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教我做人。我大意了。当我看到单舒然衣衫凌乱浑身是伤的缩在角落时,只觉得血液逆流涌到头顶。他们竟然把用在我身上的法子又照搬到了单舒然身上!我眯着眼审视着单舒然,她脸上满是血污,罗裙上染着血,地上不远处的金钗上同样血迹斑斑。她倒称得上刚烈。看来老四没得逞。幸好!「梅贵妃不传太医来为单小姐诊治,急着找本公主做什么?」我扬声质问,心里却早已想清楚她的谋划。这是照虎画猫,想以此逼迫父皇给老四和单舒然赐婚,顺便把脏水泼我身上,离间我和席庭。
事实教我做人。我大意了。
当我看到单舒然衣衫凌乱浑身是伤的缩在角落时,只觉得血液逆流涌到头顶。
他们竟然把用在我身上的法子又照搬到了单舒然身上!
我眯着眼审视着单舒然,她脸上满是血污,罗裙上染着血,地上不远处的金钗上同样血迹斑斑。
她倒称得上刚烈。看来老四没得逞。幸好!
「梅贵妃不传太医来为单小姐诊治,急着找本公主做什么?」我扬声质问,心里却早已想清楚她的谋划。
这是照虎画猫,想以此逼迫父皇给老四和单舒然赐婚,顺便把脏水泼我身上,离间我和席庭。
脑子怕不是让驴给踹了?
但这拙劣的手段却让我确定了老四一派不是算计我和席庭的幕后之人。这样便只剩下以「老好人」著称的老二和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五了,究竟是谁能呢?6
梅贵妃脸上赔着笑,眼中的阴险得意连遮也不遮,「公主可真是冤枉本宫了。实在是单小姐说是公主派人请她过来叙话,本宫不得不把公主请来。」
「敢问公主,认得这个婢女吗?」一直默不作声的单舒然忽然指着一个宫婢开口问到,她身上带伤,眼中含泪,神色冷冷清清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随着她的质问,一个婢女忽然膝行到我跟前磕头,「公主,求您救救奴婢,是您让奴婢请单小姐来偏殿议事的,您可不能不管奴婢啊公主!」
我冷笑一声,捏起那婢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认了出来,是我朝云阙中负责洒扫的一个宫婢。
「别害怕,」我拍了拍她的脸,轻笑道,「你干得很好,本公主还得重重的赏你呢。」
梅贵妃似乎没想到我轻易就认了下来,脸上出现了一抹错愕。她太不了解我了。
有趣的是,同样惊讶的,还有单舒然和那个婢女。
看来,单舒然也不完全无辜了。可惜了片刻前我为她浪费的感情。只是不知,她是主动入局,还是黄雀在后?
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我踱步到单舒然跟前,「本公主和单小姐并无往来,若是相请,必会派身边得力的大宫女方配得上单小姐尊贵的身份,单小姐为何如此作践自己,随随便便就跟一个做粗活的宫婢走了。」
单舒然脸色有瞬间僵硬,她低下头哽声道,「臣女以为公主私下相请是要教导臣女,不愿让他人知晓,故而才派了个不起眼的小宫女。」
呵,这话说的,就差没指着本公主的鼻子说本公主心胸狭窄,容不得她做席庭平妻,想要磋磨她了。
我冷笑一声,「单小姐做错事自有丞相大人夫妇教导,与本公主何干?只是还没进我公主府,就摆出了伏低做小的模样,实在有失贵女风范。本公主话尽于此,单小姐好自为之。」
晾了那宫婢这么久,足够她内心煎熬的了。
「你来说说本公主是怎么让你去请单小姐的?在哪儿说的,身边有谁?」
小宫婢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也懒得再理会。
无论什么原因,朝云阙和公主府的人做了背主的事,就只有一个下场。
「来人,赏她四十大板,拖去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