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贺曜川一蹶不振,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月的事情,白母也听贺父贺母说起过。虽然贺父贺母不知道贺曜川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因为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发,所以贺父贺母直到现在还只当他因为是和秦意分手了心里难过。但在贺母闲谈时和白母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白母却是知道,贺曜川并非是为了秦意才变成这个样子。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后,贺曜川终于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他开始像从前一样上班,应酬,下班,可他却比从前更加的沉默寡言。
白母嗔怪的拍了拍白绵绵的手,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这不是觉得你和苏恒谈了两年恋爱,如果能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自然是要走到婚姻这一步的。再说了,二十三岁结婚怎么了,你妈我二十三岁的时候都怀上你了。”
因着白绵绵两年前和贺曜川的事情,这两年白母都没过问过白绵绵关于她感情的事情。
而白绵绵这两年又实在忙碌,加之隔着时差,因此她忘记将自己和苏恒早早的分手了的事情告诉白母了。
白绵绵抱住了白母的手臂,撒娇道:“妈,我和苏恒当年就在一起了一个月,就分手了。我们觉得,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做兄妹。所以结婚生子这种事情,你还是暂时别考虑了,你闺女我还想再享受几年单身的快乐时光。”
听见白绵绵和苏恒早就分手了的事情,白母感到很意外,以为二人是闹了什么矛盾。
但她又想起来,前段时间苏恒来家里做客的时候,二人的感情甚至要比两年前还要好,的确是像白绵绵说的这样,是非常好的朋友、兄妹,于是白母这才放下心来。
一想到自己五年前执意把白绵绵扭送出国,导致她和贺曜川如此神伤,白母依然有些内疚。
两年前,贺曜川一蹶不振,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月的事情,白母也听贺父贺母说起过。
虽然贺父贺母不知道贺曜川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因为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发,所以贺父贺母直到现在还只当他因为是和秦意分手了心里难过。
但在贺母闲谈时和白母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白母却是知道,贺曜川并非是为了秦意才变成这个样子。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后,贺曜川终于像是捡回了一条命。
他开始像从前一样上班,应酬,下班,可他却比从前更加的沉默寡言。
对此,白母也是唏嘘不已。看来,在这段感情中,贺曜川和白绵绵,谁都没能全身而退。
但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虽然看着白绵绵如今跟个没事人的样子,但白母也不敢轻易过问她和贺曜川这两年有没有联络过。
白母收回了思绪,答道:“罢了,你们年轻人的感情问题我是操心不来了,既然是自己的感情,那就自己做主吧。”
听见白母如此说,白绵绵如获大赦的抱紧了白母,“我就知道妈妈最开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