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转身回殿内。呼延烨一时怔在原地。他再想谏言,也被太监们请出了承乾宫。墨渊回到承乾宫。云蓁蓁正躺在软榻上,额角布满细汗。“陛下,妾好痛,旧日被箭所伤之处,如今越发严重了。”墨渊清冷的眼底多了几分柔情:“你是为救朕而伤,你放心,朕定会善待你。”云蓁蓁闻言,强撑着起身依偎在墨渊怀中:“陛下,蓁蓁只有一个心愿。”“什么?”“妾只想成为殿下之妻,陪殿下一生一世。”
心脉受损?
墨渊黑眸蒙上一层寒意。
“因何而致?”
呼延烨垂首答:“娘娘闯入战场被暗箭所伤。”
竟然连伤都一样。
墨渊不由冷笑出声:“既如此,那便等她死后,再来通知朕。”
话毕,他转身回殿内。
呼延烨一时怔在原地。
他再想谏言,也被太监们请出了承乾宫。
墨渊回到承乾宫。
云蓁蓁正躺在软榻上,额角布满细汗。
“陛下,妾好痛,旧日被箭所伤之处,如今越发严重了。”
墨渊清冷的眼底多了几分柔情:“你是为救朕而伤,你放心,朕定会善待你。”
云蓁蓁闻言,强撑着起身依偎在墨渊怀中:“陛下,蓁蓁只有一个心愿。”
“什么?”
“妾只想成为殿下之妻,陪殿下一生一世。”
墨渊听闻此话,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云皎的话。
她说:“陛下,我不求你护我一世无虞,只盼你能陪我一个月。”
为何是一个月?
……
夜色寒凉。
没了蓉芽相陪,云皎愈发孤寂。
她坐在窗前,不敢入睡。
“妹妹。”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甜腻的声音。
自从椒房宫的人都被打发去了慎刑司,连个通报的人也没有。
云蓁蓁体态轻盈,面色红润,不用想就知道墨渊把本该给自己的药补全给了她。
“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云蓁蓁笑容甜蜜。
云皎闻言,平淡的望着她:“那你呢,五年来隐姓埋名也不好过吧?”
她令萨满宇文晏调查了云蓁蓁的事。
什么救墨渊,不过是自导自演。
云蓁蓁脸上的笑一瞬冷了下来:“当年若非父皇偏心,嫁给墨渊为后的应该是我!”
多年前。
北渝与西州两国战乱之中结为联盟,西州皇帝将云皎嫁给了墨渊。
云蓁蓁心有不甘,便跟着墨渊去到战场。
本想趁此机会蛊惑墨渊,可没料到墨渊中了敌军奸计,她只得丢下墨渊逃命。
后来兵荒马乱,她害怕被波及,只好躲了起来。
想到这些,云蓁蓁不由冷笑。
“谁让我运气好,在战场附近捡了个老妪,是墨渊亲卫军的母亲,她一番话令墨渊深信不疑救他的是我……”
说完,她缓步走到云皎身前。
“你是西州真正的公主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这个奴婢之女玩弄于股掌,我告诉你,墨渊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他只爱我这个冒名顶替的公主!”
这辈子都不会爱,云皎神色未变,可心却宛如在滴血。
云蓁蓁继续耀武扬威:“陛下可是许了我十里红妆……”
云皎强忍着翻滚的心绪,看着云蓁蓁得意洋洋的脸:“说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心头血。”
云蓁蓁毫不避讳,她一直都痛恨自己不是真的西州公主。
只要得了云皎的心头血,她就再也不是卑微的奴婢之女。
云皎没有一丝讶异:“若我许你心头血,你会把墨渊还给我吗?”
“那是自然。”云蓁蓁毫不犹豫。
云皎没想到,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在云蓁蓁眼中不过是列入皇族的捷径。
可墨渊爱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丢下一句话:“心头血我自会给你,但我不要墨渊了。我要你好好扮演西州公主,这辈子也别被拆穿!”
反正她快死了,几滴心头血又算得了什么呢?
无视云蓁蓁震惊的神色,云皎无力的挥手赶人离开。
云蓁蓁走后,云皎强撑着的身子再度虚弱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听到宫外一阵嘈杂,云皎心中隐隐不安。
她用尽力气扶着窗往外看,却见浑身血污的兄长云应卿朝屋内走来,笑着道:
“皎,兄长把极北之地的草药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