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紫棠声音凄厉,痛到最后,喉咙间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发出破败的气声。神木殿,谢悼再一次陷入了梦魇之中。百年前。攻入妖族心腹之地时,他顺手救了株病恹恹的花。那朵花颇为难缠,一直跟在他身边,说要报恩。她拦住欲走的谢悼,眼神中,满是期待:“谢悼战神,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谢悼无奈扶额:“这位姑娘,我已有心爱之人,莫再说这些浑话。”“若被旁人误传到她耳中,她定饶不了我。”
灵髓刚一抽出变瞬间燃起烈火,化为灰烬。
心口的阵痛将晕死过去的紫棠生生唤醒。
“啊……”
听雨阁外的天兵听着那一声凄厉的惨叫不由耸了耸肩。
“真是见鬼。”
紫棠声音凄厉,痛到最后,喉咙间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发出破败的气声。
神木殿,谢悼再一次陷入了梦魇之中。
百年前。
攻入妖族心腹之地时,他顺手救了株病恹恹的花。
那朵花颇为难缠,一直跟在他身边,说要报恩。
她拦住欲走的谢悼,眼神中,满是期待:“谢悼战神,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谢悼无奈扶额:“这位姑娘,我已有心爱之人,莫再说这些浑话。”
“若被旁人误传到她耳中,她定饶不了我。”
紫棠眼眸低垂,刚好遮掩住眼中闪过的疯狂。
她幻出一枚果实,递给了谢悼:“这般……也罢。”
“谢悼战神,此乃寒冰玉兰之果。”
“它可助你稳固心脉,你吃下便也算我还了恩情了。”
他仔细检查着这果实,确认无误后吞了下去。
之后,芙鸢替他挡下红莲业火离开后。
紫棠趁乱催动了与果实伴生的媚蛊,篡改封锁了谢悼的记忆。
梦中的他,醒来后“爱”上紫棠,而紫棠也因为使用禁术变为原型。
一切都变得那么顺理成章。
谢悼战胜后重归天界,开始打压芙鸢。
芙鸢的性子在百年的欺辱下才变得那般唯唯诺诺,小心翼翼……
梦境的最后,是芙鸢曾经一幅幅痛苦的模样。
她的双眸从对他的爱意和期盼,到后面的逐渐灰败麻木。
“阿鸢……”
谢悼心中泛起涩痛,喉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梦醒,谢悼已是泪流满面。
他心脏泛起抽痛,他悔恨带给芙鸢的伤害和痛苦。
对芙鸢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是他,是他带给了芙鸢那么多的伤害和绝望。
就算自己那是只算个傀儡,有原因,但……总归都是他……
谢悼此刻心如刀绞,堵塞已久的泪意潸然而下。
他伸手捂住脸,泪不断地从指缝中涌出。
“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于我们……”
痛苦的呜咽被仙鹤的哀鸣声遮住,逐渐消散在了天际。
天界的朝霞冉冉升起,照亮了谢悼面前的床褥。
谢悼收拾起破碎的情绪,吐纳运功。
半晌后,他吐出一口浊气,朝听雨阁飞去。
推开听雨阁的房门,只见紫棠蜷缩在地上,双眸布满了血丝。
谢悼眉头紧蹙,冷声:“紫棠,你不择手段的做出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他看着地上的缚仙绳皱眉道:“你如何能挣脱?”
紫棠抬起头,笑的让人毛骨悚然:“阿紫所求的不过是你的怜爱罢了。”
“挡住我路的合该死去。”
“我乃妖界草木,缚仙绳怎缚得住天地精灵。”
“阿悼哥哥,我好疼……疼疼阿紫吧。”
说着她挣扎着爬到了谢悼的脚边,拉着他的衣角轻轻摇着。
谢悼只觉紫棠疯的彻底,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眸中透出阴寒。
“阿鸢的灵髓呢?”
紫棠忍着身上的剧痛,踉跄的站了起来。
“灵髓?昨天就被我掏出来了。”
“砰——烧成灰了。”
她嘴角牵起抹笑意,直勾勾的看向谢悼。
谢悼眼睫微闪,眼中闪过一阵嗜血。
“那阿紫可要好好沐浴下洗洗身上的血污……”
紫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娇声道:“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谢悼冷哼一声,拿出缚灵鞭将紫棠缠住,一个闪身来到了净灵池。
池汤氤氲,袅袅萦绕在净灵池边。
谢悼笑了一瞬,他施法取出弱水灌入了神木殿的浴池中。
法毕,他一脚将紫棠踢了下去。
池水瞬间一涌而上,将她紧紧包裹着。
啊——
痛苦的哀嚎在净灵池上空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