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正中的男人西服笔挺,气质非凡。怀桑也被这气场震住,不由地多看了两眼。这一年她跟着周丽也学了点,定制西服,一百来万的表,皮鞋纤尘不染,身后那几个人也不像是会常来酒吧的人,一身商务打扮,带着些拘谨四下打量。男人倒是目不斜视,一进门就往楼上走,所以,一直到怀桑走下楼,看到她一截小腿,他才抬头,琥珀色的瞳孔凝上那张脸。出于身份,怀桑对他笑了笑,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转开脸,继续往楼上走。
怀桑身上有种柔和的韧劲,看着柔,实则寸步不让。
不笑的时候又乖又老实,笑起来又飘忽得很,让人猜不出她那笑容底下藏着什么。
所以她能不声不响把胡黎申弄到手,不声不响交往这一年,直到昨天爆出来,大家才知道这外地小老板娘背后也是有靠山的。
赵二公子被她那一笑弄得不上不下。
“怪我唐突了,来喝酒。”
他很自然地端起杯酒就往怀桑面前送。
怀桑看着那杯酒,不紧不慢笑着婉拒:“对不住了赵二公子,我昨天喝多了,今天胃不舒服,就不喝酒了,我以茶代酒行不行?”
怀桑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杯,里面是陈阿姨一早给她泡好的枸杞。
赵二公子愣了下,“玩我?”
怀桑依旧笑着,“我哪敢哪。”
外场经理见状走上前,“赵公子,我替我们老板娘陪您喝一杯成不成?”
“你算老几。”
赵正凯这种人最怕在人前丢面子,怀桑拒绝地再狠也是女人,说话三分玩笑七分撒娇,外场经理上来替酒却是打了赵正凯的脸。
他昨天也在酒吧玩,听说胡黎申过来,走出包厢时人已经走了,没见到真佛的他不甘心,今天特地又来了酒吧,本来擎着好意,想敬老板娘一杯酒,没想到竟是这样。
赵正凯脸上笑容退散,带着戾气凝视外场经理,“轮得到你跟我说话吗?”
“您误会了赵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堂经理讪笑着,却不知该说什么。
怀桑走上前道:“你先下去。”
随后弯腰,端起酒杯,“年轻人不懂规矩,赵公子别生气,我陪您喝一杯。”
赵二公子见怀桑端了酒,脸上这才有了笑容,随后又瞪一眼那边的外场经理,“以后眼睛放大点,别总想着英雄救美。”
外场经理赶紧陪笑,没敢再惹这位二世祖,转身走出包厢。
怀桑陪着喝了几杯,从包厢出来时,外场经理还站在门口。
看到怀桑,他抱歉地低下头道:“对不起怀桑姐,让您受牵连了。”
“我没事,你去忙吧。”
外场经理点头下去。
这人是怀桑从另一个酒吧挖过来的,手里客源不错。
就是他原先待的店跟怀桑这里风格不同,还像从前那样招呼客人,难免会有人不买账。
不过怀桑开酒吧这么久,什么客人没见过,早已经见怪不怪,并没放在心上。
看他走远,也拿着保温杯走下楼梯,打算回办公室。
楼梯下迎面上来几个男人。
走在正中的男人西服笔挺,气质非凡。
怀桑也被这气场震住,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这一年她跟着周丽也学了点,定制西服,一百来万的表,皮鞋纤尘不染,身后那几个人也不像是会常来酒吧的人,一身商务打扮,带着些拘谨四下打量。
男人倒是目不斜视,一进门就往楼上走,所以,一直到怀桑走下楼,看到她一截小腿,他才抬头,琥珀色的瞳孔凝上那张脸。
出于身份,怀桑对他笑了笑,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转开脸,继续往楼上走。
楼梯不窄,却也不宽。
怀桑往旁边让了让,擦身而过的时候,她闻见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很淡,却透着欲望。
跟胡黎申不同,胡黎申身上是木质香,一种清心寡欲的味道,像个睥睨众生的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