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出来?她在房间里经历了什么?”檀竹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想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应该不会外传……那后来呢?”“后来这位外小姐出国了,再也没有对先生的事情上心过。”“这样么?”景稚喃喃道,“恐怕是那晚被伤了心。”“对了,先生有没有未婚妻?或者远在国外的白月光?”“没有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千金贵女会明着追求他嘛。”檀竹肯定道。“喔……”景稚思忖道,“可是很奇怪,他这样的公子,不应该早早就有联姻对象吗?”
在珅城吃辣是很容易上火的,但她是澄溪人,就是爱吃辣,晚上让庖厨小官儿做了几道澄溪菜。
檀竹怕她上火给她端了碗银耳汤,她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她一脸认真地问檀竹:“你有没有听说,先生以前怎么过七夕的?”
檀竹有些意外景稚会这么问。
“比如有没有哪家的世家小姐找他一起过七夕?或者他在节日时和朋友们的一些活动。”
“这个……”檀竹思忖了下,“确实有!”
“那你和我说说。”
景稚将檀竹拉到身边坐,让她慢慢说。
檀竹知道这事对贵人有好处,所以把知道的都娓娓道来。
“先生样貌出众,家世显赫,每年都有不少千金贵女上赶着想要与她共度七夕,有一年沈家有位外小姐。”
“外小姐?”
“是的,这位小姐不是孙女,是外孙女,但由于自小常在沈家长大,所以我们都把这样的小姐称为外小姐。”
“原来是这样。”
檀竹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位外小姐不知是从哪儿知道了先生的行程,当晚找到了先生,进了先生所在的房间,但半个小时后,她哭着出来了。”
“哭着出来?她在房间里经历了什么?”
檀竹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
“想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应该不会外传……那后来呢?”
“后来这位外小姐出国了,再也没有对先生的事情上心过。”
“这样么?”景稚喃喃道,“恐怕是那晚被伤了心。”
“对了,先生有没有未婚妻?或者远在国外的白月光?”
“没有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千金贵女会明着追求他嘛。”檀竹肯定道。
“喔……”景稚思忖道,“可是很奇怪,他这样的公子,不应该早早就有联姻对象吗?”
檀竹思索了下,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世家千金少爷大多都有指定的联姻对象,但先生却没有过这样的传闻。”
“你说的那位外小姐,具体的名字是什么啊?”景稚问。
檀竹摇了摇头,“没有。我起初以为北城那么多小官儿和世tຊ家子弟,这件事既然能传的这么清楚,那这位外小姐的身份一定有人知道,但谁知道就和故意隐藏了一般。”
“可见傅京辞一手遮天的能力有多厉害了。”景稚舀了一勺银耳羹。
“你这些天和我提到的有关先生的传闻,看起来都像是他想让大家知道的,但凡他不想让大家知道的,都和那位外小姐的身份一样,被抹的一干二净。”
闻言,檀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也是,像这件事一出后,虽依旧有不少世家千金心悦先生,但却再没有过关于世家千金为了追求先生犯傻的传闻了,估计先生这么做是为了给那些人提个醒吧。”
景稚没说话,将银耳羹喝完了。
檀竹忽然看着景稚,道:“小姐,您要是想先生了,怎么不直接和他说呢?”
景稚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问:“我看起来很想他?”
檀竹莞尔一笑,道:“明天是七夕,先生应该会来。”
景稚拿起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书看了起来。
“随他吧,不来我反而自在一些。”
檀竹捂嘴笑了一下。
景稚好奇问:“笑什么?”
檀竹摇摇头,说:“就是在想先生应该很喜欢您嘴硬的样子吧,很可爱。”
“我可真没想。”
景稚说完忽地将书放下,仰头靠在沙发上。
其实,她是在想上次的赌。
上次厮磨时,他笑她总是忍不住,她气不过和他打了个赌。
好在她赢了一次。
于是傅京辞也按照赌约七天没来找她了,不知道每日在想什么。
***
京洛那边,傅京辞难得有空与沈砚知坐在一起喝茶。
“昨天去了趟晋城,回来后家里老祖宗叫我过去谈话,竟是催着我去见一姑娘。”
沈砚知无奈笑了笑,手里的龚扇看上去是精雕细琢后的珍品。
傅京辞抬眸时恰巧看到,便问了一句:“龚家的姑娘?”
闻言,沈砚知看了一眼手里的扇子,有条不紊地打开了。
“她送的,手艺确实不错。”
傅京辞尝了一口茶,细看了一下那龚扇。
龚扇是非遗技艺,一把扇子从选竹开始就有讲究,上千根竹丝编织而成,扇面能编成各式各样的图案,却薄如蝉翼。
沈砚知的这把龚扇上是一幅山水画,但山水中还有一棵梨花树矗立其中,一看梨花就知是其中缘由。
沈砚知的代表花便是梨花,他身边的小官儿戴着的珐琅胸针上都有一朵梨花。
“技艺不错,也确实有心。”
傅京辞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沈砚知将扇子合起来,打趣地问:“你呢?你和景小姐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的好。
在一旁斟茶的女小官儿俯身下来,傅京辞垂眸看着茶杯中缱绻出来的烟。
“拙言。”
“少爷。”
“让以后来伺候的小官儿都不准喷香水。”
傅京辞的语气很冷漠。
此话一出,正在斟茶的小官儿吓得手抖了起来。
一下子没忍住,一壶茶水就这样碎在了地上。
“滚下去!”拙言呵斥道。
那小官儿连忙退了出去。
拙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京辞的神色,颔首恭敬道:“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
沈砚知见状,有些好奇,“你怎么变得和时序一样了?”
傅京辞没说话,眼底浮现了几分倦躁。
大概是因为那些香气都不如她身上的勾人。
他已经按照赌约,七天没去见她了。
对他而言,这种小伎俩自然不会让他上心,想一个女人,更是不可能。
可是今日就偏偏想到了,一想到她,他心底就有一些痒。
那是只有他能闻得到的催情气息……
他有种冲动,想现在就闻到。