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吃醋了。”萧君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昨日之事朕也没有预料到,往后不会再发生了。”“我才不信。”曲洛水气哼哼地推搡萧君澜。萧君澜眼帘微低,将曲洛水如桃瓣般绯红的面容收入眼中。紧接着,他唇角微微下压,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再也抑制不住翻涌而上的气血,再次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向了她。曲洛水还没反应过来,脑中被这汹涌的吻扫得一片空白。她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一阵阵暖流,瞬间盈满了柔软的情慷。
“曲洛水,你又要跑?”萧君澜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质问:“那封休书是何意思?”
曲洛水撇了撇嘴,两手环抱:“如你所见。”
看着曲洛水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萧君澜只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你!”
“世间哪有妻子休弃夫君的道理,更何况朕是天子!”
“休夫又怎么了?再说了,我可不记得我们拜过堂,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曲洛水憋着气撇过头去:“嘴上说着只亲近我一人,转头不还是和皇后卿卿我我?”
萧君澜看着眼前的人,嘟囔着嘴,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禁心下一软,噗嗤一声笑出来。
自从与曲洛水成婚后,他就从未见过她如此鲜活的少女模样。
见惯了她对他横眉瞪目,拒人千里的样子,如今这副样子才更像是成婚前,她向他表述真情时的曲洛水。
“原来是吃醋了。”萧君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昨日之事朕也没有预料到,往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才不信。”曲洛水气哼哼地推搡萧君澜。
萧君澜眼帘微低,将曲洛水如桃瓣般绯红的面容收入眼中。
紧接着,他唇角微微下压,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再也抑制不住翻涌而上的气血,再次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向了她。
曲洛水还没反应过来,脑中被这汹涌的吻扫得一片空白。
她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一阵阵暖流,瞬间盈满了柔软的情慷。
意识到自己的心正狂跳不止,呼吸也被这愈加深入的吻逼得快要窒息时,她这才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
“少来这套,本姑娘可不……不稀罕!”曲洛水抬袖擦去唇上的余热,嘴上气势汹汹地斥着,脸颊却愈加嫣红。
“那你要朕如何做才能消气呢?”萧君澜轻声问道。
“除非……”曲洛水再次望向酒楼前喧嚣热闹的人群,正簇拥着一个擂台:“你上去打一局,赢了我就原谅你。”
“一言为定。”萧君澜低笑一声,毫不犹豫地飞身跃上了擂台。
擂台上,萧君澜身着竹青长袍,手持银剑,英姿飒爽。
他意气风发地扬起脸,眸底隐隐透出丝丝锐利的光芒,让周围众多女子看直了眼,纷纷发出惊艳的感叹。
就连台下的曲洛水也不自觉被他吸引住目光,异样的悸动不争气的湮没了整个心间。
只见他长剑在手,身影如风,在一众武林高手的围攻下却游刃有余,丝毫没有败北之感,不多时,便将对手逼到擂台边缘滚了下去。
台下的人纷纷为他欢呼,举办比武的男人也奉承着,递给他一副锻造精致的面具:“公子,您赢了比赛,今夜可与我们醉香楼的花魁一醉方休!”
曲洛水和萧君澜这才反应过来,这压根不是酒楼举办的活动,而是青楼,无奈地相视一笑。
“不了。”萧君澜直言拒绝。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下的曲洛水,眼底满是温柔缱绻:
“我夫人还在台下等着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