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忍不住踏前一步:“皇兄!”皇上的目光放在穆景身上,后者也是直勾勾盯着他。“君无戏言!”这是没有转圜余地的意思。皇上面上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把女子的闺誉放在哪里!又把天家声誉放在哪里!”“你若是一直如此顽固不化,不如就此分开,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穆景一双拳头握地青白。云舒兰被侍卫们拖下去,她哭求皇上饶恕、求穆景为她说话、求父母帮她,可没有一人应。从今往后,治下不严、构陷姊妹、与姐夫有染,这三座大山牢牢背在了云舒兰的身上!
“……朕,准你退亲!”
穆景身躯一颤,蓦地抬头!
“谢皇上成全。”
听着头顶这么一句威严话语,我几乎要落下泪来,哽咽着说道。
一瞬间,我只觉得上一世的裹挟正在逐渐离我远去。
穆景忍不住踏前一步:“皇兄!”
皇上的目光放在穆景身上,后者也是直勾勾盯着他。
“君无戏言!”
这是没有转圜余地的意思。
皇上面上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把女子的闺誉放在哪里!又把天家声誉放在哪里!”
“你若是一直如此顽固不化,不如就此分开,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穆景一双拳头握地青白。
云舒兰被侍卫们拖下去,她哭求皇上饶恕、求穆景为她说话、求父母帮她,可没有一人应。
从今往后,治下不严、构陷姊妹、与姐夫有染,这三座大山牢牢背在了云舒兰的身上!
出了云舒兰这一档子事,云府的名声一落千丈。
但出乎意料的,我在京城的风评却直线上升。
“或许是触底反弹吧,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被云舒兰连累的。”施凤澜漫不经心地说道。
适逢花朝宴前几天,施凤澜染上了时疾,她还是从施家父母口中得知了我的事情的。
施凤澜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小心翼翼从药罐里挖出膏药,涂在我的额头上,一边开口:“那日的情形,我光是听着就觉实在是委屈,更何况那些在现场的人了。”
冰凉的感觉在我额头磕出来的伤上晕开,我乖巧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施为。
自打从花朝宴上回到尚书府,父亲便告了假,每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母亲只顾着照料云舒兰,那三十棍子打得她的腿都差点废掉。
而云舒兰……我估摸着她也算是恨毒了我。
总之,我回府已有三日,除了苏瑛寒送的将军府秘制金疮药外,便只有施凤澜记得我的伤。
“只是说起来……”
施凤澜气道:“我竟不知道,那个穆景外表看着是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实际上居然会那样对你!”
她回想着自己父亲分毫不差的转达,一口银牙都要咬碎,“那样侮辱人的话,穆景那个混蛋竟然也说得出口!”
“不仅如此,你那个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在施凤澜的骂骂咧咧中上完了药,浅浅一笑,把桌子上的茶水推到她的面前。
“喝口茶吧。”
施凤澜也不拘束,一口便饮尽。
“骂得我口水都干了。”她抱怨道。
临走前,施凤澜抱了我一下,“云舒兰那蹄子这么多年没出事,我猜你爹娘肯定是向着她的。”
她心疼道:“她若再害你,你就告诉我,我叫我爹到皇上面前去参你爹一本治家不严!”
我一下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施凤澜顿时急了,“笑什么,我说真的!”
“谢谢你,凤澜。”我柔声道。
等施凤澜走了,我转身却看见父母远远的站在府中。
我将落下的发丝别到而后,施施然一笑,“父亲母亲怎么这样看女儿?难道女儿又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犯了家法?”
母亲气冲冲走到我面前,劈头盖脸便是指责:
“云舒风,当时在花朝宴上,你为什么不承认私通的就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