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玉冠长发高高束起,又给他平添了几分少年气。裴淮景微微偏头凝望着江雁杳。她看得微微一愣,但是下一刻脸色便沉了下来。裴淮景身后竟然站着一众妖道,还有自己驯服的妖兽。而他俨然已经是他们的头头,一副以裴淮景马首是瞻的样子。江雁杳狐疑的看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看不透裴淮景了。她不禁眉头深深蹙起,一天之内,他的修为竟然又一次大涨。已然隐隐比她还要高出许多,深不可测。江雁杳此时已经在盘算如何能带着身后的妇人全身而退了。
江雁杳不可思议的猛地回头,抬眸便对上了裴淮景的目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依旧温柔,但是其中对她的占有欲却再也不加掩饰了。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调笑,勾唇道。
“雁杳,一天未见,你就来找我了?”
面前的裴淮景一身黑色狐皮大氅,其上金丝暗纹让他显得更为矜贵。
头戴玉冠长发高高束起,又给他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裴淮景微微偏头凝望着江雁杳。
她看得微微一愣,但是下一刻脸色便沉了下来。
裴淮景身后竟然站着一众妖道,还有自己驯服的妖兽。
而他俨然已经是他们的头头,一副以裴淮景马首是瞻的样子。
江雁杳狐疑的看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看不透裴淮景了。
她不禁眉头深深蹙起,一天之内,他的修为竟然又一次大涨。
已然隐隐比她还要高出许多,深不可测。
江雁杳此时已经在盘算如何能带着身后的妇人全身而退了。
心中计算着,如果她对上裴淮景能否有胜算。
突然,身后的妇人竟发疯似得推开她,朝裴淮景扑过来。
只见她双目赤红,手中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大锤,直直的朝裴淮景的脑袋砸去。
农妇在刚刚渐渐平息了惊恐。
脑中闪过自己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儿子死时的惨状。
再见这群妖道,满腔的愤怒让她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口中怒吼道。
“啊——,你们这群妖道,去死吧。”
江雁杳浑身猛的一震,立刻掐诀将灵力化为护盾挡在农妇面前。
却不料自己用灵力生出的护盾,裴淮景只是轻轻用手指一碰便龟裂破碎。
裴淮景看着即将砸到他头的锤子,没有一丝慌乱,眸色变的嗜血通红。
接着他修长的指尖生出黑色的指甲,猛的向农妇的心脏处抓去。
动作凌厉狠辣。
江雁杳见此情景,瞳孔骤缩,匆匆扑上去想要拽住妇人。
“不要——!”
却不料在即将能拽住妇人肩膀时。
裴淮景黑色长甲就已经洞穿了她的胸腔。
妇人手中的锤子“哐——”一声砸在地上,似乎大地都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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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杳悬在空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裴淮景收回手的那一刻,血淋淋的心脏还在他手上微微的跳动着。
鲜血染红了他的整只手。
江雁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妇人倒在血泊当中。
她的瞳孔猛地晃了晃。
刚刚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死了?!
她猛地抬头对上了裴淮景不带一丝波动的眸子。
仿佛他刚刚的动作只是在树上采下一只花那样的随意。
江雁杳都不禁质问出声。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她们?“
“你也曾修正道,为何一定要如此?”
看着妇人的尸体,她不忍的闭了闭眼。
曾经的裴淮景或许叛逆些,暴戾一些,但是从未想过伤人性命。
一时间,面前的裴淮景让她感觉到陌生。
裴淮景眸色沉了沉,随手将那颗心脏扔给了身边被人牵着的巨狼。
那颗红彤彤的心脏还没有落到地上,就被吞入腹中。
一套动作仿佛行云流水,仿佛做过许多回似得。
看得江雁杳心惊。
裴淮景用白色锦帕,漫不经心的擦干净手说道。
“人们杀鸡杀牛不觉残忍,我杀人反而觉得残忍了?”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
“更何况,他们本就该死,我杀的不过都是该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