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什么?!她放火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呢?这是她自找的!”岑宴年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江洛絮,如同看一团垃圾。江洛絮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发涨,这是在做梦吧,是在做梦吧……“嘭……”“医生,真的不打麻药吗?这样她会不会受不了啊……”“哎,这是病人家属吩咐的,照办就好……”江洛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晃眼的手术灯刺得眼睛生疼,刚欲开口,忽然间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她背上撕开,疼的她浑身一滞,“啊!”
江洛絮迷惑的抬头看过去,明明是陆西西算计了她啊,现在他们怎么全都怪她?
“呜呜呜……姐姐……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江洛絮循着哭泣声望过去,只见一张无比狰狞的脸,脸上爬满了可怖的烧伤痕迹,连头发都烧没了……
“啊!”江洛絮惊讶的捂住嘴,下意识的就想往外逃,一不小心抓到了谁的衣角,一抬头是岑宴年修罗般的眼神。
“郴昀……怎么会这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江洛絮迅速解释着。
岑宴年冷冷的看着她,“不是你难不成还是西西自己放火烧的自己?!”
“我真的没有!昨天陆西西打晕了我,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江洛絮焦急的解释着,希望岑宴年会相信她。
“江洛絮你简直丧心病狂!”岑宴年一脚踢开她,嫌恶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为什么你一点事情也没有,西西反而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江洛絮拼命的摇着头,“昨天晚上陆西西过来找我放我走,后来我半路折了回来,听见她和妈……和陆夫人的对话,是她们想要害我!是他们想要害我!郴昀,我求求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江洛絮绝望的抓着岑宴年的衣角,她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他了。
岑宴年眼底有微微动容。
“啊!啊!”忽然间陆西西开始锤着床拼命的大喊起来,“姐姐!江洛絮!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陆西西双目通红的看着江洛絮,“我把你当成亲姐姐,你不但跟我抢郴昀,还想一把火烧死我,现在又来污蔑我!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陆西西说的激动,脸上的伤口扭曲的可怕,岑宴年立刻上前抱住她,宽慰着她。
“江洛絮你给我闭嘴!”岑宴年大怒,警告着她。
“江洛絮,既然是你放的火,害的西西毁容,那就由你来给她植皮。”岑宴年冷酷的开口。
陆西西脸上有难以察觉的笑,但还是捏了捏岑宴年的衣角,“算了……这样对她太残忍了……”
“残忍什么?!她放火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呢?这是她自找的!”岑宴年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江洛絮,如同看一团垃圾。
江洛絮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发涨,这是在做梦吧,是在做梦吧……
“嘭……”
“医生,真的不打麻药吗?这样她会不会受不了啊……”
“哎,这是病人家属吩咐的,照办就好……”
江洛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晃眼的手术灯刺得眼睛生疼,刚欲开口,忽然间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她背上撕开,疼的她浑身一滞,“啊!”
“别动!按住她!”医生吩咐道。
背后的疼仍在延续,撕开的地方越来越多,“啊!啊!啊!”江洛絮大喊着,“你们在干什么!?在干什么!?”
“江洛絮小姐,历先生吩咐,让我们从您身上植皮给陆西西小姐,您别乱动,历先生不让我们打麻药,越动越痛的……”小护士有些于心不忍道。
岑宴年,是岑宴年让她给陆西西植皮!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