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爱结合,只是矜持守度的大佬愿意负责罢了,这样的婚姻不应该会是一触即破吗?为什么要认真看待?不相爱,不平等。她在这里头只充当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物,除了利用身体,还是利用身体,更何况她原本就是带着目的开始的。姜软想得很明白了,确定以及肯定道:“霍先生,我和你的关系就是不能说的,被我室友知道会很麻烦。瞒着,对你好,对我好,对大家都好。”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才不会被眼前的婚姻生活所迷惑。
这眼是现在睁开,还是一直闭上?
她偷偷掀开一半右眼皮,想看看什么情况。
霍庭洲却立马捕捉到,指尖轻触了下她的唇:“美人计?”
姜软瞬间紧闭双眼,心里叫苦连天。
又尴尬住了!
在霍庭洲的神颜上,想出这个损招,她纯纯普信过头了!
可现在无论如何她也不好意思去睁眼看霍庭洲是什么表情!肯定是觉得她这女人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然后新鲜感过了,就也到了离婚的尽头。
双眼紧闭,她陷入黑暗之中,周遭都仿若滞后,时间暂停。
灵动的眸子掩于雪白的眼帘之下,有细微牵动,她的鼻子微皱,和不自觉拢起的一对眉头搭上,显得有些委屈和娇俏。
那双时常因紧张而无措的手,此时无意识紧揪住男人的外衫。
最终得到一声无可奈何的回应。
“我缴械,”
他手抚摸姜软的脸颊,掐着细窄的腰将人逼仄到墙边,滚烫的吻顺势落下,先是轻贴唇瓣,吻至唇边,在姜软微启开红唇之际,他沉声开口,带着股温柔缱绻之意:“软软,”
“美人计,我要的不只是美人。”
什……什么意思?
姜软猛地睁开眼,却对上昏暗中更显阴霭的眸子:“我只是想……”
她话被含住,本没有防备的檀口立马失守。
这回,他吻的时间不长,离唇的同时,姜软腰腹上的手也撤开。
“你听我解释。”
简短的浅吻让姜软心口有些慌,霍庭洲太过聪明,总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光裸着的。
“我碰到室友了,她们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就不久前酒店那次,她们已经得知我结婚了。此后的每一天,她们都在想尽办法撬我的嘴。我不能说的,”
姜软解释的有些急,“我怎么能跟她们说我老公是霍庭洲!今天你不能跟她们碰到,依祁颜的真爱程度,离近了她不可能发现不了你,被她们知道我就完蛋了。”
“完蛋?”霍庭洲隐在暗处的脸看不分明,“为什么?”
他的声音变冷:“为数不多的朋友,既然如此,不能说是何道理?”
姜软震惊,被一时这样的发问噤了声。
她嗓子微微发涩,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就只是因为我是霍庭洲?”
“还是……”
“你从来没有认真看待过婚姻。”
姜软不太懂:“可我们一切的源头都是场露水情缘,这和大多数人的不太一样。”
不是因爱结合,只是矜持守度的大佬愿意负责罢了,这样的婚姻不应该会是一触即破吗?为什么要认真看待?
不相爱,不平等。她在这里头只充当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物,除了利用身体,还是利用身体,更何况她原本就是带着目的开始的。
姜软想得很明白了,确定以及肯定道:“霍先生,我和你的关系就是不能说的,被我室友知道会很麻烦。瞒着,对你好,对我好,对大家都好。”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才不会被眼前的婚姻生活所迷惑。
她只知道必须等霍庭洲在厌烦她之前置换好价值,把姜氏拯救回来。
这么想,目标更加清晰明确了——
那就是多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到时候分手也好提要求,姜软愈发笃定,毕竟姑姑斗过那么多次小三,她从小耳濡目染,睡得越久的情妇,得到的东西越多!
“好,如你所愿。”霍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