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倔强回应,“没有。”江未伤早好了,但她睚眦必报,记着下午的事,就是不想让他得逞。过了一会儿,电梯门打开,江未从他怀里挣脱下电梯,走了几步,回头看跟上来的楼竞,“我伤还没好,你跟着我做什么?”楼竞垂眸看着她不说话。江未蔑笑,“你难不成还想对我用强?霸王硬上弓?”楼竞闻言,眉峰蹙了下,片刻后舒展,嗓音低低沉沉说,“也不是不可以。”
从小酒馆出来,江未自然的把手里的包递给楼竞。
楼竞掐灭指尖的烟接过,低头看她一眼,嗓音清冷问,“喝了多少?”
江未撩耳边的发丝,“你管我。”
说完,江未伸手挽他手臂,看似笑吟吟地亲昵靠过来,说出的话却犹如数九寒冬的三尺寒冰,“楼竞,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
面对她的质问,楼竞喉结滚动了下,“是没资格。”
江未轻哼,“你知道就好。”
楼竞开的还是那辆老款大众,车龄猛地一瞧比江未年纪都大。
仔细一瞧,还不如猛地一瞧。
江未坐上副驾驶,身子软软地靠进座椅里。
似乎是觉得不舒服,她调整了好几次坐姿,最后倏地转头看向楼竞。
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系安全带的楼竞侧头朝她看过来。
数秒后,楼竞大手一伸,从车后排拎过来一件外套扔给她,“垫着。”
江未这会儿微醺,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又不那么确定,“嗯?”
楼竞一张扑克脸,“不是嫌座椅不舒服吗?把我衣服垫着坐。”
江未,“哦。”
确定了,江未也没矫情,把楼竞的外套叠了叠,坐在了身下。
江未腰细胯宽屁股翘,一欠身,一坐,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楼竞看在眼里,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回小区的路上,江未低着头摆弄手机。
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楼竞,“今天那个环保局的工作人员你认识?”
楼竞表情冷淡,“不认识。”
江未轻嗤,“不认识对你那么热情?”
她去的时候对方可没这份热情和效率。
猜到她在想什么,楼竞语气无起伏说,“对方有一个十七岁正在念高中的儿子,去年暑假的时候男孩找我纹身,我没答应,通知了她。”
听到楼竞的话,江未戏谑出声,“没想到秦师傅还会在背后打小报告。”
楼竞淡声道,“我是为了他好。”
江未,“做好人好事?”
楼竞,“嗯。”
江未轻嘲,“自以为是。”
听出她话里的讥讽,楼竞专注开车,没作声。
车抵达江未住的小区,她拎起手包推门下车,看都没看坐在驾驶位的楼竞一眼。
楼竞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她,点了根烟,轻吐烟卷。
一根烟抽过半,楼竞把烟掐灭,推门下车。
他追上江未时,她人正在等电梯。
手机不离手,像是在回什么人的信息,唇角含着笑。
觉察到有人靠近,江未掀眼眸看了一眼,见来人是楼竞,收起手机,轻抬着下颌看他。
两人对视,一秒,两秒,三秒电梯门打开,楼竞推着她进电梯,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楼竞的吻从来都不似他这个人一样冷漠。
热情如火。
江未被他吻得连连后退,就在脊背快要贴在电梯壁上时,被他大手一伸搂住腰抱进怀里。
下一秒,楼竞一个转身自己靠在了电梯壁上,落在她腰间的手一寸寸收紧。
一吻结束,楼竞抵着江未的额头看她喘息。
江未红唇微张,娇嗔看他,“道歉。”
楼竞眸色深沉,“什么?”
江未说,“今天你让我在双琪面前吃瘪,给我道歉。”
楼竞面色清冷,嘴角却是勾了勾,“对不起。”
江未冷哼。
楼竞问,“伤好了吗?”
江未倔强回应,“没有。”
江未伤早好了,但她睚眦必报,记着下午的事,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过了一会儿,电梯门打开,江未从他怀里挣脱下电梯,走了几步,回头看跟上来的楼竞,“我伤还没好,你跟着我做什么?”
楼竞垂眸看着她不说话。
江未蔑笑,“你难不成还想对我用强?霸王硬上弓?”
楼竞闻言,眉峰蹙了下,片刻后舒展,嗓音低低沉沉说,“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