕很久了。
“不,我叫错了,你现在已经跟若昀没有半分关系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说着,她一步步朝她靠近,停在了离她近在咫尺的地方。
“都是你做的,对吧!”
陆怡昕知道,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秦雨柔闻言,眉眼的笑意顿时加深,丝毫不否认。
“自然是我,整个傅家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做,又谁能这么做呢?”
她绕到陆怡昕的身后,推着她的轮椅走到了天台边上。
陆怡昕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却无力挣扎,只能任她摆布。
“你想做什么!”
“你慌什么,我不过是想和你一起欣赏风景,还能害你性命吗。”
秦雨柔勾了勾唇,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以为你听到我和许秘书的计划,傅若昀就会相信你吗?”
那天走出书房时,她便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陆怡昕。
一切都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你留下的纸条确实令我们出乎意料。”
“所以,是你假扮我进了他的书房,偷文件的也是你!”
“当然。”
说着,秦雨柔又将她的轮椅推出了几分,前轮悬空。
陆怡昕顿时有种随时坠落的失重感,却仍旧无可奈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想不通,秦雨柔已经顶替自己的身份得到了傅若昀的爱,为什么又要伤害他。
“因为,你才是真正的糖糖啊,假的终究是假的,还要多亏你提醒了我呢。”
她手里只有一个戒指,陆怡昕却拥有真实的过去。
“不除掉你,我怎么能高枕无忧呢?”
“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争,你可以收手了。”
她从来都只希望傅若昀幸福快乐,这快乐是不是她给的早已经不重要了。
陆怡昕此话一出,秦雨柔瞬间笑出了眼泪。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天真吗?怎么会有人蠢到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自己身边呢!”
不管陆怡昕争不争,她都誓必要让她消失在傅若昀的生命中。
何况,她已经占了傅太太的位置,又怎么算不上争呢。
“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所以你一直在欺骗我是吗!秦雨柔!”
傅若昀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二人同时循声望去。
秦雨柔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惊慌失措。
“云……若昀,你怎么……”
傅若昀对上陆怡昕的视线,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窒息感扑面而来。
陆怡昕却神色平静,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所有强加在她身上的枷锁,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
“糖糖……”
“若昀,你听我说……”
秦雨柔越发慌乱,下意识松了手,往傅若昀的方向走了过去。
顷刻间,失重感充斥着陆怡昕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