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若带着孩子踏上了回泸市的火车。安安看着火车窗外的付渐成,哭得稀里哗啦的。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安安心底对爸爸也有点松动。他抹了一把眼泪,转头望着何秋若:“妈妈,以后我们还会回来吗?”何秋若摸了摸她的脑袋:“安安,我们不会再回来了。”安安眨了眨眼睛,满眼的不舍:“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了?”“等安安长大了,病好了,想回来看爸爸,随时都可以。”何秋若只能这么宽慰着安安。“呜~”
付渐成哑然。
他沉沉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何秋若,眼中盛满了痛楚。
何秋若没有回头,坐在那里看也不看他。
付渐成闭了闭眼,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谢文生的话语。
她值得更广阔的天地,她不应该被束缚。
再次睁眼,付渐成颤着唇应下了:“好……”
爱是放手。
他想,他该做出正确的决定了。
当日。
两人就领了离婚证。
走出婚姻登记处的那一刻,付渐成也彻底失去了他的爱人。
他侧过头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何秋若,苦涩一笑:“我还能去看安安吗?”
何秋若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我不会阻止你见安安。”
说完,何秋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付渐成看着她决然的背影,心中剧痛蔓延。
“轰隆”一声巨响。
豆大般的雨滴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大地上。
付渐成垂下头。
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湿润。
何秋若带着孩子踏上了回泸市的火车。
安安看着火车窗外的付渐成,哭得稀里哗啦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安安心底对爸爸也有点松动。
他抹了一把眼泪,转头望着何秋若:“妈妈,以后我们还会回来吗?”
何秋若摸了摸她的脑袋:“安安,我们不会再回来了。”
安安眨了眨眼睛,满眼的不舍:“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等安安长大了,病好了,想回来看爸爸,随时都可以。”
何秋若只能这么宽慰着安安。
“呜~”
火车鸣笛声响起。
窗外的付渐成突的拍打着玻璃,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何秋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安安。
原本不想理会,但见安安满脸不舍。
何秋若叹了一口气,伸手将窗户拉开,问道:“你要说什么?”
付渐成抿了抿唇,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秋若和安安。
这时,火东缓缓开动了。
付渐成跟着走动,一边劝着安安:“安安,不哭。”
“过几天爸爸就来找你,你等着爸爸。”
安安一听这话,眼泪瞬间止住了:“爸爸,真的吗?”
付渐成用力地点了点头。
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付渐成劝完安安不哭后,就一直跟着火车,眼睛紧紧盯着何秋若。
他眼中透着一丝希冀。
希望何秋若能说些什么。
可何秋若却是看都不看他,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付渐成张了张嘴唇,最终还是咽下了话语。
他停下了脚步。
看着火车越来越远,他的心也越发疼痛起来。
秋若,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嘛?
付渐成站了许久。
直至火车消失不见。
才缓缓转身落寞离开。
到达泸市后。
何秋若牵着安安一出火车站。
就见一大群人围在马路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走向前,就见谢文生被围在人群中,身子依靠着背后的红旗轿车。
他一脸的无奈。
这个年代能碰到一辆小轿车实属难得。
人民群众格外的热情。
谢文生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人们打量着。
这时,他眼神扫视一圈,对上了何秋若的眼神。
谢文生眸子一亮,对何秋若抬颚打招呼:“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