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个字在他看见院长警告的眼神后被咽了下去。这可简直是太恐怖了。一个被脑科主任宣判命不久矣的脑瘤患者,竟然没有死,还多活了五年,在美国做了一个医生?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和写小说有什么区别?展鸿凌这次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傅闻洲小声问:“你该不会是得了病,产生幻听了吧?”“都说相思成病,你念了人家五年,会不会刚才听错了?”话音落下,傅闻洲还没有回答。院长站起来将雷恩诺医院的医生一一介绍,正好介绍到了姜时念。
傅闻洲的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了。
就像被一块巨大的冰块冻结住,无法再有任何的思考和行动。
她真的是姜时念……
姜时念真的还活着……
可是……可是为什么既然她还活着,这五年来却没有告诉过自己?
傅闻洲脸上表情空白,明明已经亲耳听到她的回答,却不知道为何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相信。
他无意识朝她伸出了手:“小念,真的是你?”
姜时念却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傅闻洲顿住了。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他暂时有没有心思探究这个行为,而是想要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念,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当时你明明没有开伞,还有你的病,你的病也好了?”
这还是傅闻洲第一次这样语无伦次。
此时他的眼里就只有姜时念一个人,对她身后那些默不作声却全都全神贯注的人视而不见。
姜时念看着面前的傅闻洲,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早知道会是这样。
从她接到医院拟定的交流名单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和傅闻洲的重逢是不可避免的了。
也知道局面一定会变成这样。
姜时念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自己的深分,毕竟这种东西一查就能查得出来。
就算她全然否认自己就是姜时念,傅闻洲估计也一定会非要搞个明白不可。
但是一旦承认,就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姜时念深吸了口气:“闻洲,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傅闻洲下意识就想反驳那现在应该说什么?
他以为她死了!
五年,她知不知道自己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
她明明就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就消失了五年?
傅闻洲有那么多那么多话想问。
但下一秒,院长走了进来,其他科的医生们也都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院长在最前面的位置坐下:“大家都先找地方坐下,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雷恩诺医院的各位医生。”
傅闻洲却根本没听见,还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姜时念目不转睛。
最后赶到的展鸿凌看见这一幕,忙上前揽过他:“傅医生,我怎么和你说的?都说只是长得像而已,你这样看着人家,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成变态?”
“快快快,先坐下……”
他拉着傅闻洲入座。
然而傅闻洲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长得像,她就是姜时念。”
“她刚才亲口承认了,她叫了我的名字。”
傅闻洲没察觉到自己声音中带着的颤。
但展鸿凌注意到了。
他脸上的表情转变为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她就是姜时念?但是她不是……”死了吗?
余下几个字在他看见院长警告的眼神后被咽了下去。
这可简直是太恐怖了。
一个被脑科主任宣判命不久矣的脑瘤患者,竟然没有死,还多活了五年,在美国做了一个医生?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和写小说有什么区别?
展鸿凌这次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傅闻洲小声问:“你该不会是得了病,产生幻听了吧?”
“都说相思成病,你念了人家五年,会不会刚才听错了?”
话音落下,傅闻洲还没有回答。
院长站起来将雷恩诺医院的医生一一介绍,正好介绍到了姜时念。
“这位我应该不用介绍了,是我们医院心脏外科以前的一名优秀医生——姜时念。我可记得,她以前和我们小傅是最佳拍档。”
展鸿凌彻底怔在了原地。
傅闻洲直直望着姜时念,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而这时,姜时念身边的一个白人男性医生笑着开了口:“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我和姜医生是最佳拍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