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刚才我在使用法术的时候,你是不是暗中动了手脚不让我成功?”觅央与夜旸并肩而行,追问道。夜旸抬了抬眉,唇瓣轻动。“你师父有那么不光明磊落吗?”觅央一下子被噎住,当着父亲贴身侍从的面说夜旸的不好,怕是又会惹得父亲一顿数落。她可没忘记,父亲对夜旸一直都是尊敬有加。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年长夜旸那么多,为何要对他那般客气和礼貌。忽的想起自己头上那能吹奏曲子又带有呼唤能力的折空叶一直都能保持新鲜嫩叶模样,怕夜旸也是用同种方式让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副少年郎模样。
“你能用你的法术将这身湿衣裳烘干,我可以考虑。”他也没说明白他是答应今晚留下来晚宴还是明天一同游玩乞巧节一事。
觅央愣了愣,眼见夜旸往阴凉亭走去,连忙跟上步伐。
既然他要检验一下自己的修炼成果,也愿意帮自己一个忙,倒是个不错的决定。
只是说来奇怪,觅央以前也试过用丹田之气烤过地瓜,这次烘干夜旸的衣服花了不少力气都没法干透。
“师父,我以前烤地瓜时还能将地瓜给烤焦,你这衣服怎么还是湿的……”觅央试了好几次,都快要泄气了。
夜旸看着她,神情中闪过一丝戏谑,随即又恢复如常。
“定是你学艺不精导致,多琢磨琢磨吧……”他亦未多言。
眼见天色都暗了下来,太阳也遮了脸,觅央始终无法让夜旸的衣服彻底干透,怎么都带着一种湿气的感觉。
觅央总觉得哪里不对,隐隐觉得是夜旸暗中给自己使绊子,正琢磨着要如何问询,院子外来了侍从。
“大小姐,老爷唤您过去呢。”
觅央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宴时间,她想起那些竹卷和男子画像还被她随意扔在房间的桌上,再看着眼前这个有希望解救自己于火海的师父,有些踌躇不安。
“师父,虽然这衣服还没烘干,但已经到了晚宴时间,您就留下来呗……”
夜旸要是现在就走了,她等下要如何应对父亲?
那前来传话的侍从是尉迟煦身边的心腹,对夜旸的身份也是略知一二,听到觅央主动邀请他赴宴也客气地邀请了一番。
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夜旸在听到侍从的话后立马回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手一甩,身上顿时冒着淡淡雾气,随即整件袍子迅速干透。
“哎,师父你……”觅央不理解了,明明他可以瞬间就弄干衣裳,为何要等到这个时候?
夜旸已经跟着侍从往外走,觅央也匆匆跟上步伐。
“师父,刚才我在使用法术的时候,你是不是暗中动了手脚不让我成功?”觅央与夜旸并肩而行,追问道。
夜旸抬了抬眉,唇瓣轻动。
“你师父有那么不光明磊落吗?”
觅央一下子被噎住,当着父亲贴身侍从的面说夜旸的不好,怕是又会惹得父亲一顿数落。
她可没忘记,父亲对夜旸一直都是尊敬有加。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年长夜旸那么多,为何要对他那般客气和礼貌。
忽的想起自己头上那能吹奏曲子又带有呼唤能力的折空叶一直都能保持新鲜嫩叶模样,怕夜旸也是用同种方式让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副少年郎模样。
所以,人不可貌相,应当就是这个意思了。
“师父,您不光光明磊落,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为了接下来的事顺利进行,觅央用了一大堆赞美之词来表达自己的讨好心境。
前面引路的侍从听到觅央的话,步子微微顿了顿但硬是忍住没有回头。
夜旸也拧着眉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似乎对她说的话有极大反应。
“师父,你是刚才衣服湿了所以受寒了吗?”觅央问道。
夜旸无奈地沉着眸子:“你说话带风,还是尽量少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