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了我面前,我隐约可见她眼中的急躁。格桑卓玛说:“我来迟了吗?”我含笑看着她,心中的郁结之气以全然散去。常见的表情,在格桑卓玛身上却显得难见。抬起手摘掉了她发丝间的青草,却看见她那微红的脸颊。心上人的脸红,就是最美的风景。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指尖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她柔软的脸颊。撞进这双比蓝湖清澈的眼中,甘愿沉沦。一声呼唤却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旖旎,我下意识的抽回手,转过身去。
谁知林枕清却一改常态,并没有发怒,而是带着哭腔的说:“阿川,你一定会答应的。”
我心头隐隐生出一抹不安,但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
如今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毕竟青梅竹马的情谊早就在她一次次抛下我的时候,就没了。
这夜我一直在屋内等着格桑卓玛,可却一夜都不曾等到她。
这夜无眠,思绪混乱,积压的情绪无处发泄。
到了和桑姆约定的日子,格桑卓玛才姗姗来迟。
她身上混杂着清新的泥土以及花草的芬香味,发丝间还看见了一缕青草。
她走到了我面前,我隐约可见她眼中的急躁。
格桑卓玛说:“我来迟了吗?”
我含笑看着她,心中的郁结之气以全然散去。
常见的表情,在格桑卓玛身上却显得难见。
抬起手摘掉了她发丝间的青草,却看见她那微红的脸颊。
心上人的脸红,就是最美的风景。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指尖忍不住的想要触碰她柔软的脸颊。
撞进这双比蓝湖清澈的眼中,甘愿沉沦。
一声呼唤却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旖旎,我下意识的抽回手,转过身去。
没想到格桑卓玛与我一样,面上的尴尬需要不知道忙活些什么来缓解。
只见桑姆招着手跑了过来,打完招呼后,却见我们面色古怪,还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
“你们怎么了?”
我轻咳一声,耳根发热,不用想也能知道有多红了:“没事。我们走吧。”
桑姆也不多想,反而高兴的和他们聊起了天。
“阿爸和阿妈,听说你和卓玛姐姐要来,杀了一头羊,今天可有口福了!”
桑姆说完还舔了舔嘴唇,眼神满是期待,仿佛饿极了。
格桑卓玛带上了达娃,因为许多礼物都驮在了马背两侧。
桑姆家中算是村里相当富有的一家,但对于宰杀一头羊来说,还是显得格外的珍视。
抵达屋前,并不需要桑姆呐喊。
他们一家早早的就等在门外,手中还拿着两条洁白的哈达。
见到我们脸上立刻绽开出质朴的笑容,让仿佛暖进了心里。
说着:“扎西得嘞。”
我们回着:“扎西德勒。”
为首的拿着哈达的两位老人微微抬手,我和格桑卓玛便低头,让老人为自己戴上哈达。
这种特殊的仪式感,让我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兴奋。
两位老人是桑姆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不会汉语,只能由桑姆在一旁充当翻译。
而我也看到了桑姆的哥哥桑吉,他揽着我的肩膀,带着我朝屋内走去。
我回头看了眼格桑卓玛,见她有桑姆陪着,似乎这才放心。
屋内飘着浓浓的肉香味,桌上满是冒着热气的美食。
酥油茶、糌粑、青稞酒、牦牛肉,以及一整只羊。
奶白的汤汁在铁锅中翻滚,带来的肉香味,让人肚子都忍不住叫了起来。
桑姆一家招呼着我们坐下,我和格桑卓玛坐在一起。
她虽然不善言辞,可我能看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种幸福家庭的向往。
所以她才会将那么大一个院子,修建成小小的一个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