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月那古井无波的眸子动了动,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涟漪:“我会骑马。”这下轮到顾景谌惊诧了,他与林稚月成亲七载,从未见过她骑马。他本以为林稚月是寻常的后宅女子,骑马这些不该是一个后宅女子该修习的东西。林稚月垂下眼,忽然觉得讽刺。她穿越来后,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即便不是在这里干一番大事业,也会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所以她琴棋书画样样修习,骑射无数种种皆通,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她还不是没有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还不是没能改变任何人的命运?
这么想着,顾景谌走到林稚月身后。
他仍旧保持着从前应有的威严:“天气正好,可想让朕教你骑马?”
此时正是一年来最好的时节,不冷不热,草长莺飞,得闲的宫女时常会放风筝。
林稚月那古井无波的眸子动了动,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涟漪:“我会骑马。”
这下轮到顾景谌惊诧了,他与林稚月成亲七载,从未见过她骑马。
他本以为林稚月是寻常的后宅女子,骑马这些不该是一个后宅女子该修习的东西。
林稚月垂下眼,忽然觉得讽刺。
她穿越来后,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即便不是在这里干一番大事业,也会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
所以她琴棋书画样样修习,骑射无数种种皆通,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到最后,她还不是没有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还不是没能改变任何人的命运?
就在她低头沉思之时,忽觉自己腾而起。
顾景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吧,去驯马场。”
林稚月就这样大剌剌被顾景谌抱进了驯马场。
一路上,太监宫女皆是万分惊诧。几乎是顷刻,消息便传遍了皇宫。
驯马场里草木茂盛,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太阳微烫,清风送暖,林稚月被这阳光一照,只觉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她看着太监牵来一红一黑两匹好马,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繁琐长裙。
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一旁顾景谌微微侧目,简直要为林稚月拍手叫好。
这样干劲利落的上马,已经不是“会骑马”的程度,而是“擅骑马”的样子了。
事实证明顾景谌果然没有看错,却见林稚月轻轻一夹马背,马便往前小跑起来,动作极为熟稔。
顾景谌心中忽地升起一丝好奇,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林稚月,他不了解林稚月喜欢吃什么做什么,甚至不知道她马骑得这样好。
片刻,他了然,能陪他策马塞外的当然不止江心白一个,只是他从前眼里只有江心白,自然就看不见林稚月。
在马背上,在阳光下,她冷淡苍白的脸上终于绽出一抹带着红晕的微笑。
却见那黑马在林稚月的驾驭下越跑越快,到最后几乎是飞奔起来。
林稚月繁琐的衣裙飘飞在空中,宛如一片轻盈的云。
顾景谌不甘示弱的上马追了上去。
椒房殿。
江心白正对着铜镜比划着凤簪。
虽然上次封后大典并未完成,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江心白必然会是整个南渝国的皇后,因此她吃穿用度,莫不是皇后规格。
外头鸟雀叽喳的声音正令她心烦,忽然两道宫女叽咕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放下手中的凤钗,细细聆听。
“你知道吗,今天陛下亲自将公主……不对,贵妃娘娘抱去驯马场,教娘娘骑马呢。”
“我亲眼看见陛下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贵妃娘娘,二人你侬我侬,哪里像传言里说的,陛下不喜贵妃娘娘。”
“可见传闻都是假的,贵妃娘娘毕竟在镇北王府与陛下相守七年,怎么会没有情谊?”
窗内,江心白脸色狰狞,林稚月,你这秋后的蚂蚱还真能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