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时希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出神。下一秒,病房门被人推开。祁司卿抱着一束清新的百合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时希,今天感觉怎么样?”本以为时希会像以前一样爱答不理,谁知她竟破天荒的回了句:“还好。”祁司卿稍怔,随即回过神来,把花在床头柜面前放好。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就又听时希继续说:“祁司卿,这里很无聊,我想出去走走。”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时希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出神。
下一秒,病房门被人推开。
祁司卿抱着一束清新的百合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时希,今天感觉怎么样?”
本以为时希会像以前一样爱答不理,谁知她竟破天荒的回了句:“还好。”
祁司卿稍怔,随即回过神来,把花在床头柜面前放好。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就又听时希继续说:“祁司卿,这里很无聊,我想出去走走。”
随着话落,祁司卿冷下脸:“你又想去哪?”
然而下一瞬,他又换了副温柔口吻:“如果实在无聊,那我们就回家。”
时希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即没反对也没同意。
自从知道真相后,祁司卿对于‘离开’之类的话格外敏感,经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应。
默了瞬,祁司卿温和的笑了下:“关于出院,我会去问医生建议的。”
就这样,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时希出院的行程。
整个过程时希都没有拒绝的机会,虽然这是她放纵的结果就是了。
……
两天后,时希正式出院。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
坐在轮椅上的时希却犯了难。
她的脚并没有完全康复,还需要多做复建才能恢复如初。
所以哪怕出院,她还是离不开轮椅,这倒反而取悦了祁司卿。
他十分享受不管做什么事时希都要依仗他的这种感觉。
可时希不喜欢,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便没有在时希面前表现出来。
就像现在,他轻松横抱起轻飘飘的时希,手下的柔软让他不禁收了几分力度,生怕会摔坏她。
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后座。
时希全程一言不发。
祁司卿已经逐渐习惯了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什么都没说驱车离开。
两个小时后,祁家别墅。
时希坐在车内,望着外面熟悉的景色。
恍惚间,竟有了恍如隔世的错觉。
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回到了起点。
时希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希,我们到家了。”
祁司卿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时希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随即,祁司卿弯下腰抱起她,将她稳稳当当放回轮椅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推着时希往屋内走去。
自此,时希又回到了祁家别墅。
刚开始,祁司卿的确盯得时希十分紧。
但时希每天无非就是看看书,养养花,定时去做复建。
再加上腿脚不方便,祁司卿并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
随着时间流逝,他便渐渐放松了警惕,偶尔会像从前那样,出去一整天。
这天下午,时希做完复健推着轮椅回房。
路过客厅时,她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她看向正在打扫的吴妈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这几天蚊虫太多,我便点了几支驱蚊的熏香。”吴妈停下手上的动作回道。
熏香?
时希目光落在白色烟雾上闪了闪,若有所思:“我闻着挺喜欢的,送几支到我房里吧,记得把火机带上。”
这并不是过分的要求,吴妈点头答应:“好的,我等会就给您送去。
几分钟后,时希视线落在打火机上。
‘咔哒’一声,橘黄色的火焰摇晃,模糊了时希的面容。
十五分钟后,一场大火席卷了整个祁家别墅。
火光冲天,烟雾缭绕。
尖叫声、嘈杂声,急救声交织在一起。
刚回到家的祁司卿看到这一幕,心脏骤停,他的时希还在里面!
“时希!!”
他悲痛欲绝,想要冲进火海,被众人死死拦住。
混乱间,无人注意,一辆车停在小路趁着夜色悄然离开。
时希坐在车内,冷漠的侧脸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