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吧!陶浅!连孙宏这样的贱人你都能忍的话你就成了啊!’陶浅在自我催眠麻痹,并且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脚步轻快的往家走去。吃过饭,陶浅开始刷起了以前的资料,有一些是师父给的,有一些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看着资料,慢慢的脑子里有些专业记忆被唤起:这一年来陶浅虽说没有独立完成过任何案子,但是在给大刘打下手的时间里也鲜少出过大错,她把自己摆在一个小白的位置不敢冒进,不敢承担
‘能屈能伸吧!陶浅!连孙宏这样的贱人你都能忍的话你就成了啊!’陶浅在自我催眠麻痹,并且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脚步轻快的往家走去。
吃过饭,陶浅开始刷起了以前的资料,有一些是师父给的,有一些是自己摸索出来的。
看着资料,慢慢的脑子里有些专业记忆被唤起:这一年来陶浅虽说没有独立完成过任何案子,但是在给大刘打下手的时间里也鲜少出过大错,她把自己摆在一个小白的位置不敢冒进,不敢承担责任。她以为这是正常的。
不同于专业出身的实习生,她谨小慎微。几乎从她经手的每一个方案她都要拿给大刘过一遍,甚至遇到相同材质不同厂家的选品都要让大刘做最终的决定。这导致大刘忍无可忍时常数落她,她都嘻嘻哈哈打马虎眼过去了。
这种情况到半年以后才有所改变,也是因为大刘在一次酒局上,她又频繁的电话轰炸。
气急败坏的大刘拿的电话走出包间:“我说陶浅你还能不能行?!这点小事不停的问!问!问!自己能不能拿个主意?你也入行的大半年了!实习的小田都比你机灵!马来漆出效果要擦三遍就是三遍!少一遍都不行!你是设计师还是油漆工是设计师?你问问他,达不到效果是他来赔付甲方还是我们来?这么低级的问题还要来问我,今天晚上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吼完陶浅,大刘就挂了电话,陶浅不知道所措的原地站着。
“咋个弄?美女,这两遍都刷完咯,都是这个效果咯,咋个不行嘛?”一边的油漆工在她耳边发牢骚。
“师傅,都已经这个点了,跟你们马总也说过按照客户要求的效果是刷三遍才能出来的,干了再刷一遍这活就完了”陶浅好声好气的劝着工人
“老子饭还没吃!你看看几点咯!早都下班咯!我都没要加班费我跟你说,就这样,行就行!不行拉倒!你们找别个!”油漆工摆了摆手,耍起无赖。
陶浅没有接话,转头拿着手机出门。
“喂!马哥,诶,我是陶浅你好,你好,吃了,吃了,是这样的,明天您这边给我换一个油漆工来吧,是,是,这个师傅啊,他挺好的,都加班加到这个点了,挺辛苦的,就是这个马来漆他不会!那天跟您对接那个效果图,您说这师傅有经验能出来这效果,这都几天了?百分之50的效果都没出来咱也不说百分之百!效果图落地总是有差距,能达到百分之80就不错了,您也知道我师父这个人,万一明天过来看一个墙面拖这么久刷不好,回头跟客户不好交待对吧?您看您给解决一下?”
电话那头:“诶!好嘞!好嘞!我问问师傅怎么个事,你让大刘放心!合作这么久了,我办事他放心啊!”
挂了电话没一会,师傅电话响起来了,师傅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完整的句子就听:“好嘛!好嘛!知道了!知道你放心!”
陶浅无所谓的看着师傅:“师傅饿了您就先去吃饭,吃完回来这活还是您的,都是打工的谁也别为难谁”转身往外走。
师傅也不搭话,在她经过身边的时候小声念叨了一句:“宝批龙”
陶浅听到了,但是,当作没听懂。
第二天陶浅跟着大刘去工地,师父对墙面处理还算满意,没挑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