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躲。”绿柳看着叶青梧。叶青梧点头,暂且只能这样。沈知舟心中有气,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打听皇后的下落。被关了好几天,身体都快要寂寞死了,皇后那张美艳的脸,可是深深刻在他心中,非常想念,恨不能立刻得到。只要她不在怀思礼那里,到时候怀思礼也护不住她。当晚,沈知舟便翻墙踩着几个太监的身体,溜进凤仪宫。他已经打听过了,皇后已经睡下,如今就在殿内的床上脱了衣服等着他。沈知舟迫不及待踢开门,紧接着便朝着床榻上鼓鼓的一包冲了过去,压在身下。
总觉得这个宋屏幽不干好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万一来个自残什么的栽赃给她她这辈子都洗不清,可一定要小心一点。
果然,宋屏幽选择的地方是在湖边。
“皇后,这边是不是没有什么人了?”宋屏幽语气娇软。
叶青梧时刻保持警惕,“嗯。”
“我这肚兜不舒服,皇后可帮我调整一二?”说着,宋屏幽已经开始扯出肚兜。
叶青梧又不是傻子,这宋屏幽也太明显了吧。
她压根没往宋屏幽手上看。
“有件事我只想告诉皇后一个人,那就是,其实我能看见。”
???
叶青梧一愣。
下一刻,叶青梧感觉自己的手被宋屏幽抓了一把,紧接着宋屏幽就直接往湖边倒去。
轻敌了,她居然用那句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所以她到底是能看见还是看不见呢?
叶青梧眼疾手快,来不及多想,把已经落水半个身子的宋屏幽勉强拽住一只胳膊。
只是,宋屏幽却朝着她邪魅一笑,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指,自己掉入水中。
“救命啊!救命啊!”宋屏幽开始大喊。
叶青梧站在岸边,回想刚刚一幕。
方才宋屏幽眼睛是聚焦的,所以说,她真的不是瞎子!她说的居然是实话!
再回过神来,叶青梧就被人给围住,湿漉漉的宋屏幽已经被人给捞上来。
她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哭哭啼啼,“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我不小心落下的水。”
果然是朵白莲花。
感受到怀思礼凌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看这眼神,怀思礼应该是相信了宋屏幽说的。
唉,看来这大腿靠不住。
罢了,怀思礼心不在她身上,还是应该趁早放手。
“给贵妃道歉。”怀思礼阴森森道。
叶青梧嘴角一歪,冷哼一声,“本宫是皇后,她不过是一个妃,就算是本宫推下去又如何?你一个奴才,轮得到教训主子?”
“皇后娘娘,你猜咱家会如何处置你?”
“废了本宫呀,换个皇后,你不是总嚷嚷着换个皇帝吗?本宫求之不得。”
怀思礼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不必讨好。
她站直身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走了。
宋屏幽直接愣了一瞬间,她怎么敢,这个勾引怀思礼的贱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偏偏还无可挑剔。
宋屏幽只能是找怀思礼哭诉,“思礼呜呜呜,皇后怎么可以那样说你。”
“送贵妃回宫,此次落水必是着了风寒,好好养病,这段时日不必出宫。”
怀思礼已经先一步离开。
宋屏幽也是满脸得意,由两个宫女搀扶离开。
“秋年,你说,可是皇后干的?”怀思礼揣摩着右手拇指的羊脂玉扳指。
秋年实话实说,“奴才瞧着贵妃掉下去的时候,皇后拉了一把,然后是贵妃自己掰开皇后的手掉下去的。”
怀思礼听完,并不感到意外。
他想要看看,小皇后会怎么做呢?
刚刚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还妄想让他废了她,还真是有意思。
凤仪宫内,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娘娘做的对,就万不该受人欺负!”绿柳在一旁直叫好。
“对?”叶青梧苦笑,“没了掌印,还能找谁……”
她小声嘟囔一句。
去讨好怀思礼之前怎么忘了,他还有个青梅竹马在皇宫,这才两三日时间,直接找上门了。
叶青梧坐在椅子上,陷入一片愁苦,连晚膳都没吃。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叶青梧愁眉苦脸。
司礼监,怀思礼坐在椅子上,同样显得有几分不悦。
“小皇后动身了吗?”
“回掌印,并未,并且连晚膳都没吃。”
怀思礼倒是要看看,她的骨头能有多硬,还不来求他。
“把外面那灯笼拆了。”
“是。”
当晚,怀思礼一直在等小皇后来找他,求他认错,可是并未得到任何消息。
翌日一早,他直接叫人去把皇后请来,得到的消息却是皇后不来。
不来?难不成让咱家亲自去找她认错,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而叶青梧和绿柳却陷入了愁苦。
“娘娘,掌印叫您,您不去,他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这宫里常常有人惹的掌印一点点不爽快,就被杀了的大有人在。
“不去死的倒是慢点,去了说不定要被做成人皮灯笼。”
叶青梧又想起司礼监挂着的灯笼。
秋风萧瑟,日子又冷了些。
一日过去,叶青梧还是没有去司礼监。
隔日,沈帝就被放了出来。
叶青梧紧咬下唇,“他这是蓄意报复,杀人诛心。”
“娘娘,沈帝一定不会放过您的,我们逃吧。”
逃?怎么逃?逃去哪?
沈帝已经被放了出来,就算现在凿墙挖洞都来不及了。
“来不及。”
“那就躲。”绿柳看着叶青梧。
叶青梧点头,暂且只能这样。
沈知舟心中有气,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打听皇后的下落。
被关了好几天,身体都快要寂寞死了,皇后那张美艳的脸,可是深深刻在他心中,非常想念,恨不能立刻得到。
只要她不在怀思礼那里,到时候怀思礼也护不住她。
当晚,沈知舟便翻墙踩着几个太监的身体,溜进凤仪宫。
他已经打听过了,皇后已经睡下,如今就在殿内的床上脱了衣服等着他。
沈知舟迫不及待踢开门,紧接着便朝着床榻上鼓鼓的一包冲了过去,压在身下。
“皇后,朕来了!”
他动静太大,惊醒了隔壁的宫女,一瞬间场面变得慌乱。
“有刺客!有刺客!”
沈知舟大喊,“没有刺客,是朕!”
只是他的怒喊被人群声音淹没。
再看身下,那被子下面哪里来的人,分明就是一个枕头。
“皇后!”沈知舟咬牙切齿。
下一刻,沈知舟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冰冰凉凉的刀剑。
“皇上在这做什么?冒充刺客,惊吓宫女?还让不让咱家睡个好觉了?”
怀思礼声音悠悠,带着几分厌烦,手下用力,沈知舟的脖子就开始流血。
“掌印手下留情,朕不过是想同皇后玩个游戏。”沈知舟声音颤抖。
“想玩,到你的轩辕殿去玩,把人叫进去玩,这皇宫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真是乌龟掉盐缸,把你个小王八蛋闲完了。”
沈知舟声音颤抖,“掌印教训的是,朕知道了,记住了。”
“滚!不要出来!”
沈知舟这才屁滚尿流地退下。
怀思礼瞥了一眼床上的被子,看到她不在,也就放心了。
这小皇后还真是倔地跟头驴一样,都到了这份上还不来求他。
目光落在柜子上,怀思礼走过去将柜门一开,就看到叶青梧捂着嘴缩在柜子角落,脸上吓得流了好多眼泪。
怀思礼将人捞起来,单手拖着抱回司礼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