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未曾感受过的平静与安逸。许泽言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她身上,他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温可吃饱后,心情也好了不少,便任他亲近起来。他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慢慢向上划走,经过绵软起伏的地方时,他解开扣子,微粝修长的手伸了进去,将单薄的裙子从瘦削的肩上剥落。温可顿时吃惊的扇了他一掌,“许泽言,你他妈属泰迪的吧!你这是想给你山下的邻居们演一场活春宫?!”许泽言摸着有些发红的左脸,淡漠笑着,看不出情绪,“enya,把卧室的灯关掉。”
许泽言眸色深沉,黑色不见底的瞳孔里好似藏着无尽的秘密,他看着在专注干饭的温可,没再说话。
温可吃完后,许泽言带她回到了南湖别墅的家。
她站在三楼硕大的落地窗前面,黑色衬衫长裙随风摆动,山下是鎏金璀璨的不夜城,而这里仿佛是远离尘嚣的天外之地。
久久未曾感受过的平静与安逸。
许泽言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她身上,他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温可吃饱后,心情也好了不少,便任他亲近起来。
他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慢慢向上划走,经过绵软起伏的地方时,他解开扣子,微粝修长的手伸了进去,将单薄的裙子从瘦削的肩上剥落。
温可顿时吃惊的扇了他一掌,“许泽言,你他妈属泰迪的吧!你这是想给你山下的邻居们演一场活春宫?!”
许泽言摸着有些发红的左脸,淡漠笑着,看不出情绪,“enya,把卧室的灯关掉。”
优美的机械女声响起,“好的,wilson先生。”
卧室刹那间变得漆黑无比,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屋里。լ
许泽言将温可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太太,你不喜欢开灯,直说就好了,不用动手打人。”
温可生气的猛踩他一脚,刚想骂他,就被他的唇封住,“唔……”
又是一番热烈的吻。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那激烈快慰的感觉让她发出低吟的嗓音。
下午才缠绵了几个钟头,温可疲惫不堪,身体就要坠下去。
许泽言宽大的手托住她,让她的双臂抱住自已的脖子,随后将她抱到柔软的床上。
温可本以为终于结束了,可许泽言再次覆在她的身上,炙热的吻深深浅浅的落在每个地方。
两人的双手交叉,直至将她的体力耗尽。
她神识迷离,全身无比乏力。
最后只记得,许泽言帮她盖上温软的被子,最终渐渐沉睡过去。
……
第二天,温可醒过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她匆匆洗了澡,冲走身上黏腻的感觉。
她穿上浴袍走下楼,打算找点吃的,填饱已经发出咕咕响声的肚子。
才走出卧室的门,就听到叮叮当当搬运东西的声音。
她顺着楼梯走到一楼,看到佣人在指挥着搬运工将箱子堆在不碍事的角落里,然后将箱子拆开,小心拿出里面的东西。
他们戴着白色的手套抱起一堆女人的衣裙,温可仔细一看,那不正是她的衣服?
她惊讶的环顾四周,看到正坐在沙发里悠闲看报的许泽言。
她毫不迟疑的冲过去,带着诘问的语气,“许泽言,你没问我,就把我的东西私自搬过来了?”
今天是周末,许泽言穿着偏休闲的浅色衣服,上身是白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条卡其色的裤子,他将桌前杯子里所剩无几的咖啡饮完,然后抬头看她,带着谦和的笑,“太太,我真没想到一大早就被你骂,还以为你看见我辛辛苦苦安排人帮你把东西搬过来,会夸我一句体贴周道。”
体贴周到?
不要脸!
温可家里有一些私密的小东西,还有不少幼稚少女心的小玩意,这些东西被外人看到,着实有点丢人。
但她最怕的是,他们会误闯地下室,看到那些本该永不见光的东西……
进入地下室的唯一入口是在书房古董架后面的一扇暗门,进入那道暗门之后还有一道厚实的铁门,门锁更是别有机关。
如果不是极有心思的人,或者训练有素的特工,估计很难破门而入。
温可感觉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存在,但心里还是隐隐的不放心,想着要找机会回去一趟,顺便把录像寄给徐丁仁。
她昂头故作生气的坐在他的旁边,盘起腿,拿过来桌上的一盘甜点放在雪白的长腿上,直接用手抓起一块蛋糕吃了起来。
甜蜜的奶油化在唇舌之间,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问他,“你是,从我的包里,找出来的钥匙?”
许泽言点头,“当然,难不成我还要跟窃贼一样,去撬你家的门?”
“那可说不准,卑鄙如你,什么样的事干不出来?”
许泽言瞬间捏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力道有些重,唇角挑起淡淡的笑弧,“太太,既然我们结婚了,还是相敬如宾些比较好,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如果你总是这么咒骂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对你没了耐性,那我们可能就得……”
“离婚!”温可没等他说完,接了上去。
她声音很大,引来了正在客厅里忙碌的工人们的注意。ľ
许泽言的笑顿时凝固,他想说的是,如果两人情绪冲动到难以收场,估计得分开住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些。
可温可嘴中蹦出来的那两个字,却是他极为厌恶的。
他喜欢商场上的风浪和冒险,因为那里面孕育着新的机遇和攫取利益的时机。
但在亲密关系上,他喜欢稳定和信任。
十二岁,他被养父母接到家中后,是他们那至爱至亲的氛围疗愈了他,让他将心里那巨大的裂痕缝合。
但现在,这桩带着一半救赎一半掠夺的婚姻,会走向何方,他一点都不知道。
而温可口中突然说出来的两个字,是他心底深处最不愿意面对的。
他不希望有一天,对她的好,对她的真诚,全都化作无有。
他在商业谈判上向来精明清醒,几乎从未让自已受到一丁点的损失。
唯独这份姻缘,却是他无法把控的,是他的一场巨大赌博。
他不愿意将自已作为牺牲品,献祭在这场始于仇恨的爱情里。
他扫了眼身前穿着宽松浴袍,露着莹白肌肤的女人。
几滴水从她半湿的头发里流出,沿着她美丽但仿佛带着尖刺的面容向下滑落。
他心里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无法把控的不安全感。
他娶她,会不会是一个错误呢?
他真的能像以往在商界披荆斩棘一样,将她也顺利降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